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暴殄天物
第二天許在在醒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腕上多了一塊手表。 是陶瓷白的顏色,輕巧又襯她,表盤周圍還鑲著一圈的小鉆,尤其亮眼。 她從床上坐起來,等邱綏從浴室洗漱出來,揚起表給他看,你買的嗎? 邱綏今天不上班,請了假,他難得的穿著正裝,西裝革履的。 嗯,喜歡嗎? 許在在點點頭,嗯嗯,喜歡! 許在在白,手腕上戴著表,她整個人都顯得更為秀氣了些。 她看著邱綏,眨了眨眼,謝謝你。 邱綏勾唇笑笑,起來吧,我送你回學校。 手表是他昨天下班時買的。 他覺得許在在的手好看,就是缺了點什么,于是便買了一塊表。 如他所想的那般,她戴上去的確很好看,合襯。 許在在這還是第一次見他穿正裝,有點挪不開眼。 坐在車里時,她問:你今天不上班嗎? 不上。 怪不得他開的不是教練車。 哦,那你要去干嘛呀? 邱綏偏頭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怎么,你也想去? 許在在搖了搖頭,我就是問問,你你還挺帥的。 男人很樂意聽見這種贊美。 揚起唇角,很是愉悅。 今天是他有個朋友結婚,他過去當伴郎,原本他是拒絕的,想著禮送到了就行,朋友卻非要他去沾沾喜氣,說要讓他早日脫單,成功抱得美人歸,老婆孩子熱炕頭。 邱綏哭笑不得,便應下來。 將許在在送到校門口,邱綏摸了摸她的頭,好好上課,別太想我。 許在在羞著一張臉,誰要想你了! 說完就離開,逃得很是急促。 上課的時間離現(xiàn)在還遠,許在在回到宿舍就被團團圍住。 符歡扒她衣領口,草莓! 幾個室友樂不可支的笑她,許在在簡直都要把頭垂到地上去。 嘻笑打鬧片刻,許在在就被幾個室友按在椅子上,進行了嚴刑拷打。 符歡敲著衣架,嚴肅的盯著許在在,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老實交代,男朋友什么時候談的? 許在在被她們那氣勢震住,弱弱的回答:沒多久。 哪個學校的?你們怎么認識的? 他沒念書了。許在在抿了抿唇,不敢說出自己犯渾做的事情,含糊道:就不小心認識了。 嗯? 龐貝貝擠過來,不小心?難道你撞他懷里了? 許在在:不是。 符歡又擠過去,問的都是什么呀,在在,你說你男朋友沒讀書,那他在干嘛,工作了? 許在在:嗯 幾個室友紛紛對視,符歡危險的瞇了瞇眼,他多大了?哪里的人? 許在在憋著,不敢說,但看室友,尤其是符歡的表情有點兇,她捏了捏手指,緊張開口:就就本地人呀,他還年輕三、三十歲 三十歲?! 室友尖叫,符歡嗓門最大,把許在在嚇得不輕,臉都白了。 龐貝貝瘋狂搖晃許在在的肩:你是傻子嗎!三十歲!三十歲還叫年輕嗎?老男人了啊!老男人! 無恥!變態(tài)!好好的一顆白菜竟然就這么被拱了!在在,你真的是讀書讀傻了嗎!符歡恨不得戳開許在在的頭,看看里面到底裝的是什么。 許在在要吐了,頭暈眼花的,連忙按住龐貝貝,聽我說你們別急呀! 室友們怎么不急,就怕許在在單純被騙。 符歡一把抓住許在在的手,舉起她戴表的那只手腕,義憤填膺:這就是那個老男人給你買的?就拿這么個玩意兒糊弄你?不要臉的,大街上隨隨便便買個破表欺騙清純女大學生R&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