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平等條約(各種H)
“小圓兒你昨晚怎么了,哭得那樣可憐。”“你爺爺還不許我過去瞧,我急得不行?!?/br>老夫人臉上透著真真切切的關(guān)懷和焦急。“額……”宋南圓被男人握著的手頻頻出汗,不知道該如何作答,反觀男人一臉嚴(yán)肅,怎么隱約能看出他的愉悅饜足。小姑娘羞赧急了,指甲掐著男人的手心,用盡了力氣,可在男人眼里,不過是被小貓撓了一下,密密麻麻的癢。“奶奶,圓圓是想家了,才會哭的,讓您擔(dān)心了。”溫禹霖忍著笑,故作認(rèn)真的編著瞎話。宋老夫人還是懵懵懂懂的樣子,小姑娘忙打岔:“奶奶,我餓了,有什么好吃的呀。”“啊,有你愛吃的圓子羹呢……”老夫人也是極容易分神的,這會兒拉著小人兒就往餐桌上走去。溫禹霖看著手心零碎的指甲印,真是只愛撓人的小貓啊,又野又勾人。飯后,老夫人還拉著孫女笑嘻嘻地聊,老爺子翻著晨報,對著沙發(fā)上的某人幽幽地說:“圓圓上學(xué)要緊,你們一起……難得回來一趟就行了,昨夜你們奶奶擔(dān)心了一晚上沒睡好。”呃,這是在趕他們了……溫禹霖自覺昨夜玩越界了,被老爺子這么直白的點出來,多少有些尷尬。可是怎么辦,忍不住也不想忍。這會兒爺爺直接說了,那自然是:“好的?!睉?yīng)下來啊。額,宋老爺子這會兒將目光從報紙上挪開,看著他,總覺得這小子就等著自己這一句呢。溫禹霖頂著老爺子的目光,沉著而緩慢地說:“我在紐約大學(xué)周邊有幾處房產(chǎn),住那里她上學(xué)方便,吃住也舒適?!?/br>果然,在這兒等著自己呢,哼,臭小子。看著自家傻乎乎的孫女絲毫沒心眼,往后指不定被他怎么欺負(fù)呢??稍捵约阂呀?jīng)說出口,這會兒出爾反爾一點都不長輩,本想著數(shù)落他,誰知道把自己孫女直接雙手送給他,真是,失策啊。宋老爺子大手一揚,報紙都看不下去了,拉著妻子就回房:“補覺去了?!?/br>宋老夫人被丈夫拉著也是一知半解的,卻也是聽話地跟著回房了。宋南圓方才看著奶奶眼下的青色,也是心疼不已。這會兒看奶奶被爺爺拉著回房,心里更是自責(zé)。都怪他,昨夜故意在陽臺,那樣折騰。早上起來才發(fā)現(xiàn)陽臺門都沒關(guān),嗚嗚,那整晚不停的嬌喘呻吟可不就傳出去了嘛。想著昨晚無助哭了一宿,又想著被長輩聽了一宿,當(dāng)下更是羞的只想原地消失。溫禹霖甘心收下小姑娘眼里的質(zhì)問,一臉得逞地去抱她,抱夠了牽著她就出門了。“去哪兒啦。”小丫頭不明所以的問。“回家?!蹦腥撕啙嵱辛Φ膬蓚€字。“呃,這就是我家啊……”“傻瓜,是我們的家。你和我?!睖赜砹匦χ此?,柔情四溢。宋大小姐被他幾個字?jǐn)嚨眯睦镆魂嚰聞?,被他牽著手,任其擺布了。到了溫禹霖的公寓,距離紐約大學(xué)不過兩個街區(qū),又毗鄰時代廣場,實在是黃金中的黃金地段。宋南圓到了還不愿意上去,心里彎彎繞繞,不知在顧慮什么。男人看她這副小別扭的模樣,自然料到了什么,解釋道:“這房子是你考入紐約大學(xué)的那天起,就著手cao辦的,里面的裝修布置都是跟著你的喜好來??樟藘赡炅耍K于是等到了唯一的女主人?!?