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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個忙。”她這話說地誠誠懇懇,就像昨晚的那句“幫忙”一樣。“幫什么?”左政眼睛微瞇,半晌的打量過后,像是魚上了鉤,明知故問了句。“幫我穿好。”繃直的腳背湊到了左政的眼前,那穿了一半的黑絲襪半掛在了舒瑤的膝頭,她說出了一句勾引,但實則,又是在挑釁。女人好整以暇,男人又豈會不知?左政的視線從她掛著黑絲的小腿,又到了舒瑤那張勾著笑的臉,視線就這么露骨而又直接地逡巡了幾個來回,他才開口問道,確認(rèn)著她的真心假意。“真想我?guī)???/br>舒瑤自然是挑挑眉,有點在取笑他這樣的杯弓蛇影,只是下一秒,視線猛然晃動,呼吸也驟然發(fā)緊,是左政突然把她抱上了化妝桌,瓶瓶罐罐被弄倒了一片,還有些許跌落在了厚重的地毯上,悄無聲息地滾了一滾,最終停留在了左政的腳邊。還有他的手,不請自入,直接探進(jìn)了她的裙擺內(nèi),他手指已經(jīng)勾住了內(nèi)褲邊緣,有些過分,可又很輕車熟路地包裹住她的臀部。手指強勢入侵,左政一下子就進(jìn)來了兩根,絲毫前戲都沒有,叫還未濕透的花xue猛然收縮,攪地他手指寸步難行,也弄的舒瑤有些干澀難受。舒瑤皺眉推搡著,顯然已經(jīng)自食到了惡果,可花xue那里竟然被他接二連三不斷的擠弄帶出了濕意,叫她覺得可恥,也叫她有些意動。微微蜷縮的手指被男人納進(jìn)了掌中,左政過來親了親她的臉,從眉眼鼻唇,又到了她的耳窩,他得意洋洋,也帶著譏諷。“這么緊,那么想要嗎?”明明知道這個時候該見好就收的,可舒瑤嘴上還是忍不住逞強,她甚至挺了挺身,有點自討苦吃,用依舊難受的花xue去吞了吞男人的手指,內(nèi)壁被寸寸擠壓,感受分明,刺激地她頭皮都在發(fā)麻。她聲音在抖,“對,做夢都想,想要你,想要你cao我……”這樣的話無疑是在刺激左政,倆人爭鋒相對,似乎誰都不愿后退一步,手指又往里擠了一根,弄得舒瑤直接浪叫出聲,脖子后仰,牽扯到了胸前的衣服,動作間,左政又看到了她胸前的吻痕。昨天在廚房時,他就看到了,斑斑駁駁的吻痕,痕跡明顯,像是宣誓主權(quán)那般,清楚地叫人刺眼。是駱宸弄的嗎?應(yīng)該是的,他們幾天之前不是共度了春宵?手指猛然抽出,猝不及防的,弄得舒瑤身體一陣痙攣,可難以言表的快感卻詭異一般地躥升,絲絲縷縷的花液一股一股從xue口里吐出,止也止不住的那種,弄濕了屁股底下的化妝桌,也弄得她整個臀部濕滑黏膩。舒瑤皺眉喘著氣,不上不下的空虛感叫人抓狂,可還未等呼吸落下,左政忽地又跪伏在了她身前,顫抖著的花xue碰上了更為柔軟的東西!眼睛不可置信地瞇起,連帶著呻吟也變了味,是抗拒,可好似又有些欲求不滿,想要地多一點,多一點,再多一點……身體在難耐地扭動,沒幾下那人便捧住了她的臀部,手掌故意往外掰弄,舌頭也頂?shù)卦絹碓缴钊耄麙哌^了她的xue口,也掃過了顫抖著的yinhe,酥麻而又帶著懲罰的噬咬是落在了她的腿根。意識漸漸迷離,人也被身下有節(jié)奏的舔弄拋到了莫名的巔峰,舒瑤清楚聽到化妝桌的動靜,也清楚聽到自己雜亂無章的心跳聲,還有……還有不斷yin靡的嘖嘖水聲。