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春夢 (H)
18 春夢 (H)
倆人從水里出來,蕭裕明隨手拿了一件長袍給她披上,自己則不著寸縷往寢室那兒去。 崔如月被他托著臀,手腳并用的攀在他身上,整個人還陷在夢里,連自己從水池里出來都不知道,更不知道自己被他抱在懷里,下身里塞著他的分身。 從望仙池到倆人曾經(jīng)歡好的床榻,他就一邊走著一邊要著,崔如月則斷斷續(xù)續(xù)的吟哦。 慢些,慢一點,夢里,玉環(huán)對著緊緊抱住自己的邕帝是如此說的,有了身子的她無法像往日那樣,只能被他擺弄。 蕭裕明以為自己走的快了,rou柱進出的猛了,讓她受不了,他也顧不得自己身上冷,將她抱的更緊一點,讓她暖和一些。 貼著男子的胸膛,崔如月更覺得口干舌燥,不自覺的張口去舔干燥的唇,這一幕讓低頭的蕭裕明看到,她倚著自己的肩,微闔的雙眸,睡夢中她張口伸出柔軟的舌舔過自己的唇,唇不點而丹,沾了水漬的唇在燈火通明的屋里竟然有點點亮光。 這么站著,沒在她腿心里的欲根徹底頂了進去,也徹底被里面囂張的媚rou緊緊裹住。 它們不準這個剛才在里面肆意戳弄的東西再出去。 還是明媚的春日,殿里剛剛撤了地龍??墒鞘捲C鞯念~頭上卻汗如豆大,他努力不讓自己的手用力,努力控制著雙臂。 他要她繼續(xù)沉睡在春夢里,雖然他不知道她夢到了什么。 可是她饑餓的下身和順著陽柱留下來的蜜水告訴她,她已經(jīng)因夢中的春色而身熱情動。 抱著她往床榻那兒走,堵進去的陽物因為他的動作而前后動了起來。走動時,被媚rou纏著的rou柱先是往前狠狠的撞上一處敏感的地方,又往后撤到接近xue口的位置。 一進一出間,陽物進的極深,每一次進去都是順勢頂開緊閉的嬌xue,撐開曲折的花徑,一鼓作氣撞到那處汨汨而出濕液的地方。 崔如月覺得身上熱極了,火燒火燎的熱,可是身上不曾停的快感又讓她撒不開手。 夢里的兩個人已到了難舍難分的境地,壓抑了欲望的邕帝自與玉環(huán)歡好就無法忘懷,便是如今有了身孕,托著她微凸的小腹都能將邕帝的yuhuo撩高。 明明是在寢殿中,崔如月卻聽到玉環(huán)說,佛門凈地,你不能這樣。 明明是邕帝,聲音卻和那混賬蕭裕明一個樣子,佛只能管它自己,管不了我。乖,把腿張開。 玉環(huán)搖著頭,抓著邕帝的手不肯松開,就這樣,不要再深了。 小沒良心的,這么含著,是要逼死我嘛。手放過女人因懷孕而漲的乳,向下掰開她的腿,露出她的下身,自己的分身還有一半留在外面。 佛祖看著呢。衣不蔽體的她,除了說話,再沒有別的辦法阻止男子。 讓她側(cè)躺著,邕帝愛戀的撫過女人的腹,抬起她的一條腿,已有了孩子,你還怕什么? 嗯,嗯,額崔如月因為身上的歡愛而呻吟,嬌xue一路吐納著蕭裕明的rou柱一邊往外流著yin水,淋淋漓漓的,從望仙池一直流到床榻上。 兩個人爬到床上,女人因為躺下,舒服的叫了出來,啊唔 蕭裕明不僅好奇她究竟夢到了什么,竟然會有這樣的反應(yīng)。 在池子泡著的時候,腿心里就已黏膩一片。 崔如月分不清是夢還是現(xiàn)實,夢里的男女纏綿悱惻,男子粗碩的rou柱肆意嘗著女人嬌xue的滋味,人埋在胸乳之間。那種感覺,好像自己也在經(jīng)歷一樣。 身上有一處又濕又熱,自己被他不勝其擾,乳尖被人咬著,下身有著和夢里一樣的感覺。 輕,輕一點?;◤讲蛔〉亟g弄嵌在里面的rou柱,試圖讓那進出的東西停下。 為什么?蕭裕明低聲說。 躺著的崔如月突然心生歡喜,出現(xiàn)在夢里的書中人跟她說話了,孩子孩子會受不了。 一顆心驟然一空,便是知道她是夢里,可是她的話還是驚到了他。握住她的手,將她往自己懷里拉,你何時有了孩子? 崔如月答不上來,哼哼唧唧的委屈。 小腹與胯間的黏膩感越來越重,女人的胸因為他的動作也跟著發(fā)顫兒,崔如月越來越難受,夢里的情愛越來越真實,那佛前宣yin的人好像是自己,額難受 張開腿的勾了他的腰臀,生熱的甬道燒她yuhuo焚身,越靠近他,身上越難受。 不知道何時她腦后的一縷頭發(fā)落到了胸前,蜿蜿蜒蜒落在胸上,雪乳圓潤,乳尖挺翹,烏黑的頭發(fā),讓他鬼使神差的低頭去親去咬。 敏感的乳尖被男子一咬,下身就夾了一下,他玩的越歡,花xue就咬越緊,低頭去看那咬著分身的花唇,不知何時又是一片洪水泛濫。 蕭裕明大喜過望,原來真有書里寫的女子,玩著乳,下身也跟著有反應(yīng)。 挺腰抽送,rou柱狠狠的撞進去,一下一下試著撞開那緊閉的宮口,全然不顧被撩撥至極點,敏感到一碰就高潮的xue會是怎樣的緊致。 崔如月難受極了,她全然被男子的分身支配,下身不管如何的推拒,都無法阻擋他肆意逞兇。 就好像夢里那個男人,在佛堂里擺了一張矮榻,兩個人在榻上翻云覆雨,一邊撫著自己的身子一邊蹂躪自己的身子,嘴上說著無比霸道的話。 自己明明傷心極了,可是還是愛這歡好的滋味,還是想著與他情愛的滋味。 你輕些,孩子孩崔如月說不下去了,身上的歡愛讓她無法說出一個字。 花xue里的糾纏已到了可怕的程度,宮口被男子撞開了一個縫,花徑緊的猶如初夜,蕭裕明每進一下都無比困難,逼得他使出更多的力氣去挺動。 崔如月難耐的抓著枕頭,下身的刺激讓她的夢也沒了方才的你儂我儂,輕一點啊,太深了,太深了。 就在她夢到這一句話時,男人的陽物撞開了那緊閉的宮口,忍耐了一晚上的蕭裕明此時精關(guān)大開,將陽精悉數(shù)喂進了那花宮里。 崔如月躺在床上,整個人好似脫力了一樣,纏著她的春夢里,男人坐在床邊看著昏昏欲睡的女人,從殿外走進來一個蹣珊學(xué)步的孩子,看著床上的兩人,父皇,母后怎么了? 男人摸著錦被下,女人那被灌滿了陽精的小腹,眉眼間藏不住的笑意,等明年,你就是哥哥了。 =========== 貴妃的夢會成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