/br>宋大小姐聽著,心里暖暖地安心,他都知道,不用說,就能明白自己的小心思。以為是他從前和前女友一同居住的房子,所以才左右不樂意。這會兒聽到他的解釋,自然是拋開了心里的不樂意??擅嫔线€是矯情地說:“爺爺才不會同意我住這兒呢,每個周末我都要回去的?!?/br>“爺爺同意了啊?!蹦腥说靡獾鼗卮?。“不可能……”宋南圓自然是不信的,可看著男人一臉篤定,轉(zhuǎn)而想到了什么:“你昨晚,故意開著門叫人聽見……我……我們……”“我們怎樣?嗯?”溫禹霖不正經(jīng)地笑著看她。哼,他還敢問,宋大小姐想著昨夜自己沒羞沒臊地求,頓時紅了臉,不理某人得意的臉,轉(zhuǎn)身就走了。溫禹霖長臂一攬,哄著賠罪著將小人兒摟著帶進(jìn)了家門。溫大狀如愿以償將心愛的小姑娘哄進(jìn)了自己的地盤,可宋大小姐怕他不知節(jié)制,約法數(shù)章。例如:有課的日子都不準(zhǔn)胡鬧。不可以勉強她,自己說停就要停。奶奶想自己了,就要帶她回莊園。平日里一日三餐都要準(zhǔn)時。諸如此類。最嚴(yán)苛的應(yīng)該是:為了不耽誤第二天上課,晚上只準(zhǔn)做一次。溫大狀聽到這兒難得皺了眉:“一次?能喂飽你嗎?”宋大小姐聽完他的sao話,小臉緋紅,上去就要撓他:“不答應(yīng)我現(xiàn)在就回學(xué)校宿舍?!?/br>男人思躇再三,勉強答應(yīng)了這些不平等條約。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溫律師眼泛精光,在不久的將來,便將這些條條框框全數(shù)打破。大約是某一個月黑風(fēng)高的夜里。在高聳入云的奢華公寓里,宋大小姐被某人捏著小屁股,小嫩xue吃著大roubang一通亂撞。粉嫩的小人兒跪趴在床邊,早已香汗淋漓,身后的男人站在地上,縮著窄腰,有規(guī)律地頂弄著。大roubang在早已熟悉的緊密洞xue里肆意穿梭,橫沖直撞地戳著她的敏感點,小姑娘舒服地嬌喘著,小嘴宛如黃鶯般動人,每一聲都掃得男人酥了麻了。身下的動作更是重了又重,終于,在碾著花芯片刻后,嫩xue深處噴涌出數(shù)不盡的愛液,沖刷著男人的某物越發(fā)膨脹。小姑娘在這些時日的調(diào)教下,高潮得更加持久,夾弄得越發(fā)熟練。男人舒服地下腹一緊,半晌才忍住了這波快感。休息了片刻,又開始大力cao弄身下美味的嬌軀。“嗯啊……不是說一次嘛……呃……你……”嗚嗚,他說話不算話啊。“是說一次啊,可是寶寶沒說,是誰的一次啊?!睖卮鬆畹膹娫~奪理全用在她身上了。挑語???!他怎么這樣。要是算他的一次,那明天的課還上不上了呀。宋南圓反駁不了,只能在他身下承歡飄蕩,最后逼得說了無數(shù)的好話,都是他一貫愛聽的,羞人的字眼。“哥哥好棒……圓圓的xiaoxue都酸了……”“大roubang射出來啦……嗚嗚……射進(jìn)圓圓貪吃的xiaoxue里……”“求你了……好累哦……要被大roubangcao壞了……”總是這樣,在他身下輸?shù)囊凰俊H羰峭晔潞蟛环?,再秋后算賬,那下一次更是罰得重。又或者是周末中午的廚房。男人穿著休閑睡褲,赤裸著上身,正在為小姑娘烹飪美食。