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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禹霖洗漱完出來,看小人兒傻傻坐在地板上,衣衫不整,嫩xue水流不止,將睡裙的邊邊都打濕了。他從前睡覺都是穿睡衣的,自此和小丫頭胡作非為了以后,每天都變著法的折騰,索性都是裸睡了。今天這一出來,睡衣睡褲又穿上了。宋南圓看著委屈急了,想來他今夜是不打算要喂飽自己了。小人兒伸手要抱抱,男人嘆了一口氣,將小丫頭再一次抱上床,塞進被窩。“溫禹霖,你……”從前被cao地失魂,那些浪叫都能喊出來,這會兒一本正經(jīng)地求歡,宋南圓著實說不出口??蓌iaoxue的空虛瘙癢,也實在是難忍。左右都不好過,眼看著要人兒又要哭了。溫禹霖一眼就看出了小丫頭眼角的春意,下身也是硬的爆炸,可一下到下午那刺眼的畫面,當下就不想讓她得逞??吹剿约阂矔袥_動,索性就眼不見為凈好了。從那個情趣盒子里翻出一根尺寸適中的按摩棒,趁著小丫頭不備,一舉插入xue中。“今天,就讓他陪你玩,我去書房還有公事要辦?!北涞脑拸哪腥俗炖镎f出來,手里還不放過的抽插了幾下。“不要嘛……”小丫頭不依,xiaoxue里那根冷冰冰的東西一點都不好,哪里比得上男人靈活可愛的大蘑菇,這么想著,扯著男人的手怎么都不肯放。“不聽話了?”男人佯裝生氣地說道。指尖掐著rutou,重重的一扭。底下的按摩棒更是往里又戳了幾寸。“嗚嗚……”宋南圓委屈地撅起嘴,到底是害怕,也不敢鬧,可憐兮兮地回床上睡了。----------------------------溫大狀吃醋了呢,小圓兒要餓肚子了……主人,歡迎回家(女仆勾引py)宋大小姐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趴在教室的課桌上。三天了,整整三天了,那個壞蛋都對自己不聞不問。上次說要去書房辦公以后,就再也沒回主臥,而是去了客房。這訂婚才沒幾天,就分房睡了。宋大小姐當然不依了,自己被他用按摩棒應(yīng)付了一晚,小嫩xue沒吃飽不說,還疼了好久。那東西沒有溫度,硬邦邦的,連水都止不住。這么一對比,更想念男人的大蘑菇。可他,就是不給吃。小丫頭也鬧過,哭訴著說,一個人睡冷,踢被子都沒人幫她蓋,說他不心疼人。這么鬧過以后,男人總算是回主臥了,可也不碰她,就合衣睡著。宋南圓但凡有什么不軌的企圖,他作勢就要去客房。這一來一去,嚇得小丫頭一動不動地抱著男人的腰,絲毫不敢逾鉅,只怕他半夜跑了。宋大小姐委屈極了,也問過他:“為什么呀……嗚嗚……我這么難受你還不幫我……”溫大狀只是吻去她的淚珠子,再無動作。哦,他也說話來著,說了什么:“你還年輕,我不能限制你和其他人嬉鬧玩耍,但我已經(jīng)老大不小了,也該守著規(guī)矩,克制自己不要碰你。”說得有理有據(jù),居然毫無反駁的余地。靠!這不是變相的懲罰嗎!原以為會罰得她下不來床,沒想到更狠,是罰她上不了床。這幾日嘗盡了欲求不滿,饑餓難忍滋味的小人兒,委屈地直抽抽,心里更是把罪魁禍首痛罵一萬遍。溫大狀要是知道此刻小丫頭心里還想著其他男人,哪怕是咒罵,估計又要氣上幾天。這么說完,小丫頭更焉了,哪里還敢說什么,左不過是自己理虧,逞一時之氣和別人打什么賭。也有些蝴蝶效應(yīng)的,宋大小姐欲求不滿的這幾日,蕭棋睿連英語系的樓都不敢進,周圍的人也全部遠離她三米之外。上次有個體育系的男的還嘲笑她說什么大小姐脾氣臭的很,也只有睿哥能受得了,以為仗著是幫蕭棋睿,就膽子大了滿嘴跑火車。放學(xué)后不知怎么的就被人脫光了丟進游泳池,還引來不少學(xué)妹圍觀。這么一鬧,宋南圓這幾日脾氣不好的事情就傳開了,再沒有人敢逾越雷池半步。例外嗎,當然也是有的。宋大小姐自覺毫無辦法,只好求著好閨蜜一起商量對策:“藍嵐,我可能要離婚了?!?/br>哀哀怨怨的口吻,她怕是氣糊涂了,婚都沒結(jié)呢,哪來的離婚。姚藍嵐被閨蜜這兩天神經(jīng)兮兮地心情曲線也搞得崩潰,男朋友都不敢來英語系找自己了,生怕一個不小心踩著火藥桶。這會兒看她這么說,只好指點一二:“我送你那一盒子,你當擺設(shè)啊?!?/br>還說呢,哪壺不開提哪壺,那些個按摩棒,不送還好,一送那男人就有借口了,一天一根地用,可就是不用他自己那根。“我才不要用假的,我要用他的?!彼文蠄A氣瘋了,口不擇言。姚藍嵐來勁了,敢情閨蜜是欲求不滿了,她有的是招兒,讓男人yuhuo焚身。兩個小姑娘湊到一起咬耳朵,嘰嘰喳喳地想了好多法子,說完一陣臉紅,可眼里卻是躍躍欲試的光。橫豎都是死,要么被欺負,要么被餓死。索性就孤注一擲。遠在事務(wù)所的溫大狀,正頭疼地閉目養(yǎng)神。冷了小丫頭這些天,她不好受,自己簡直是煎熬。除了第一晚真的氣她,想給她點顏色看看,后面幾天,其實也消的差不多了。小人兒軟著身子窩在自己懷里,渾身上下都是奶香,抱著自己的腰一副怕他跑了的緊張樣。任自己再鐵石心腸,也化作她裙下的繞指柔。前半夜倒是安安分分的,抱著自己,兩腿夾著大蘑菇,不敢吃,也不敢動,就這么傻傻杵著。等睡熟了,那擾人的睡姿就亂來了。整個人撲在他身上,嫩腿勾住自己的腰,哪怕穿著小內(nèi)褲,那饞嘴的xiaoxue正一張一合地找熟悉的大蘑菇,小屁股挪啊挪,隔著幾層布料,蹭著蘑菇頭就滿足了。溫禹霖忍的汗都下來了,小妖精真當自己是柳下惠了,坐懷不亂。這么可口的小人兒,自己怎么會傻得用最笨的方式罰她,最后受苦的還是自己。小丫頭察覺自己還未氣消,連求歡都不敢提,更叫他無從下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