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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佩和鄭淼峰使了個眼色,伸出手來示意了一下天上。兩人立馬抬頭,看到那只“饕餮”也皺起了眉毛。而路念則面容痛苦的捂著肚子,對著站在前面的班主任說了一聲,就馬上轉身走向教學樓。經(jīng)過徐子佩和鄭淼峰身邊時,快速地說了一句,“你們先做cao?!彼麄儙讉€要是都走了,老師肯定覺得奇怪。路念走出呂老師的視線范圍后,特意拐到高二年級的隊伍旁邊,朝著夏燕飛悄悄招了招手,夏燕飛看到后立馬跟在她后面走了出來。兩人走到離同學們比較遠的地方,就開始拔腿跑起來,那只“饕餮”已經(jīng)把嘴化成了堅硬的喙,使勁撕扯腿上的藤蔓。他們跑到樹下看著那只已經(jīng)把藤蔓給扯斷的“饕餮”,夏燕飛放出粗壯的藤蔓,蜿蜒直上,路念也cao控著一團火焰向上。只是那只“饕餮”扇扇翅膀高高地飛起來,夏燕飛和路念在地上無計可施。“我們上那棟教學樓的樓頂?!甭纺钭笥铱戳丝?,說道。夏燕飛點點頭,兩人飛快跑上樓頂。他們一起放出一粗一細的藤蔓,想要抓到它,只是它動作異常靈活,左右一閃就躲開了攻擊。這時早cao結束的徐子佩和鄭淼峰都趕了上來,鄭淼峰放出一條細長的火焰,直沖“饕餮”而去,它揮著翅膀飛得更高,鄭淼峰控制著火焰讓它變得更長,只是每次都是差那么一點碰到它。鄭淼峰皺起了眉頭,轉頭對夏燕飛說:“你把我吊起來,送到空中。”路念第一個阻止,“不行!這太危險了!”那只“饕餮”起碼飛了有幾十米高。“我們在下面優(yōu)勢太小,它在空中很輕易就能躲過攻擊?!毕难囡w說道。“那讓我來,我也有你的能力,要是發(fā)生什么意外,可以用藤蔓纏在建筑物上?!甭纺顖猿值?。“行。”夏燕飛說完就把路念纏了起來,一把送到了空中,鄭淼峰都來不及阻止,“你們都放心,我對自己的能力有把握,撐不住了會把她安全帶回來的。”路念被一圈圈的藤蔓緊緊纏在腰上,雙腳凌空,她迅速朝著越來越近的“饕餮”放出一束炙熱的火焰,滾滾向它襲去。它還想再逃,只是下方的夏燕飛精準地cao控著藤蔓,路念很快用土墻堵住它的退路。然后繞到它背后放出水柱,一下淋濕了它的翅膀,它驚叫一聲,濕了的翅膀沉重無比,它瞬間失了平衡向地面落去。路念立馬甩出藤蔓纏住它,把它扔向樓頂,夏燕飛同時也把她拽回來。路念一落地就把被藤蔓死死纏住的“饕餮”凈化了,它的翅膀和鳥喙都消失了,恢復了正常人類的樣子。夏燕飛把路念腰上的藤蔓收回,路念一瞬間覺得有些頭暈腿軟,踉蹌了一下,立馬被一旁的徐子佩扶住了,“怎么了?受傷了嗎?”路念面色有些發(fā)白,搖了搖頭,“沒有。”手撐在大腿上自己站好了,“我沒事?!?/br>這時預備鈴聲也在教學樓回蕩了,“我們快走吧,準備上課了。”等路念三人趕到教室的時候,上課鈴正好響起。路念走到座位上剛想坐下,徐子佩不經(jīng)意地一轉頭,正好看到路念褲子后的一片血跡。他們的夏季校服褲是一條淺藍色的薄牛仔褲,那一片鮮紅的印子格外清晰。他愣了愣,剛想對路念說些什么,坐在后面的鄭淼峰已經(jīng)看見了。他霍然起身,把安靜的教室里的老師同學都嚇了一跳,他大步走到路念身邊,一把打橫抱起了她,急道:“你剛剛果然受傷了!”