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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辦的一個關(guān)于扶貧方面的公益活動,既然是扶貧公益,自然是實打?qū)嵰苫畹?,每天也說不上多輕松。原先舒瑤要參加的時候,米苒就再三問過她,真的想好了嗎?那會兒她和左政的關(guān)系還繃著,一門心思只想用工作麻痹自己,有工作就接,不管大小與否,也不管辛不辛苦,簡直像是不要命了。現(xiàn)在想想,倒也不算后悔接了這么多的工作,但想他,也是真的,尤其……一到晚上,夾著被子的時候總會想到他,特別想。到住所的時候,天還不算太晚,落日余暉,依稀還能看得到天光,可住所前的大燈卻早早地亮了起來,細細聽,還能聽到有人聊天交談的聲音,像是節(jié)目組的導(dǎo)演和制片。工作人員在整理機器,同行的藝人們各自上樓去換衣服,舒瑤原本也要上樓的,只是經(jīng)過門口,腳步卻不由頓了頓,臉上的神色莫名,有著不可思議,但也有著期待,都是因為那個熟悉的聲音。郁偉跟在舒瑤的身后,見她突然頓住,還以為她是哪里不舒服,剛想上前,舒瑤卻猛地轉(zhuǎn)身,走得很快,也走得很急,所以最終才“不小心”地和屋里出來的那個人迎面撞在了一起,或許,也不能說是“不小心”,畢竟那個男人抱住她的時候,笑問了舒瑤一句:是不是在投懷送抱?郁偉下意識地就皺了皺眉,那男人他認識,估計圈里沒幾個人不認識他的,他不喜歡左政對舒瑤那副調(diào)侃的態(tài)度,可不見得舒瑤不喜歡,她難得害羞了起來,一改平時冷淡的模樣,整個人也是雀躍的,可因為左政身后還跟著節(jié)目的導(dǎo)演和制片,她只是推了推他,帶著撒嬌也帶著羞怯,“我身上臟呢?!?/br>左政抬手抹了把舒瑤的臉,像是并不打算避嫌,也不在乎有人看著,“是有點臟?!?/br>樓上陸陸續(xù)續(xù)傳來了走動的聲音,估計是有人換好了衣服要下來,左政這才放開了舒瑤,而看戲看地略出神的導(dǎo)演也尷尬地輕咳了聲,怪不得左政說過來找人呢,原來這倆是一對啊。抬手招來了外面的工作人員,導(dǎo)演難得也糊涂了起來,竟然還問了句:“樓上還有沒有空著的干凈房間,幫左老師安排一下?!?/br>結(jié)果左政這時卻客氣了起來,自然而然接過舒瑤手里的臟衣服,理所當然地回著:“不麻煩了,我和舒瑤一間就好。”我洗過澡了……<真人秀(吃口rou)|PO18臉紅心跳晚上節(jié)目組給左政接風(fēng),排場說不上大,誠意倒是挺足的,起碼舒瑤來這兒的幾天還是頭次見導(dǎo)演那么殷勤,就連節(jié)目組的主創(chuàng)人員也都紛紛過來作陪。至于舒瑤,多少就有些不自在了,那人雖然才到?jīng)]多久,可他倆的關(guān)系估計早在組里傳開了,大家明面上沒說什么,不過晚飯的時候卻意會地將左政旁邊的那個位置留給了她,一臉曖昧又一臉八卦地看著。舒瑤面色無常地落座,順帶也把左政的外套遞給了他,一個舉動而已,不無意外又引來了四面八方的起哄,鬧得舒瑤都有些招架不住。明明就是那人讓她把外套帶下來的,現(xiàn)在卻叫旁人覺得他倆是在秀恩愛,想到這會兒床上放著的那兩盒東西,舒瑤又是一番的坐立難安。晚飯之前,左政讓她上樓幫忙取件外套,還特意知會是行李箱夾層里的那件,舒瑤當時沒多想,只是到了房間,抽出夾層里的那件衣服時,“一不小心”也帶出了里面裹著的東西,屋里那會兒沒開燈,借著外頭的光線,只一眼,舒瑤便反應(yīng)過來,那是兩盒避孕套,而且……還是她喜歡的那種口味。光是看著,舒瑤就覺得自己身上燥地不得了,像是著了火,非得有什么東西壓一壓才好。可能是怕了大家的那種起哄關(guān)注,又或者……舒瑤是在期待今夜的到來?總之晚上的這頓飯,她都沒怎么說過話,擔(dān)心自己會成了“眾矢之的”脫不了身,又擔(dān)心自己那不可言說的小心思會泄露出來。只是晚飯快要結(jié)束的時候,溫然卻不知怎么了,突然和她較起勁來,三番五次攛掇著舒瑤喝酒,嚷嚷著不喝就是不給面子。舒瑤和溫然其實說不上多熟,這次的公益活動也是她倆的第一次見面,以往沒什么交集,舒瑤也不覺得別人會平白無故地來找她麻煩,更何況……溫然的那副樣子看著就是喝高了,她自然也沒放在心上。她不當一回事,不見得別人會輕易掠過,溫然見舒瑤不搭理她,心里那股莫名的小火苗又蹭蹭地往外冒了,放下手中的酒杯,溫然又托著昏沉沉的腦袋,不依不饒地問著斜對面的舒瑤:“舒瑤,跟咱們說說嘛,你是怎么追到左老師的?!?/br>這話一出,周遭不由都安靜了下來,身旁似乎是有人拉了拉溫然,顯然是覺得她這話問得有些不禮貌也有些看不起舒瑤的意思。溫然只擺了擺手,她知道自己這話說的不合時宜也有些陰陽怪氣,可溫然就是忍不住,可能是因為嫉妒,又可能是因為氣不過,嫉妒左政是她男朋友,氣不過郁偉對舒瑤的過分關(guān)注!她哪里好了,怎么是個男人就圍著她打轉(zhuǎn)?!估計是酒上頭了溫然也無所畏懼,聲音輕呵呵地又繼續(xù):“分享分享嘛,別這么小氣,我們也取取經(jīng),能追到左老師可是不得了的哦?!?/br>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這兒待了幾天,舒瑤的性子都被養(yǎng)廢了,她難得沒有生氣,只碰了碰身旁的那個男人,一臉揶揄的樣子:“那你說說吧,怎么追到的,也好讓別人取取經(jīng)。”飯桌上又是一片寂靜,有八卦看好戲的,也有好奇的,都在等著左政的回答,結(jié)果主人公只淡淡一笑,略委屈地反問著舒瑤:“取經(jīng)?萬一哪個不長眼的來追你,那我怎么辦?”他倆這么一唱一和,舒瑤原本只是做做樣子,可對方的眼中卻盛著柔情蜜意,倒叫她不好意思了起來,溫然看著還要說些什么,像是非得把場面鬧得不愉快才肯罷休??娠堊郎系钠渌藚s看不過去了,也不掂量掂量這是什么場面,再說左政說的那話她也不聽聽是什么意思,輪得到她這么一個小演員在這里胡言亂語嗎?導(dǎo)演給人使了個眼色,酒上頭的溫然也終于被人拖上了樓,一個小插曲而已自然沒影響到大家的興致,可舒瑤卻沒了繼續(xù)待下去的心思,和大家打了個招呼預(y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