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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說了幾句,便回到了各自的座位。此刻,陳夢注意到一向低頭寡言的男同桌突然一臉意味不明地盯著她。陳夢在腦袋里轉(zhuǎn)了一圈,記起這個白凈的男生叫邱明,但他好像是特別受數(shù)學(xué)老師喜歡的某個同學(xué)。見陳夢也沒主動搭話,那男生等了半天,終于忍不住在老師進(jìn)門前開口,“我也不喜歡陳慍也?!?/br>陳夢好奇,在印象中,陳慍也就是個極其會做戲的男生,家長眼中的乖乖仔,老師眼中的乖學(xué)生,同學(xué)眼中的男神,她甚至覺得她會不會全校唯一一個不喜歡的陳慍也的人。“為什么?。俊边@次輪到陳夢忍不住問出來。“不為什么?!?/br>“同學(xué)我叫陳夢,我們先交個朋友?!?/br>下午自習(xí)課,田徑隊訓(xùn)練休息。陳夢也老老實實地呆在教室,在同學(xué)們奮筆疾書時,陳夢拿出了單反,嘴角含笑,一張一張地欣賞著昨天拍攝的相片。邱明有些看不下去了,他用筆悄悄捅了捅陳夢的手臂,卻被筆頭陷入的軟綿感嚇了一跳。“你不學(xué)習(xí)的嗎?”邱明問得小心翼翼。“沒意思?!标悏衾^續(xù)擺弄她的相機。邱明默默地轉(zhuǎn)頭,繼續(xù)低頭寫數(shù)學(xué)題。熬到了放學(xué),陳夢是走讀生,申請過不上晚自習(xí),收拾收拾書包,拿著電驢的鑰匙,正打算回家。起身時,無意間聽到路過的女生聊天。“陳慍也在我們班門口等誰啊?”“不知道,不是說他正跟隔壁班的沈一琳談戀愛嗎?說不定是在等她,只是剛好站得離我們班比較近?!?/br>“???不會吧,我怎么沒聽說?!?/br>“聽說他們在數(shù)競培優(yōu)時就成對出入了,好像陳慍也還牽著沈一琳的手?!?/br>“天哪......”沈一琳這人陳夢聽說過,聽說是校園女神級別的人物。以前也見過幾次,長得漂亮,黑長直加上清秀精致的面容,待人接物也很溫柔,確實挺適合陳慍也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冰塊。不過,陳夢這么一想,便又想起了那個如夢魘般的夏日。哈?陳慍也該不是把她當(dāng)成了實驗品?給她留下這么大的心理陰影只是為了給自己漲經(jīng)驗?這男的已經(jīng)不是人渣可以形容了,簡直是絕世人渣。陳夢邊想邊黑著臉出門,手臂突然一緊。陳夢條件反射般地望向刺激源。一臉溫漠的陳慍也。這是自從那件事發(fā)生后他們的第一次身體接觸,也是第一次對視。心存怒火的陳夢此時手心發(fā)癢,很想用力揮陳慍也一巴掌,但為了逃離那個噩夢般的午后,為了許田,為了自己向自己許諾的美好新生活。陳夢只是用力地?fù)]掉陳慍也握住自己的手。陳慍也望著自己被陳夢嫌惡地?fù)]掉的左手,很快移開了視線。見越來越多的同學(xué)把目光投向這邊,陳夢沒好氣地問道,“有事?”這也是陳慍也的討厭之處,架子很大,你不問,他就不開口。“我爸媽說今晚我們到陳叔的店里吃飯?!?/br>陳慍也的聲音其實很好聽,在旁人聽來,宛如低沉的大提琴般悅耳,加之一米七八的身高和清冷高遠(yuǎn)的眉目,能站在他眼前聽他說話就是種享受。但陳夢卻覺得從陳慍也嘴里吐出來的話跟鋸木的噪音沒什么區(qū)別。