宋大小姐扶著酸軟的腰,方才早餐的時候就被他鬧過一回,這會兒終于能安心做會兒作業(yè)了,整好口渴,就走到冰箱里來取牛奶。他們兩人在家,穿著一貫是隨意的。小姑娘只套了一件男人的大T恤,寬松舒適,穿在她身上,短袖變成了中袖,衣服下擺直接蓋住腿根,底下不著寸縷,真空上陣,小內(nèi)褲和內(nèi)衣都沒穿。也確實沒必要啊,男人獸性大發(fā),一天要剝好幾回,他脫的不麻煩,自己穿回去一次又一次,索性就放棄了。走到廚房就看到某人神清氣爽地在攪拌著鍋里的美食,八塊腹肌閃閃發(fā)光,健碩的胸膛也恰到好處地勾引著門邊的小饞貓。廚房的流理臺為了遷就自己故意裝了國內(nèi)的尺寸,他那么高,這會兒低著頭格外認(rèn)真,眼鏡褪去后,臉上多了幾分慵懶,自從蓄了胡子,看著成熟了很多,卻是該死的性感呢。宋南圓想著他每次都不懷好意的用胡子扎著自己的敏感點,頸項,嫩乳,還有……下面的小花蒂,這么想著,底下又泛起一陣濕意。唔……可不能被美色所迷惑。宋大小姐拍拍臉回過神,她是來喝牛奶的呀,對,喝牛奶。轉(zhuǎn)身就打開冰箱的門,家里的冰箱連著通頂?shù)臋还?,格外的高。小姑娘踮著腳尖,伸手去夠上層的牛奶。大T恤的下擺因為手臂的延伸被高高撩起,身下的小屁股就這么暴露在男人的視線里。他方才就發(fā)現(xiàn)某個小色鬼的偷窺了,故作無意,實則她的一舉一動都落在自己眼里,連晃腦袋的小動作都盡收眼底,格外可愛。這會兒轉(zhuǎn)過身去,那么白嫩的小屁股都落在自己面前,左右搖擺著,邀請自己,真是個小妖精。小姑娘好不容易夠到了想要喝的牛奶,才松了一口氣,突然下面的xiaoxue就被塞進(jìn)了男人的大家伙。唔,他趁人之危。男人的大手撩起T恤,胡亂卷起至胸上,挑開小人兒的小嘴,塞了進(jìn)去:“寶寶幫哥哥咬著?!?/br>見小丫頭乖巧聽話地咬住,大手更是肆意揉捏,冰箱里的涼氣吹拂著嫩乳,那兩顆紅果果敏感地顫栗。宋南圓被他壓在打開的冰箱里一通猛cao,隔板擦過乳尖,小姑娘一個哆嗦,快感加倍。突然,廚房間聞到一股焦味,唔,他不關(guān)火就來cao自己,多危險啊。“停下……呃……停下來……火……”小丫頭慌了,掙扎著不讓。溫禹霖忍著底下膨脹的欲望,腦海里閃過小丫頭煞有其事的約法幾章,居然真的就停下來了。大家伙整根拔出,淅淅瀝瀝的yin水撒了一地,小丫頭一陣腿軟,若不是他扶著,這會兒怕是要摔在地上了。溫禹霖起身去關(guān)了火,將一片狼藉的料理到了,重新煮了一份。過了一會兒,把食物端上餐桌后,發(fā)現(xiàn)小姑娘還靠在打開的冰箱上,半天緩不過來。“怎么了?”男人看著身下并攏雙腿不住扭動的人,心里已然料到了什么。“唔……”小姑娘雙目含春,媚眼滴水地看著他,不,是看著他胯下?lián)纹鸬膸づ?。小手不由自主地去觸碰,想要更多。“寶寶是不是說過,一喊停下就要停的哦?!蹦腥说穆曇簦瑤е鴳土P似的提醒。她是說過啊,可是剛才她喊停,不是那件事停嘛,是怕廚房炸了啊。可這話,怎么能說給他聽啊,指不定怎么被他取笑呢。正當(dāng)小姑娘不知所措的時候,男人越過她,在身后的冰箱里掏出了什么,還沒等小人兒反應(yīng)過來,身下的嫩xue就被塞了一個冰涼的硬物——額,到底是塞了什么呢??