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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柳的家人,安撫了半天又狠狠的哭了一回,同時向夜軒借了幾張額數(shù)很大的銀票給小柳的家人,讓他們租個鋪頭做點小生意過日子,待一切都妥善安排之後才離開。然在她準備和夜軒一起離開京城的那天,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雨阻擋了他們的行程,他們只好在城中隱秘的民房逗留了一天。直到第三天清晨,眼看雨勢漸小,正準備收拾行囊出城,趕往青翠山的時候,城里一片紛亂嘈雜。城門不僅增加了守衛(wèi),連出入人員盤查也比之往日更加嚴密,大批的官兵一個一個進入民家搜查,鬧得京城百姓人心惶惶,雞飛狗跳,卻又不知出了什麼事。據(jù)小道消息稱:宋侍郎平時非常寵愛公主,招致他的一名相貌平平的侍妾因妒成恨,於是那個侍妾趁宋大人早朝期間,傷了公主,還無意把宋大人的骨rou,皇上未出世的外孫給弄沒了,皇上頓時龍顏大怒,下令將其抓拿問斬!瞧,這天也要變色了喲!說完,那天的老天爺很應景的,狠狠的又下了一場猛烈的大雨!看來,那個公主的確被她傷的不輕!想起那天公主蒼白的面容,痛苦的呻吟,以及那下體處鮮血淋漓的場面,四月心里便有些不是滋味。恨也不是,悔也不是,怪只怪公主逼人太甚,意圖傷害她不成,還殺害了小柳,偷雞不成反被倒斗一耙,也算是天意弄人罷!小柳,安息吧!jiejie一定會幸福,連帶你的那一份。“月兒,窗口風大,還是進屋休息一會吧?!币患瞪跗そz絨大衣披在四月的肩頭,然後,四月便被包入一個溫暖柔和的懷抱,有淡淡的皂角味飄入鼻端,干凈清冽,夾雜著男子獨特的味道。平時沈穩(wěn)霸氣的男子,而今卻是百煉鋼化成了繞指柔,如果讓嚴寧看到現(xiàn)在平和溫柔的莊主大人,他一定會覺得他是活見鬼了。(嚴寧這兩天一直覺得自己活見鬼了)兩人相擁站在窗邊看雨,與景色構(gòu)成一幅和諧的夫妻賞雨圖。四月記得當時,他們看到那樣的境況,回去商議之下便喬裝打扮,險險地騙過城門守衛(wèi)的盤查,成功逃出了京城,現(xiàn)在正投宿在途中一家客棧里。因她心情抑郁,又略感風寒,加之連續(xù)幾天陰雨不絕,夜軒便打算放緩腳步,等她的病情好轉(zhuǎn)了再趕路。至於那些追捕的官兵,他也不怎麼放在眼里。於是,他花費重金讓店家提供一處寧靜雅致的居所,店家掂量了一下手中那塊金燦燦的金定子,笑瞇瞇的將他家一處清幽別致的庭院讓了出來。靜靜站了一會兒,夜軒探手過去將窗戶關(guān)了,隔絕了外界,屋子一下子有些暗淡,兩人綿長的呼吸聲顯得更加清晰。“月兒,你風寒剛好,不宜吹風,進屋里歇息一會吧。明天天該放晴了,我們也該趕路了?!币管庍呎f邊欲將四月打橫抱起。這時,四月回轉(zhuǎn)過身來,將整個身子膩在夜軒溫暖的懷抱中,柳腰輕扭,胸前的渾圓雙峰也緊緊貼著夜軒的胸脯來回摩挲。一雙皓腕纏繞上他的脖頸,一張紅菱櫻唇便含住了夜軒那兩瓣薄涼柔軟的唇,在柳腰酥胸的刻意研磨下,小腹處,那根怒目昂揚的龐然大物便漸漸硬挺起來,隔衣緊貼著她的小腹,輕微的彈跳。“哦,你這磨人的小妖精!”夜軒沒有想到這個小女人會突然如此熱情,禁欲了兩個多月的身子很快就有了反應。