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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腦中想起那夜被他插入的感覺。炙熱粗長,緩緩填滿,用力撞擊,水液四濺。分明那么疼,可又爽又刺激。“唔……齊業(yè)……”顏涼加入第二根手指,似是故意,將自己的私處展示給他看。她的技巧糟糕,太過粗暴的頻繁抽插翻出嫩粉的媚rou,撲哧撲哧的水花聲連著她嬌滴滴的呻吟。水眸滿是欲望和討好,緊緊盯著他像是在膜拜,又不知饜足地看向他的下體,似是乞求。頂端已經(jīng)挺立的小rou芽充了血,被主人忽略在空氣中不斷顫抖。一股又一股的愛液被她的手指攪弄而出,溢在白皙的腿間,濕漉漉的yin靡模樣。“這么饑渴?”仿佛又聞到那股勾人的sao味,齊業(yè)俯下身,伸手輕輕一按她的陰蒂。“唔!啊啊……嗯……”顏涼挺高了上半身,乳團兒暴露在空氣中,脖子仰起,她顫抖著高潮了??旄衼淼脹坝縿×遥核?,一灘水漬暈在地磚上,整個下半身都是濕漉漉的。齊業(yè)將沾了她水液的手指抹在她的乳尖上,就像一粒可口的小櫻桃,嫩粉色的,翹立可愛。小巧的粉色乳暈很是養(yǎng)眼。“齊先生……”胸前一陣酥軟,顏涼幾乎控制不住自己伸向他的手。狐貍精擅長勾人,也擅于沉溺,動情之快叫顏涼自己都害羞不已。對上她那雙似是委屈的眼,齊業(yè)的手忽然頓了,而后猛地收回。“抱歉?!?/br>響亮的一聲,似是巴掌打在臉上,被打疼手的顏涼立刻哭了。她……她竟然被齊業(yè)拒絕了!為什么呀!是自己不夠好嗎?可分明是他要自己像那晚一樣幫他的!分明連羞恥心都拋棄了,不惜自慰讓自己濕潤,卻還是被大師兄嫌棄。自己真的那么一文不值?想到之前在教門中,齊業(yè)總是冷冰冰訓斥她修煉不認真,偶爾的嘆氣聲,顏涼只覺得難受極了。她捂著浴袍就往外逃,卻被抓住了手腕。“抱歉,是我的問題。我沒法放空自己,和你zuoai。”他的聲音還是那么冷,那么沉穩(wěn),連氣息都沒有亂。顏涼透過水霧,看著齊業(yè)的手。骨節(jié)分明,因常年握槍起了薄繭,透著青年的英朗與堅實。一瞬間,顏涼的心都被握住了。她太過熟悉,不愿掙脫。過去十幾年里,這雙手抱過她,揍過她,撫過她的臉頰也抽過她的手心。教過她握劍,寫符,掐訣,也為她縫過衣服放過風箏,握著木筷把他自己的咸菜夾進她的碗里,將她偷養(yǎng)的小動物丟回山里,將她弄丟的發(fā)帶藏在掌心交還。他是她十幾年來最親近的人,亦兄亦師,是她九死一生活下來最想見的人,也是她變成妖怪后最不敢見的人。小姑娘無聲地哭著,饒是齊業(yè)的心都有些微疼。他以為是自己捏疼她了,松開手問:“你叫什么名字?”“我……”我叫顏涼啊。曾經(jīng)被你抱在懷里的小蘿卜頭,你還取笑過這名字太隨意,得多抱抱才能暖和起來。“我叫胡黎?!鳖仜銎策^頭,不敢看齊業(yè),緊抿著下唇,“齊先生隨意叫吧?!?/br>“小狐貍?”齊業(yè)努力做出個笑容,試圖安慰她,可她根本沒看見。看來是將這小姑娘嚇到了。可就這么放她走,齊業(yè)不甘心。他太需要修為,獵殺妖怪,為顏涼報仇。“抱歉,我不是嫌棄你?!?