荒唐的午餐(廚房小黃瓜口H)正當(dāng)小姑娘不知所措的時候,男人越過她,在身后的冰箱里掏出了什么,還沒等小人兒反應(yīng)過來,身下的嫩xue就被塞了一個冰涼的硬物。額,什么啊。宋南圓驚慌地看著他,嗚嗚,又作弄人了。“小黃瓜和哥哥的大roubang是比不了,不過先給寶寶解解饞,乖乖吃飯,吃完飯,哥哥就給你,好不好?!睖赜砹伧詈诘难凵?,看著xiaoxue貪吃得吞吐著,留在洞口的那一段綠色,生機盎然。方才插進(jìn)去的時候,拿手指探了探蜜洞口,剛碰到就被吸進(jìn)去了,真是饞了。拔出來還拖動著小屁股都不安分。這會兒小黃瓜一插到底,倒也合適。宋南圓不喜歡xiaoxue里冰涼生硬的那個東西,這會兒欲求不滿地看著男人。可他像是下定了心不管自己,牽著她就往餐廳走去,還真的一本正經(jīng)地吃起午餐來了。小姑娘難受地直哼哼,少了男人扶著的身子,軟成了一灘水,一個不察覺就跪在了男人腿邊。小屁股壓在地板上,小黃瓜因為坐姿更深地埋進(jìn)去。“呃……”是不受控制的呻吟啊。溫禹霖見小丫頭疲軟著坐在自己腿邊,抱著小腿緩緩磨蹭,又乖巧又可憐。正要伸手去抱她呢,哪只被她搶先一步。一雙小手顫巍巍地拉下寬松的休閑睡褲,看著那精神抖擻的大家伙,頂端已經(jīng)不由自主地分泌出幾滴白濁。明明他也很想要了啊,怎么這么能忍。“吃完就給我,是不是啊?!毙⊙绢^一張俏臉靠在大腿上,邊上就是男人兇狠磅礴的巨物。溫禹霖看的眼睛都熱了,想著趁這次,就把那些不平等條約都推翻:“這一回,是寶寶說話不算話哦?!?/br>宋大小姐這會兒難受的緊,他說什么都是對的,小貓似的哼哼唧唧地認(rèn)了。一張小嘴吸吮著碩大陽具上的青筋,惹得大roubang狂抖不止。溫大狀還想趁機討點賠償條約,已然是忍不住,一顆心全撲在小人兒的柔嫩唇瓣上。方才那一吻,神智都被她吃掉大半。小姑娘意猶未盡地舔,就是不吃進(jìn)去,棒身都被口水打濕了,也不見她有下一步動作。“壞寶寶……”男人瞇著眼,看著小丫頭不好好舔,頓時黑了臉。腳趾伸到小人兒的嫩xue邊,夾弄著飽滿腫脹的陰蒂,沒輕沒重地磨著。宋大小姐嚶嚀一聲,更是腿軟,兩只小手扶著碩大陽具,才稍稍穩(wěn)住。顫抖著起身,小手拿過桌上的牛奶,喝了一口,還不錯啊。隨即又喝了一大口,含在嘴里也不咽下去,就去吃碩大guitou。柔嫩玲瓏的小嘴才吃下一個頭部,嘴里的牛奶就xiele大半,沿著棒身全數(shù)流淌下來,如同爆漿一般yin靡,男人的睡褲早已渾濁不堪。宋南圓吃得認(rèn)真,她其實不喜歡吃他的大家伙,是實在不行才使出來的殺手锏,誰叫他的那個這么大,每次都讓嘴巴受罪。這會兒調(diào)整呼吸,狠了心吃下去半截,整個撐滿口腔,連口水都來不及吞下。溫禹霖控著小人兒的腦袋,想讓她含得更多,可又怕傷了她,實在是拿捏不好分寸,這下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想在逗弄她,可這會兒明明是折磨自己。男人的大roubang在小人兒的嘴里橫沖直撞,時不時被牙齒掛到,除了痛就是無盡的快感。“額……啊……”男人悶哼一聲,小丫頭以為自己傷到他了,連忙用舌頭去安撫舔舐。靈活的小舌在棒身掃動著,吸著guitou上的小眼兒,溫?zé)岬目谇话鴦硬灰训拇蠹一?,顯然他現(xiàn)在興奮到了極點。