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女9
畫女9
乜予勾著她的小舌來回戲耍,濡濕的密不可分的感覺讓乜予胯下之物又腫脹了幾分。 唔...唔....嗯..." 楊初成疲憊地縮回舌頭,整個舌頭被乜予吸得又累又酸,她只能癱軟在他身下,任由采擷。 乜予放開了她的唇舌后,又輾轉(zhuǎn)回她頸側(cè)。 他愛極了楊初成那段緊致芳香的地方。 年輕的皮膚下,不斷跳動的經(jīng)脈,guntang充沛的血液,就好像旺盛鮮活的生命,深深吸引著他不能自已。 男人的唇舌用力地在那處危險的地方留下痕跡。 雖不算疼,但不舒服。 楊初成在他身下嚷嚷著求放過,乜予卻像是聽不到一樣,只對那個地方情有獨鐘。 她嘗試過真的用手去推他,結(jié)果卻是螞蟻撼大樹,根本影響不了他絲毫。 便只能放棄,把頭轉(zhuǎn)向一邊,把白膩的天鵝頸主動往男人嘴里送。 漸漸的,青青紫紫的淤青浮在女孩頸側(cè)嬌嫩的肌膚上。 一絲極淡的香甜味在乜予舌尖上蔓延開,那是一種滲透靈魂的舒爽感,讓他睜開微閉的雙目。 乜予雙眼彌漫著薄薄的一層血絲,唇下一松,總算放開了那處被自己凌虐得慘不忍睹得的嫩rou。 很快,那種曇花一現(xiàn)的舒適感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忍受的饑渴。 他全身上下每一個毛孔每一根發(fā)絲都在急于渴望著某種補給,脊椎深處像是有什么東西吶喊著要脫殼而出。 乜予喘著粗氣,鐵臂撐在楊初成雙肩兩側(cè),一顆晶瑩的汗珠從他堅硬的腹肌上滴落,再自然而然地又落在楊初成小巧可愛的肚臍上,然后被肚臍干凈細(xì)滑的褶皺給全部吸了進(jìn)去。 楊初成發(fā)覺乜予的變化,心里微微發(fā)涼,雙手不知何時從男人脖子上卸了下來,緊扣著身下蠶絲被,一手心全是汗。 他此時此刻雖還是人模人樣,可不知怎么,就讓楊初成想到了那個傍晚,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屋里,長滿無數(shù)粗長觸手的龍頭怪物,和那個被撕扯成血塊碎片的女尸。 還有一個......被破身的,同樣凄慘的自己。 不是吧..... 她剛剛還在慶幸他比jianyin生母那個樣子好得多,結(jié)果就給她來這一出? 救命,這副要變身的樣子是怎么回事。 還不如換成那個jianyin生母的來.... 來....? ----也不行! 她哪個都不要! 楊初成心里想著不要,現(xiàn)實卻身不由己。 她只能一動不動,就怕一會自己不小心碰到他哪里引發(fā)出什么超自然現(xiàn)象就不好了。 乜予那顆平時有異于人類,跳動異常緩慢的心臟,這時突然以一種極快極強的力量向外撞擊,他白得發(fā)灰的皮膚上正rou眼可見的一上一下地跳動,仿佛下一秒就要破出個洞。 在遍布血管的胸膛下,似乎關(guān)押了一頭饑餓的雄獅,正沖撞著咆哮著要釋放。 楊初成兩眼直直,看得發(fā)愣。 心中那道不祥的預(yù)感愈發(fā)強烈。 在被一條來自男人身上的粗壯的觸手給高高甩吊在半空時----她的預(yù)感還是實現(xiàn)了。 遠(yuǎn)離地面的一瞬間,她還來不及尖叫,等反應(yīng)過來時,卻為時已晚。 說不上來是什么感覺。 也許是這段時間一直處于一種時不時小心臟就要被受一次巨大刺激的狀態(tài),她這次,也就是第二次近距離接觸這個怪物時,竟然沒有第一次那么害怕。 要說怕,應(yīng)該也只是略有恐高。 纏繞在自己脖子那一圈的觸手還在不斷地收緊。 楊初成被勒得有些疼,因難受緊閉的美目掙扎出一滴淚珠。 她雙手觸摸著那層堅硬的鱗片,想把它扯松一些。 觸手像是感知到了她的痛苦,在她的撫摸下變得柔軟起來。 楊初成這才急促地連續(xù)喘了幾口氣,睜開雙眼,才發(fā)現(xiàn)自己全身上下都纏著又粗又長,強壯如數(shù)根,形似黑皮巨蟒的觸手! 她往前一看,卻沒發(fā)現(xiàn)哪里有龍頭。 乜予還是那個乜予。 身長近乎兩米,面容俊美雌雄莫辨,一身白到失去血色的肌膚和縈繞周身的死一般的沉寂。 她能看到他的全身。 什么時候,他們倆離得那么遠(yuǎn)了? 楊初成一個激靈。 她才發(fā)現(xiàn),身上的那些觸手竟是從乜予后背伸出來的! 她是不是該慶幸? 此時的乜予起碼還算半個人。 可為什么,她卻覺得比之前那副沒有人形的樣子還可怕呢? 他看她的眼神...... 讓她喘不過氣。 觸手盤旋女孩華美的裸體上,密密麻麻沒有縫隙。 唯一露出來的一點點屬于女孩肌膚的白里透紅的顏色,像是黑暗里唯一的光亮,又像是這片骯臟土地上僅剩的最后一點無人踏入的凈土,吸引著那些貪婪惡鬼為此犯罪,最終墮入深淵。 黑和白,粗壯和纖細(xì),強大和弱小。 無一處不是鮮明的對比。 奪目,璀璨。 乜予癡迷地享受視覺上帶來的愉悅。 明明他那次造訪玄鄞國已經(jīng)循例調(diào)理了一次精血,應(yīng)該不會出現(xiàn)像現(xiàn)在這樣的觸手失控部分變形的情況。 按理說一月調(diào)理一次精血足矣。 他早已過了成年期,雖只需陰精補充,不再像幼年時期需配合人血,但他和人類交歡后,總會生理性厭惡,事后往往將她們撕成碎片,讓每一根觸手將其鮮血吸盡。 身體這次怎會如此反常? 這種情況,21年來還是第一次遇到。 可身體又并未完全異化。 只是產(chǎn)生了和調(diào)理期類似的性沖動而已。 乜予深深看了一眼楊初成。 他一瞬間找到了答案。 ----雖然是頭一次,但不妨礙他知曉其中奧秘。 他與生俱來的生理反應(yīng)告訴他,于他而言,殺意和愛意是同等的。 乜予森森一笑,無數(shù)根觸手一齊發(fā)力,將少女拋到離他半臂距離。 楊初成懸浮在半空,身上的觸手時不時像嬰兒吸咬著她每一寸肌膚。 沒纏在女孩身體上的觸手則在女孩身體周圍跳著怪異的舞蹈,一根根張牙舞爪,探著頭,像在找哪里還有縫隙可以纏上去。 真美。 男人贊美的聲音響起。 可不可以抱抱我......" 楊初成聽到男人低沉天籟的嗓音,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眼中快速閃過一絲掙扎,倏地又變了張楚楚動人的臉。 當(dāng)然可以。 男人像是什么也沒察覺。 他沒有收回觸手,而是伸出雙臂,將觸手纏身的少女給抱在了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