她徹底失了神智,嚶嚶啊啊的呻吟不斷從嘴角溢出,滅頂?shù)目旄衼淼暮芸欤@樣的刺激也是前所未有,小腹驟然緊繃,舒瑤忍不住哆嗦了下,身體在不住顫抖。她高潮了,在左政的舔弄下……視線里,那人朦朧不清,直到左政蹭了蹭她的眼角,舒瑤才知道,原來自己竟然哭了。“怎么就哭了呢?太爽了?”那人故意問著,可舒瑤卻沒聽出嘲諷,她想到了之前捉弄他時,左政的那句“看人”,還有那張性愛問答卷上,他寫的“有潔癖”和“從來沒有”。左政和她抵額相視,舒瑤看到了他嘴角殘留的東西,那是她情動浪蕩的證明,明明此刻情意綿綿地望著她,那眼神作不了假,可那人又突然問她,不合時宜卻又帶著執(zhí)意。“是駱宸讓你更爽,還是我……”瑤瑤還是那條崎嶇不平的山路,耳邊米苒的絮絮叨叨也依舊沒完沒了。因為左政的提前離開,這一次的錄制結(jié)束地很早,也結(jié)束地有些莫名其妙。任誰都能瞧出他們之間的微妙,舒瑤自然也清楚,那么左政呢?“是駱宸讓你更爽,還是我……”左政的那句問話還在耳邊回蕩,只是下一秒,舒瑤便想起了自己故意的回懟,“你怎么比得了他?”口是心非的一句話,可在氣頭上說出來,總還是帶著傷人的味道。“我就不好?”他像是不介意她這樣的比較,只是云淡風(fēng)輕地問著,可為什么又是那種招人心煩的委屈?舒瑤降了降車窗,微涼的風(fēng)灌了些許進(jìn)來,吹著她的頭發(fā),也叫她稍稍有些清醒,好似能吹走她心中那些莫名的陰郁,但其實又是那么的無濟于事,起碼這才剛剛分開,她好像又想起了那個人。想起他性感沙啞的聲音,想起他那些叫人介意的話題,她還會想到,他guntang的身體,叫她意亂情迷的親吻,每每欲求不滿時,那些幾欲燒了她的眼神。車窗再次往下降了降,這一次,風(fēng)吹過了舒瑤緋紅的臉頰,但卻未帶走絲毫熱意,那熱意到了身下,化作粘粘稠稠的濕,化作有些想念的羞恥。也不知道是冤家路窄還是緣分狗血,明明剛結(jié)束錄制,隔天的一檔頒獎典禮上舒瑤便又遇到了左政,紅毯上大家匆匆一眼,之后便又各自錯開,舒瑤面上雖然云淡風(fēng)輕,可心里卻明顯沒有那么的波瀾不驚。起碼在看到林晚左政一起走上紅毯的時候,她下意識地便蔑笑了聲,怪不得了,原來提前結(jié)束是趕回來看小情人的。不過也是,人家本來就關(guān)系匪淺,一起走個紅毯也不稀奇。只是如此這般關(guān)系匪淺的倆人,下了紅毯,到了后臺,卻又變得陌生了起來,像是在刻意避著嫌。舒瑤被主辦方的工作人員帶進(jìn)休息室時,便看到左政和林晚各自坐在一側(cè),安安靜靜的,連個眼神交流都沒有。她忍不住挑挑眉,視線在那倆人之間來回游移,林晚難得有些規(guī)矩,每每動作間,好似也帶著些拘謹(jǐn),她如此一反常態(tài),倒是叫舒瑤有些想笑,至于嗎?當(dāng)誰不知道你倆之間的貓膩。只是沒過多久,舒瑤便笑不出來了,不清楚是主辦方那邊的有意無意,還是駱宸那邊又想制造些緋聞方面的話題,舒瑤剛到休息室沒一會兒,駱宸也被人帶了進(jìn)來,和他一起的還有余加瑩,駱宸的經(jīng)紀(j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