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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好,或許就先這么處下去,等他有新的想法再說。如果莉莉絲在現(xiàn)場,準(zhǔn)要恥笑他這是要從良,可惜這位女惡魔遠在千里之外,跟新泡的妖怪在喝下午茶。輕抿伯爵紅茶,咬一口藍莓瑪芬,莉莉絲瞇著一雙勾人的魅眼,用特別誘人的語調(diào)詢問:“五色石,你知道是什么嗎?”對面一臉溫厚笑容看起來特別討喜的男人說:“沒有我白澤不知道的事情,五色石……莉莉絲,你想要幫助前夫新男友的想法很不錯,只是各人有各人的命數(shù),你最好不要摻和,至于結(jié)果是好是壞,就要看他們造化了。”莉莉絲揚眉,勾唇輕笑:“你真壞,說得這么深奧,我都快聽不懂了,不過……東方文化,我喜歡?!?/br>至于該隱,自己找的麻煩,果然要自己解決吶。遠在麻煩中心的該隱,正樂呵呵地環(huán)抱著新歡,走在異空間中,卻活像走在哪個戀愛圣地似的,完全沒有想起前妻莉莉絲的一根頭發(fā),說不定某魔女要是這時候冒出來,他還會嫌棄那個大燈泡。姜故平對該隱寬容起來,因為剛才的驚險刺激到他,令他思維有些混亂,他也終于不得不面對自己干過的蠢事,例如不顧自身安?;仡^去牽一只吸血鬼,當(dāng)時竟然揣著要是不能一起逃出去,就一起死的想法……他要敢說自己對該隱完全沒有那個意思,就連他自己都要鄙視自己了。是什么時候發(fā)生的呢?難道是因為強|jian次數(shù)多了,就自自然然會變成和|jian?想不通,但不容忽視。姜故平悄悄覷視該隱,再次認同這張臉的確極具吸引力,可是那性子明明時刻都會挑起他虐畜的欲|望,怎么就會……坑爹吶。他不覺得這只吸血鬼會有什么真心,明明一直以來,都是說著那些空洞的場面話,把他按床上就吃干抹凈,是關(guān)系最清楚不過的炮|友嘛。想到這一層,姜故平突然覺得心里很難受,比起當(dāng)初愛喬覓而不得有過之而無不及,他想,他大概真的載得很慘,總是那樣,喜歡上的都是自己無法掌握的對象,總是在挑戰(zhàn)難度。喬覓是這樣,扶蘇是這樣,該隱也是。暗嘆一聲,姜故平不想再深入了,悄悄哀悼一下自己出師未捷的戀愛,趕忙收拾心情,因為他已經(jīng)瞧見槐樹的樹冠,就在不遠處的飯?zhí)帽澈蟆?/br>“什么人!”旁邊突然傳來一聲厲喝,然后就是一根木桌腿朝這邊擲過來,被該隱隨和一揮就接住,隨手扔給后頭的學(xué)生,接著以不容置喙的語氣命令:“你們就躲在這邊,不要過去,遇到麻煩自己解決。”這時候發(fā)現(xiàn)他們的學(xué)生已經(jīng)喊起來,其他學(xué)生聞訊趕來,個個都武裝起來,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鐘家鳴,你走開,我們要把這些人殺光才能出去?!逼渲幸粋€女人喊話,她不情愿的模樣,明顯也不是出于好意提醒,只是不想開罪張曉輝那厲鬼的爪牙罷了。“他們是你們的同學(xué)?!苯势饺耘f不愿意放棄用語言說服的希望:“而且你們就算殺光這些人,張曉輝也不會真的放過你們?!?/br>“不試試又怎么知道!”另一個人高聲喊道,臉上竟然有著莫明的興奮與瘋狂:“你也是要死的,我們不要聽你講什么大道理,反正殺光了就會有答案?!?/br>姜故平不蠢,這時候他恍然大悟,明白了這些學(xué)生的心態(tài),或許一開始是真的因為某些恐嚇和不得已,但是在這段時間之后,或許已經(jīng)有大部分學(xué)生享受這次狩獵。被獵殺的,都是曾經(jīng)高高在上的尖子生,在校中成績代表一切,在尖子名單之外的學(xué)生,從來都只能仰視這些聰明人,嫉恨在心中悄悄發(fā)芽,只是之前還有很多思想壓抑著,最多也就在心里產(chǎn)生一些負面思想,直至進入這個空間,被釋放,被無限放大。他們享受這種下克上的快|感,所以他們迫不及待要將這群曾經(jīng)讓他們暗地里咬牙切齒的尖子打得哭爹喊娘,剝奪他們的生命,享受這個壓倒性勝利的過程。人性已經(jīng)在這場游戲的誘導(dǎo)之下,扭曲畸型。殺光比自己具有優(yōu)勢的人,自己也就會優(yōu)秀起來,等等的想法,成為他們行兇的動力。如此煽動之下,這些扭曲的年輕人揮舞著武器沖上前,后面一粽子學(xué)生連連后退,但是可供他們躲藏的舊校舍已經(jīng)倒塌,而被那動靜吸引學(xué)生也從后追蹤而來,前狼后虎,他們幾乎絕望。“哼,渣子。”該隱冷笑:“不殺死就好了,是嗎?”這話是沖著姜故平說的,后者神情復(fù)雜地說:“你……盡量吧。”意思是,也知道擔(dān)心他,心疼他了嗎?該隱覺得這個真的可以有,于是以情愉快地扇動著翅膀撲向人群。當(dāng)注意到來者的異狀以后,這些在狩獵行動中早已經(jīng)癲狂麻木學(xué)生們才意識到敵人的特別之處,才知道害怕,才理解他們的戰(zhàn)斗力完全只是待宰的羊羔罷了。剛才還群情洶涌的人群就像被獵襲擊的羊群一樣,迅速被打散,學(xué)生們爭相逃跑,卻被吸血鬼連劍鞘的揮擊打暈一個又一個,有的被翅膀刮飛出去就沒有再爬起來,敵方戰(zhàn)斗力迅速減少。姜故平眼看著該隱能應(yīng)付學(xué)生們,他趕忙問清楚鐘家鳴麻繩掩埋的位置,就奔到槐樹下,用一支金箭開始掘土。金箭不似于一般純金那般柔軟,泥土在它的犁耕之下迅速松軟,很快姜故平感受到泥土以外的異樣觸感,不禁興奮地伸手去扒,然后一切條狀物出現(xiàn)在泥土中,可那個質(zhì)地不是麻繩。他疑惑地拎起那切東西,才意識到是什么,那東西卻刷一聲鉆出泥土掐住他的手腕。這時候姜故平終于看到它的全貌,是一只灰塵仆仆的手臂,是埋在土中被挖出來的,那絕對不可能是活人的。仿佛接到同一個信號,以槐樹為中心,五米范圍以內(nèi)的泥土仿佛受到外力影響,瞬間松動,一只又一只不屬于活人的手破土而出,撐著地面,將剩下的身全也掙脫泥土的桎梏,身著校服但明顯經(jīng)受虐殺有著嚴(yán)重損傷和殘缺的尸身,暴露在空氣中。“啊?。。。。。。。。。。。。。?!”凄厲的慘叫聲響徹天際。48、第四十七章慘叫聲并非出自姜故平之口,而是來自那邊些個目睹死尸破土而出的學(xué)生們,并且不分敵我陣型。是人都受不住這正統(tǒng)恐怖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