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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又沒有害過你,還贊助你裝潢費(fèi),這么大方有良心的鬼還真沒見過呢?!倍滠墙z又道。剛聽到陸麒羽是鬼的時候,大伙也是一陣驚惶,但曉得他既沒害過歐蕎樂(只是阻塞了馬桶),甚至在歐蕎樂表明沒錢時,還幫她招了錢來,可見這根本是個好鬼?。?/br>長得帥人又好的好鬼,可不是隨隨便便就遇得到的啊!長得帥人又好又能招財(cái)?shù)墓恚臼侨似繁l(fā)才能遇到這百年難得一見的奇跡。忘了加一條——身材更是好到爆炸啊!“而且他長得很帥,家里有個鬼等于有個隱形保全,不怕有壞人。”鬼等于隱形保全,這大概只有露拉拉想得出來。“獨(dú)有地,又有花園,別說金山了,用那價(jià)錢連鄉(xiāng)下都不見得買得到,你要想清楚啊,”朵芮絲苦口婆心,“五百六十萬,在臺北只能買間小廁所的呢?!?/br>“……”歐蕎樂癟著嘴,滿心不贊同。這群癡女是恐怖還恐怖電影看太少嗎?鬼不可能平白給人好處,那都是要付出代價(jià)的!“你那個房子不是有五間房嗎?”左下角的凡妮莎提議。“那把樓下那間給他嘛,這樣生活區(qū)域有分開來,就沒關(guān)系啦!”凡妮莎嘻嘻笑著,“我們放假還可以去你家看帥哥?!?/br>“如果我還沒結(jié)婚,我就過去陪你一起住?!币呀?jīng)成婚的露拉拉道。這群女人,果然是花癡組的,有帥哥就沒人性了,竟然當(dāng)真狠心叫她跟一個鬼住在一起。歐蕎樂聽得都要吐血了。可是回到現(xiàn)實(shí)面,朵芮絲說得也沒錯,五百六十萬能買什么房子?她上網(wǎng)查過鄉(xiāng)下的透天厝價(jià)格,赫然發(fā)現(xiàn)新成屋竟然也要個七、八百萬,而且那還是房子連房子,一長排的那種,獨(dú)棟獨(dú)門附有小花園的,想都不要想!“鬼屋不是在網(wǎng)絡(luò)上都可以查到的嗎?為什么那一間沒有???”歐蕎樂問的是與她同屬資訊業(yè),但做得是網(wǎng)管工作,需每天上班打卡的凡妮莎。“不知道耶!”凡妮莎歪著頭思考,“可能沒人去那邊玩過?”“我記得前屋主說過,他是繼承來的,搞不好那間屋子一直都是他們家的,沒賣給別人過,所以才沒有鬼故事在網(wǎng)絡(luò)上流傳?!睔W蕎樂猜想。螢?zāi)簧系娜龔埬槻患s而同點(diǎn)了點(diǎn)。“要不要再去敲一下許金富?”朵芮絲露出賊表情,“賣鬼屋給你,應(yīng)該要再便宜一點(diǎn)的。”“上次許金富跟我說他什么都不知道,而且……??!”歐蕎樂忽然大喊一聲,將眾人嚇了跳,“我想起來了,他有說過那里頭有狗斯特,我還以為是名字,原來是——”“ghost!”四人默契十足。“所以他的確本來就知道里頭鬧鬼!”凡妮莎認(rèn)為許金富有意隱瞞,故語氣不悅。“但是他咬死不承認(rèn)。”歐蕎樂憤道。“算了啦!”露拉拉搖手,“五百六十萬已經(jīng)很便宜了,如果他到時反悔退錢給你,你房子就沒了耶。”談判要懂別太得寸進(jìn)尺,狗急會跳墻的。歐蕎樂頓時陷入天人交戰(zhàn)中。