“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說著,陳夢不耐煩地轉(zhuǎn)身就要走。陳慍也跨步上前,抓住陳夢白藕般的小臂,“一起走,我媽在門口等。”陳夢沒說什么,只是再次把陳慍也的手給揮掉。站在身后望著這一幕的同學(xué)們,既好奇,同時心里也暗暗有些想法。而且陳夢真的好像很討厭陳慍也。到了飯店,陳夢便輕車熟路地往洗手間里鉆。陳夢到了包廂后,人便到齊,很快菜就上了桌。陳夢mama覺得陳夢這行為很失禮,“去哪啊你,一桌人等你這么久。”“洗手?!?/br>陳夢爸爸見老婆又準(zhǔn)備開始嘮叨女兒,忙招呼著陳慍也的爸媽,讓自己老婆少說兩句。陳慍也爸爸溫柔地開口詢問陳夢的近況。陳慍也卻眼尖地望見,陳夢手臂沾滿了濕意,甚至還有些發(fā)紅,而且正是自己在教室走廊碰過的地方。他默不作聲地垂下眼睫,斯文地吃著菜。酒足飯飽,大人開始閑聊,陳夢一刻也不想跟陳慍也共處,摸了摸肚皮,說吃飽了想走走。“剛好,讓慍也也一起去,這孩子不曉得怎么跟人相處,你們同齡人也多聊聊。”陳夢哀怨地望著陳慍也mama,剛想拒絕。陳夢mama卻開口,“也好,讓你們家慍也多輔導(dǎo)輔導(dǎo)陳夢,她真是一點也不學(xué)好?!?/br>這下無法拒絕,陳夢只好跟陳慍也前后腳出門,門一關(guān)上,陳夢頭也不回地闊步往前。陳慍也追上陳夢,在一個不顯眼的拐角按住了她。他忍了一晚上,或者更久。下一刻,陳慍也急急地想擷取陳夢的唇畔,在即將吻上的一刻,他突然偏了偏頭,用手捂住陳夢的嘴,轉(zhuǎn)而含住她小巧豐潤的耳垂。陳夢在掙扎。陳慍也想,有些事他做錯了,無法挽回。但他們的初吻應(yīng)該更美好。在一個寬闊的地方,她答應(yīng)了他的交往,然后他纏綿地吻住她。陳夢還在掙扎。陳慍也開始挑逗著她的肌膚,用手、用唇、用舌。隔著寬松的藍(lán)白校服,陳慍也握住了陳夢豐潤的胸部,忽輕忽重地揉捏。陳夢有些動情的音節(jié)從陳慍也的指縫間流出。陳慍也重重地喘了一聲。陳夢趁機推開他。“陳慍也,你搞什么!”她質(zhì)問著。陳慍也想起了公告板上的處分,面色緊繃。“我真是討厭死你了?!标悏魫琅脑挓o休無止,見陳慍也又像個木頭人般毫無反應(yīng),陳夢厭倦地轉(zhuǎn)身離開。陳慍也知道自己在犯錯,他恨不得牢牢地緊鎖她,繼續(xù)吻她。但那句討厭讓他受了傷,想到她發(fā)紅的小臂,陳慍也抿緊唇線,苦澀又無措地望著陳夢的背影。4.新春自那天兩家聚餐后,陳夢很少見到陳慍也。不過這也好,說實在的,陳夢現(xiàn)在拿不準(zhǔn)陳慍也到底什么想法,而且也怕他突然發(fā)神經(jīng)。照例,陳夢有空沒空都往許田那兒跑。下午自習(xí)課是田徑隊訓(xùn)練的時間,一直到六點,然后上晚修。許田練的長跑,十公里。而且他有個習(xí)慣,就是下了晚修后還會繼續(xù)跑步。市一中有體育生專門的訓(xùn)練場,但入了夜后便會上鎖,所以許田常常會到全校共用的體育場。不回家時,陳夢就會陪著許田。說是陪,其實就是許田在跑,陳夢在旁邊看。許田奔跑時的姿態(tài)特別優(yōu)美,卻又充滿的力量,肌rou緊繃時線條尤其健美。許田停下步伐時,田徑場的人已經(jīng)散得差不多。他用肩部的衣料擦了擦汗。似覺不妥,他不好意思地開口朝陳夢問,“會臭嗎?”陳夢翹起嘴角搖搖頭。接著兩人同往常一樣,沉默地走回許田的寢室樓。許田跟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