溫禹霖捧著她的小臉,舒服地低吼著,抽插了數(shù)十下,終于釋放了出來。小姑娘這次溫順聽話極了,答應(yīng)了要吃,竟真的一口一口地咽下去了。完事了,還將棒身也一并舔舐干凈。未見疲軟的大roubang還含在她的嘴里,事后溫存著方才的快感。大蘑菇頭左右戳著小人兒的腮幫子,一張小臉被大家伙插的變形,十分yin穢,卻也激得男人面紅耳赤,氣息不穩(wěn),胸口不住的起伏,好幾個深呼吸都抑制不了的沖勁。小姑娘終于的吐出來了,小嘴酸得沒有知覺了,卻還是不忘輕吻著碩大guitou。“我吃的好不好?”宋南圓一張笑臉看著面色深沉的男人,像是要得到夸獎一般。男人嘴角揚起邪魅的一笑,用手指揩去她殘留在嘴角的jingye,又再度喂進(jìn)她的小嘴。“壞寶寶……吃臟了哥哥的褲子,還敢說好?”小姑娘巧笑嫣然,挺著一對嬌乳磨著大roubang:“哥哥怎么罰,都可以呢。”下一秒,宋大小姐被一雙大手提起來,身下的小黃瓜拔出,更大更有活力的大roubang一插到底,撬開宮口,穩(wěn)穩(wěn)地支起她的小身子。男人邊走邊cao,在沙發(fā)上吃了一回,后又漫步進(jìn)了臥室。那一桌午餐早已涼了,桌子底下滾落了一根晶瑩發(fā)亮的小黃瓜,仔細(xì)觀察一下,早已沒有在冰箱里的鮮活氣息,而是軟綿綿的毫無生機。那日的懲罰從午后一直到深夜,小丫頭哭著喊餓,男人作勢用身下的熱牛奶去喂她,把她嚇得不敢造次了,只是認(rèn)命的承受著無窮的高潮,一波接一波的舍不得停似的。溫禹霖也是第一次在性事上玩到了氣喘吁吁,確實要了太多次了,這些日子被她的不平等條約控制著,早就想這樣討回來了,這一回的體驗,實在是意猶未盡,只會票價。最后的最后,男人鬧醒了昏昏欲睡的某只小懶豬,在她耳邊說:“合約作廢。”宋南圓迷迷糊糊聽著,將臉更深地埋進(jìn)他的胸膛,嚶嚶嚶地哭了起來。自那次以后,那些不平等條約,宋大小姐再也沒敢提過。連帶著“?!边@個字眼,都有了陰影。有時候停車,都能聯(lián)想到那個荒唐的午后。小禹霖,乖乖等jiejie回來。溫禹霖在美國待著了兩個多月,宛如陪讀丈夫,直到小姑娘六月份放暑假了,兩人才結(jié)伴回了國。這期間他將小姑娘照料的很好,管吃管住,偶爾還幫著填寫作業(yè)上的問卷調(diào)查,最重要的是,每日將小姑娘喂得飽飽的,上面下面哪一張嘴都不敢怠慢。在A市過完了暑假,到了開學(xué)前,宋大小姐又要遠(yuǎn)赴美國了。先前臨時走的那兩個月,已經(jīng)讓事務(wù)所人仰馬翻,一團混亂了。這一回,其他合作律師求爺爺告奶奶地把溫大狀死活都得留下。你是追到老婆了,咱們也可以歇業(yè)關(guān)張了。幸好溫禹霖還殘留一絲事業(yè)上的責(zé)任心,稍稍一松口,便被眾人抬到了一個無法逾越的高度。什么事情都親自找他,一點小修改都要他過目,成天成天地忙,連宋南圓都取笑他,回國的這個月好像老了十歲。溫大狀對著兩人間的年齡差距本就心懷芥蒂,現(xiàn)下被小人兒嘲笑自己老了,當(dāng)下更是怒急攻心,無處可發(fā)。眼看著手上這幾個案子錯綜復(fù)雜,底下那些人都沒有經(jīng)驗,左右還都是推不掉的case,只能是自己親自cao辦。