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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在室內(nèi)回蕩。他并不滿足于此,俯下身來抱住姜慬,薄唇就貼在她耳邊,讓roubang用力插著她xiaoxue的同時,還朝耳朵里吹著熱氣,低聲說著悄悄話。“要小聲點哦?!?/br>只有她才能聽到的嗓音,磁性的聲線震動著敏感的耳道,熱氣也一點不漏地被呼進其中。“哈啊……國光……好癢……啊……”想要躲避他的唇瓣,卻被大掌捂住脖頸側(cè),修長的手指阻止腦袋的擺動,身子也被緊抱在手冢懷中無法掙脫,只能依靠瑟縮來緩解從尾椎骨升起的酥麻。“再發(fā)出這么舒服的聲音,鄰居說不定馬上就會下來敲門?!?/br>又來了,就在耳畔的聲音,低啞魅惑,直直地刺激著大腦,腰肢幾乎融化成一灘水,與下身激烈的抽插一起,令她用大腿緊夾住手冢的細腰,難耐地輕蹭。“可是……好癢……唔哈……嗯……唔……”好舒服,想聽更多,要更多,卻沒辦法克制自己的聲音,擔(dān)心著打擾到鄰居而強忍著,又被roubang一點也不停歇的抽插弄到破功。手冢前輩嘴上說著擔(dān)心鄰居投訴,行為卻根本不像這一回事,不斷在自己耳邊低聲說話抑或喘息,嗓音溫柔又充滿磁性,仿佛想通過耳朵讓她顱內(nèi)高潮。“小慬連下巴都在顫……這么舒服嗎?…嗯……”她的xiaoxue似乎因為自己一直對著她耳朵說話、抽插也劇烈起來而愈發(fā)緊致,愛液不停從xiaoxue深處流下,然后澆到roubang上,有時候一小股一小股地滴落,有時候像噴水般刺激著guitou。他也舒服極了,為了懲罰小慬,那個聽到自己聲音就會有感覺的小慬,毫不抑制自己舒服的低喘,讓從前一直覺得羞恥的呻吟一點點灌進她敏感的耳道里,xuerou也因此把roubang裹得更緊。“哈啊……才沒有……啊……嗯啊……”姜慬一向有些直白,但面對比她更直白的手冢國光,她莫名地不想承認自己被他插得很舒服,連耳朵也因為他的呻吟而越來越敏感。“比剛才叫得更大聲了……嗯……不行,要小聲……嗯啊……”床單已經(jīng)到都被她流出來的花液打濕的程度,兩人交合處咕嘰咕嘰的水聲也不減半分,每次插進深處又抽出來一些時,總能讓愛液濺到他們的肌膚上。“手冢前輩不要叫了……唔嗯……過分……呀……”他總是故意地在耳邊喘息,難耐又性感的呻吟也毫不克制,明明在之前都不愿意叫出聲音。今天卻一改從前,不管是上面也好下面也罷,都讓快感不斷積累,又不能靠呻吟宣泄出來……太過分了!“你很喜歡聽吧……嗯……吸那么緊……唔嗯……”手冢的眉頭舒服地皺起,窄臀緊繃著抑制射精的沖動,卻好像讓快感更加強烈了一些,只好放松下來,僅憑忍耐力繼續(xù)在xiaoxue里抽插著roubang。姜慬早就小高潮了幾次,可在每次快要到達頂峰,xiaoxue收縮的頻率也越來越快時,手冢前輩都會放緩速度甚至停下,直到她從快要高潮的感覺中平緩下來才再次加快速度。“想高潮嗎?”意識到她的不滿,快到臨界點的手冢也不打算繼續(xù)懲罰下去,貓咪逼急了可是會咬人的。“討厭……哈啊……啊……”這是什么問題,她怎么可能會乖乖地回答!“那就是想?……好。”手冢不知道從哪里學(xué)壞,幾天前還是純情小處男,現(xiàn)在倒好似身經(jīng)百戰(zhàn)一樣,讓容易害羞的姜慬為其折服。得到她的‘答案’,手冢便不再像剛才那樣忍耐,抱住她的手臂收緊了一些,搭在她耳邊的喘息不停,roubang用力朝它再熟悉不過在哪里的G點頂去。“唔啊啊…!……嗚……唔……呀啊……好燙……”“哈啊……啊……”只是重重插磨了幾下,姜慬的xiaoxue就迅速夾吸起來,她的細腰也隨之挺起,得到滿足的呻吟帶著哭腔從唇中溢出,然后被射到zigong中的guntangjingye澆到再次高潮。她舒服的淚水順著眼角滑落,然后被手冢一點點吻進唇中。還沒從高潮的余韻中緩過來的姜慬只有一個想法——手冢前輩的懲罰,好可怕。以后再也不誘惑他了…!紳士什么的,最討厭了!<【網(wǎng)王】絕不承認這是np(h)(皙亞)|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紳士什么的,最討厭了!第二天早上,頂著淡淡黑眼圈的手冢國光將賴在他身上不愿起床的姜慬哄到再度入睡才匆匆洗漱趕到球場,畢竟是自己的鬧鐘將她吵醒,花費一些時間讓她再休息一會兒也沒什么。不過,前幾天所提到的那些女孩子,似乎又是一個難題。被堵在男廁門口,手冢用手帕將手上的水珠擦拭干凈,面無表情看著眼前的這個德國女生趾高氣昂地對他告白,還說什么我喜歡你是你的福氣。把手帕折疊好放回包里,這是他多年以來養(yǎng)成的良好習(xí)慣,但因這條手帕是小慬送給他的禮物,所以倍加珍惜了些。原本是不舍得用的,卻被她吐槽說手帕不是裝飾品,因此在不會將它弄臟的前提下,他也會偶爾用用,產(chǎn)生某種小慬就在身邊的錯覺。扶了扶鏡框,這種情況他遇到過許多次,于是就如往常一般,帶著些許歉疚,聲線毫無波動地回答:“抱歉,我有女朋友了。”“那又怎樣?和她分手,你不是想成為職業(yè)網(wǎng)球選手嗎?我會讓你非常成功?!?/br>她的臉上滿溢著超出旁人的自信,也不知道是誰給予的。這種幼稚自大的口吻,似乎是只有在初中才能聽到的話,沒想到在這里也能遇見這樣的女孩子。手冢眉間微皺,他繞過了眼前的女生,微微點頭示意自己失禮了以后便往門外走去。小慬還在等著他做午餐。“喂!你給我站?。 ?/br>她似乎不依不饒,跟在了他的身后,小跑著要追上加快速度離開的手冢國光。“本小姐讓你站住啊!你不想在這里待了嗎!”自稱擁有極大權(quán)勢的女孩一把扯住他的包袋,在門口和手冢拉拉扯扯起來。手冢國光很少應(yīng)付過這種場面,但他對明明已經(jīng)拒絕卻還要死乞白賴的人沒有什么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