然后不顧老師的詢問阻攔,匆匆抱著她往醫(yī)務室跑。“喂……你干嘛……放我下來啊!”路念被全班加老師猛盯著看,一張臉瞬間紅得像熟透的番茄,在鄭淼峰的臂彎里掙扎。鄭淼峰輕輕松松地鎮(zhèn)壓了她的這點力道,長腿邁得飛快,很快就把她送到了醫(yī)務室,正好校醫(yī)不在,他終于把她放了下來,還焦急地想檢查她的傷口,“傷到哪了?”路念在路上已經(jīng)感受到那一股股熟悉的暖流,立刻就知道自己是來初潮了,她燥紅著臉,“沒…沒傷到……”“你都流了那么多血還說沒傷到!是你自己治不好嗎?我馬上叫秦邦彥過來!”說著就要掏出手機打電話了。路念連忙摁住他的手,“別別別?!苯又D難地道出了真相,“我只是來姨媽了……”鄭淼峰怔住了,“姨媽?”“就是月經(jīng)啦!”路念破罐破摔閉著眼大吼出來。徐子佩提著一袋衛(wèi)生巾走進醫(yī)務室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兩個滿臉通紅的人相對無言的場景,他輕輕叩了叩門,引起了他們的注意,“給你?!彼咽种械拇臃旁诼纺钍诌?。路念臉上剛褪下去的熱度又升了上來,她控制自己不去想象徐子佩是怎么在學校小賣部買這些衛(wèi)生巾的。路念抓著一包衛(wèi)生巾走進洗手間,熟練地貼上后,捂了捂還在發(fā)燙的臉頰,一想到剛剛鄭淼峰在全班同學面前給了她個公主抱就覺得十分窘迫,還是因為來姨媽了……路念用水花拍了拍臉,一再告誡自己她是個成熟的厚臉皮老女人,這些都是小場面,沒什么大不了。自我催眠完成后,她便表面上淡定地走回醫(yī)務室。醫(yī)務室里還十分稚嫩且臉皮薄的鄭淼峰臉蛋通紅得像是猴屁股,在椅子上坐立難安,不斷變化著坐姿。徐子佩已經(jīng)自來熟地燒了一壺熱水,拿出一個玻璃杯泡了一杯紅糖姜茶。“咔噠”一聲,門被推開了,鄭淼峰像是被燙到般猛地彈起來,看見進來的是路念,局促地搓著雙手,“你……你沒事吧?”“咳,沒事沒事?!贝簖g熟女鎮(zhèn)定地清了清嗓子,然后故作鎮(zhèn)定地開啟長輩對晚輩的說教模式,“下次遇到什么事別慌慌張張的,想清楚再做?!?/br>鄭淼峰支支吾吾地應了,其實他根本沒注意她說了些什么,躲閃著視線根本不敢直視她。相比起來,徐子佩就淡定了許多,他已經(jīng)把紅糖姜茶遞到她手上了,“喝點吧?!甭纺罱舆^,吹了吹還在冒著熱氣的姜茶,小口小口地啄飲。鄭淼峰不爽地看著徐子佩,嘟囔道:“你怎么懂這么多?!?/br>徐子佩也在一旁坐下,“生物課上都有說過,是你沒聽課吧?!?/br>鄭淼峰心虛地別開眼,估計是在他會周公的時候老師講過吧。巖巖早已在一旁目睹整個過程,這時它奇怪地歪著頭,“到底什么是月經(jīng)???”路念嘴里的一口姜茶差點沒噴出來,瞪了它一眼,“就你話多,回去再跟你說。”一杯紅糖姜茶被路念慢悠悠地喝完了,醫(yī)務室的老師還沒回來,她起身道:“別等了,我們走吧,反正我也沒事了?!?/br>徐子佩瞄了眼她身后的褲子,脫下身上的襯衫校服,5月份的天氣已經(jīng)有些悶熱了,他里面只穿了一件白色背心。他把襯衫圍在路念腰上,“你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