對一個練武之人,忍耐力又是出了名的強的夜軒來說,頓時覺得有些丟失了臉面。於是他反攻為上,快速奪回主控權(quán),雙手摟緊那細致的小蠻腰,伸長寬厚濕濡的大舌頭在四月的小檀口里翻著浪潮。(夜軒自那一夜和四月歡好之後,便一直禁欲到現(xiàn)在,為四月守身如玉^^)“嗯~~”小檀口逸出膩死人的嬌吟,引來男子更加瘋狂的掠奪,那有力的大手好像要將女子的小腰折斷一般,其中一只大掌已經(jīng)游移到腰下挺翹渾圓的rou丘上,抓握揉捏。這幾天,因她身體不適,夜只是夜夜擁她入眠,并沒有做更加深入的舉動。她在他的懷抱中也睡得十分安穩(wěn),不必像防備變態(tài)宋那樣每晚都弄得自己心力交瘁。然而,她也知道夜忍的很辛苦,那根昂揚總是緊緊抵在她嬌嫩的花心處,等她睡著了就開始隔著薄薄的褻褲不安分的偷偷研磨。今天,她的病終於好了,她便來滿足他的欲望吧。其實,自從破處以來,她的身子就很敏感,稍稍撩撥幾下都會讓她的私處泛濫成災,這也是為什麼她有時候總是抗拒不了變態(tài)宋的撩撥,以致迎合他的惡趣味,即使她的心十分不愿意,奈何總是抵擋不了身體的誘惑。難道這個身子天生就該是個yin蕩的妖娃?“哦,月兒,月兒~呼~不行,你風寒才痊愈,還需要靜養(yǎng)?!币管幤D難的拉開緊緊黏膩在懷中的小女人,臉紅心跳,呼吸急促,情緒不穩(wěn)。天知道他需要多大的耐力才能將這個可口的妖姬拉離自己的懷抱!他真恨不得就地將她放倒,cao干上千遍萬遍,且遍遍都要頂?shù)剿幕ㄐ纳钐幉帕T休!可是,他真怕她舊病復發(fā),如果還因此而加重了病情,他內(nèi)心更加不安了。“不嘛~夜,你不想要我嗎?”四月再次粘上來,白玉皓腕纏上他的脖頸,膩聲撒嬌,那只壞壞的小手也撫摸上那根昂然的硬物,黑曜石般明亮的眼珠狡黠的轉(zhuǎn)了個圈,嘟著被允得豔紅的菱形小嘴誘惑道:“喏,這個小夜夜可是很不老實哦……(小手隔著衣衫捏了一下灼熱硬挺的粗大分身,引來男子低沈壓抑的呻吟)這幾天晚上,小夜夜都很想深入到小小四月里面吧,每次都磨得人家的小小四月口水直流,太壞了啦……哼,也不知是誰沒管好自己的小弟弟,讓人家夜里都睡得不安穩(wěn)。”四月故意嘟著小嘴發(fā)惱,然後,她看到那個天神般俊美剛毅的男子的臉頰,居然破天荒的染上了可疑的紅潮。“耶,夜害羞了吶,很難得哦!曾經(jīng)那個闖進人家閨房,欺負人家,又取笑人家的霸道男子是我的夜嗎?他也懂得害羞是為何物嗎?”四月繼續(xù)憋著笑意捉弄她的夜軒大人,渾然不知危險將要到來。“嗯~~啊……”四月最敏感的地帶之一──耳珠被夜軒一口含進嘴里,舌尖有技巧的彈打,打擺,一只魔爪也握上她胸前的一邊渾圓,狠狠的掐了一下,引得四月幾乎站立不穩(wěn),電流在體內(nèi)橫沖直闖,酥麻酸癢,身子也向後仰去,若不是一雙皓腕纏繞著男子,怕是就要折斷了腰倒在地上了。(當然,夜軒怎麼可能讓他的女人受傷呢?)“你這壞妖精,膽敢取笑夫君,嗯?今晚不干到你喊哥哥,我便跟了你姓!”說完,他的薄唇再次含住四月的櫻桃小嘴,大舌頭蠻橫的擠開四月的檀口,在里面時而有技巧的挑弄,時而橫沖直撞,時而欲擒故縱,千般技巧萬般挑逗弄的四月無暇吞咽津液,全數(shù)都被夜軒吸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