平心而論,以她目前的存款加上買屋的五百六十萬,就算再存?zhèn)€一百萬,在其他地方也絕對買不到類似現(xiàn)在這間花園洋房的屋子,且她是真的很喜歡那間房子,真叫她割舍,她是萬般舍不得。為什么八字五兩二的她會看得到鬼呢?為何就獨(dú)獨(dú)看得到他呢?若是看不到的話,無知的過生活是多幸福的一件事啊。歐蕎樂抬眼看了一下三名好友,這件事跟她們討論似乎也討論不出個結(jié)果來,她們完全被那個鬼給迷住了,根本沒想過“孤女寡鬼”住在同一個屋檐下有多可怕,而且那個鬼雖然能招財(cái),但說不定要她付出壽命做代價(jià),或者,實(shí)現(xiàn)她愿望個七次,靈魂就屬于他的了!她之前看了一部叫“許愿”的恐怖電影,就是這樣演的啊!若是他說好說歹都不肯離開的話,那可能就只有談條件一途了。譬如說他如果答應(yīng)給她七個愿望,那她只要小心的不要去使用,也許就可以安然活到壽終正寢的那一天……畢竟,擁有一座小型的凡爾賽宮殿,是她十歲時看了漫畫凡爾賽玫瑰之后,就許下的愿望,是她的夢想,她是無法放棄的!※※※抱著些許忐忑不安與恐懼的心,歐蕎樂來到鬼的家……喔不,這是她的家!是她花錢買下的,有房產(chǎn)證明,是她的家!進(jìn)了屋,她下意識,手握成拳,緊靠在心口處,似在穩(wěn)定心慌般,然后鼓起勇氣,朝空無一人的屋子大喊,“我來了。”沒一會,陸麒羽便出現(xiàn)在她面前。他的視線越過她,望向她身后。“水電工呢?”以為她又晃點(diǎn)他的陸麒羽不悅攢眉。“我、我有事要跟你商量?!彼赶蚩蛷d鋪有軟墊,帶有歷史感的實(shí)木板椅,“我們先坐下來談?!?/br>陸麒羽轉(zhuǎn)身走向右手邊的三人板椅,步伐平穩(wěn),不像電視上頭的鬼,行動都是靠飄的——不然怎會叫阿飄呢。“你用走的?”“嗯?”他回過頭來,困惑反問,“不然要用跑的嗎?”“不是飄過去就好?”“萬一有人突然來訪,會以為見鬼了?!?/br>你本來就是鬼??!“任何人都可以看到你嗎?”歐蕎樂好奇的問出她心中的謎團(tuán)之一。“有些人可能看不到。”“怎樣的人?”“譬如說八字比較重的?!?/br>“我五兩二耶,為什么看得到?”“可能你爸媽記錯你的出生時辰了?!?/br>“……”最好是!“你要跟我商量什么?”他安坐在椅墊上,優(yōu)雅的翹起腿來,看上去,與平常人無異。“我是,”她快步在他的對面坐下,“有關(guān)你住在這里……”“對了,忘了給客人奉茶?!彼酒鹕?。“我不是客人,我是屋主!”“你只是房東。”“房東也就是屋主!”她氣憤道。“好啦,”他妥協(xié)?!澳悄阋f什么?”他坐了下來。“我跟你說,這房子我買下來,是我自己要住的,所以我一定會搬進(jìn)來住的。”“可以啊,反正這里房間很多?!标戺栌鸷翢o異議。喂,別用那種好像他才是屋主的語氣說話!“其實(shí)我會付給你租金,是因?yàn)槲蚁胗凶约旱目臻g?!标戺栌鸬?。另外也是因?yàn)樵陉懠胰诉^世之后,這棟房子成了許家遠(yuǎn)親的財(cái)產(chǎn),他只是靈體寄住,故把自己當(dāng)成房客,將自己的福報(bào)以房租的形式給予屋主,也是希望這棟載滿回憶與悔恨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