/br>齊業(yè)伸手給顏涼攏好浴袍,示意她跟著下樓。樓下有一處龕位,立著一塊牌,清雅的香格外鄭重。顏涼不敢看那牌子上刻著的名字,卻聽齊業(yè)擦亮火柴,握著三支香合目靜思,待到香灰落了才放下。“并不是我對你有意見,只是我早已心有所屬,這才排斥你?!?/br>齊業(yè)又帶著顏涼打開一扇門,里頭的布置叫顏涼一瞬間恍惚。簡單的小木床,一張連抽屜都沒有的桌案,一盆鈴蘭花被照料得用心。與她尚為人時的布置是一樣的。就連被子上的補丁,針腳,都是齊業(yè)的手筆。唯一不同的是桌上的小盒,里頭放著的不是顏涼偷藏起來的糖果蜜餞,而是一條條別致的發(fā)帶,和一大瓶藥。西式配方,見效快,上頭寫著鎮(zhèn)定片。齊業(yè)刷拉拉地倒出一把,連水都不用,輕車熟路地咽下去。“她死了有一年,我走不出來。都說逝者已矣,生人繼續(xù),可我做不到?!?/br>好似不再對她說話了,齊業(yè)拉開凳子,細細地拂過盒子里的每一條發(fā)帶。目光溫柔,好像兒時他曾帶她去山頂看白云飄然,她看云,他看她,繾綣幽深,依舊叫她看不懂。“我該早點走出來的。”齊業(yè)語調(diào)淡淡的,仿佛說過幾百上千遍這句話。他拿起一條淺藍色的發(fā)帶,招顏涼過來,可手指剛觸到她的發(fā),就收回了。他緊抿著唇,雙手顫抖,最終還是將發(fā)帶收回去。隨著盒子合攏,咔噠一聲,鎖上的不僅僅是發(fā)帶。“抱歉,我還是做不到。”齊業(yè)不再看顏涼,而是走上樓,將她的衣服拿下來給她,語調(diào)平靜得像是在自舔傷痕,“我送你離開。能方便留個號碼嗎?如果我以后看開了,還請幫我。”其實顏涼不想再幫他了,她現(xiàn)在更想哭。“好?!眻蟪鲆淮柎a,顏涼試探性地說,“什么時候都可以?!?/br>齊業(yè)根本沒有記,可能根本就沒聽,他也很明白根本就用不上這串號碼。“嗯。你稍等會兒?!?/br>畢竟是自己把她強拉來的,又發(fā)生這種叫姑娘難堪的事,齊業(yè)覺得還是應該自己送她走比較好。他飛快地換了一身便服,下樓時看見小姑娘坐在沙發(fā)上對著龕位發(fā)呆。“我能……上支香嗎?”“她怕生?!饼R業(yè)拒絕的干脆。“嗯?!?/br>臉上竟然火辣辣的羞疼。顏涼站起身,齊業(yè)拿起車鑰匙要送他??蓜偞蜷_門,卻被一個人堵住了。“齊業(yè)!你怎么可以讓我凈身出戶!”一杯冷水劈頭蓋臉地澆過來,顏涼的反應比神游天外的齊業(yè)更快,她立刻擋在齊業(yè)身前。“你做什么?”拽著顏涼的肩頭將她往后拉,齊業(yè)冷冷地盯著面前這歇斯底里的女人,“我們不是離婚了?”“可分明是你出軌,憑什么要我凈身出戶!還拉我父母下馬!”“結婚時你不也空手而來?這一年你父母升官發(fā)財,榮華富貴,還不夠?”齊業(yè)嘲諷道:“當初你用合成的床照欺騙我父母,欺騙軍區(qū),要我娶你時,就該明白會有今天?!?/br>女人氣的渾身發(fā)抖,指著齊業(yè)背后的顏涼,眼睛幾乎能瞪出來:“你為什么在這里!你……”“她?”齊業(yè)冷笑,“她是怎么來的,你最清楚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