這都幾天了,宋大小姐這些日子一直在宋宅住著,美名其曰的陪家里人。哼,那他就不用陪了嗎。顯然是不用了。這邊溫大狀忙成陀螺了,連軸轉(zhuǎn),好幾日沒去宋宅報道了,明明在一個城市里,怎么比分隔兩地還難見上一面。正想著某個沒良心的小人兒呢,她倒是打電話來了。“是不是很忙呀?!毙⊙绢^軟糯的聲音仿佛世上最神奇的藥,平息了他所有的煩躁。“嗯,想你?!?/br>宋南圓聽著電話那頭文件連續(xù)翻閱的聲響,紙張沙沙地摩擦聲,還有偶爾進(jìn)門要他簽字的說話聲。他和同事說話的公事公辦,和二哥說話的隨意淡然,還有和自己說話的那種愉悅愜意。某些時候,宋大小姐很享受溫大狀帶給自己的特殊感,就像是獨一無二的他,只留給自己。“我也好想你。”聽著那邊的動靜輕了些,小姑娘輕聲說著。溫禹霖聽得心癢癢,不經(jīng)大腦脫口而出最直白的話:“那……今晚去我那兒,陪我?!痹捳Z中的曖昧和情欲泄漏無疑。小姑娘想著,他此刻必然是眉頭緊鎖,若自己拒絕他,臉色也會跟著黯淡,冷峻的眉眼透著委屈和不快。可若是答應(yīng)他,那慘的就是自己了。“呃,那你求求我?!焙孟襁€是舍不得讓他難受。“求求你。”男人低眉順眼地順著她。小丫頭那邊咯咯咯地笑開了懷,溫禹霖聽著她銀鈴般輕快的笑聲,心情也莫名跟著好了起來。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服的軟,待會兒都能硬回來。宋大小姐在一周后的下午坐上了飛往美國的飛機。溫大狀在機場仿佛是沒斷奶的孩子,抱著她怎么都不肯松手,好久啊,她舍得走,自己還不舍得放呢。“小禹霖,乖啊,jiejie走了要好好照顧自己?!毙⊙绢^沒來由的這么一句,讓男人忍不住挑眉。“不要被其他的漂亮jiejie迷惑哦,等jiejie回來安慰您?!彼文蠄A一只手撫摸著男人額前的碎發(fā),邊上的路人看上去還真是一副好jiejie在安慰人的樣子,可另一只小手就不安分了,隔著男人的襯褲,上下抓捏著胯下的巨物。而某根半休眠的硬挺,在她小手的松弛緊致下,瞬間膨脹發(fā)酵。小妖精仗著被三十寸的行李箱遮擋著,這會兒真是膽子大了胡亂撩撥。男人被她撫摸得格外舒服,想著她要離開這么久,昨天前天都沒讓她下過床,就剛剛送來的路上,在停車場也是欲罷不能地求著要了她一回。這會兒還敢招惹自己,真是不怕死啊。溫禹霖低頭吻住那張誘人的小嘴,柔軟的唇瓣觸碰撕咬,難舍難分。小姑娘也舍不得他,一雙藕臂纏著他的頸項,加深這個吻,小舌頭也主動地送到他的嘴里,任他汲取。男人的大手摟著她的翹臀,那碩大的腫脹就這么插在小人兒的兩腿間,被她緊致的雙腿夾著也很舒服。忍不了了,大手滑動手機屏幕,不一會兒就接通了助理的電話:“幫我訂一張去美國的機票,立刻,馬上?!?/br>這會兒可是把小人兒嚇得夠嗆,上一回在飛機上胡鬧的記憶涌上腦海,才覺得自己玩過頭了。“不要啦,我錯了我錯了,都是我的錯,我不好我是壞蛋,哥哥饒了我好不好……”小丫頭哭喪著臉頻頻求饒,順手搶走他的手機趕緊掛掉。溫禹霖被她撩得冒火,又被她求得心軟,這才狠心放了她。下回見她,自然是要加倍討回來——下回,給溫大狀一個禮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