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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的刺人,但比起被田村動手動腳,凜還是比較能接受這樣的對待。凜深吸了一口氣,默默的睜開眼。突如其來的光明讓凜有些睜不開自己的眼睛,她適應了好一會兒才慢慢能看清周圍的景象。這應該是一個混亂的街區(qū),周圍的墻壁斑駁臟污,畫著各種古怪扭曲的涂鴉,看上去猙獰而又丑惡。女人的喝罵聲,酒瓶摔打在墻壁上的碰撞聲,渾濁的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潮濕發(fā)霉的味道,讓凜有些惡心。這種陰暗的小角落,在這里比比皆是,不管發(fā)生任何事都不會有人管,而且,沒有任何監(jiān)控能夠確認??梢娛窃缬蓄A謀的。“金木小姐,又見面了呢。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見到我吧。如果你當時答應我,就不用吃到這種苦頭了。”田村細細的看著凜,笑容黏膩帶著某種yin邪陰冷的意味,讓凜的雞皮疙瘩都出來了。凜抿著嘴不說話,只是用看垃圾一樣的眼神回應著田村。這徹底的激怒了田村,他直接捏住了凜的脖子,在凜呼吸困難微微張開嘴的時候,一把將早就準備好的整瓶藥劑灌了下去。“唔……咳、咳、咳……嘔……”凜難受的咳嗽著,想把倒進自己喉嚨里的東西吐出來,看著凜難受的樣子,田村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你以為你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高嶺之花嗎……這個東西你不陌生吧”,田村把瓶子在凜的眼前晃了晃,看見瓶身的編碼,凜瞬間睜大、動搖的雙眼,田村知道她認出來了,咧開嘴,殘忍的說道:“這可是只在喰種間流傳控制人類的秘藥……要不是當時覺得有用藏下了一份,可真是錯過了這種好東西呢……過一會,你會像狗一樣爬在我的身下苦苦哀求。”說完,他的手指就在凜臉上游走,觸及之處帶起一片片的雞皮疙瘩。在那雙手要劃進胸口的時候,凜實在受不了的一把把他推了開來。田村反應不及,被凜推的一個踉蹌,凜趁機完全解開自己腳上的繩子,直接跑了出去,卻沒跑多遠,就被拽住衣服,一把把她摔到了墻上。“咳、咳咳……”劇烈的疼痛讓凜感覺肺腑都在灼燒,更不幸的是,她能感覺自己的身體漸漸發(fā)熱,意識也開始模糊了起來??粗鴿u漸靠近的男人,凜心里一陣絕望。手指輕按試管開關,紅色的液體物質瞬間在空氣里擴散。這種物質能激發(fā)喰種細胞活性,對喰種有著無與倫比的吸引力。那群獵食者,很快就要過來了。凜閉上了雙眼,等待著最后一刻的來臨。想想自己最近真是倒霉,已經(jīng)換了地方,卻還是在遇到這種事。上次被一個喰種“救”了,這次,可沒有這種幸運了吧。只希望他們能吃的干凈點,不然被哥哥和英良哥看到該多難過。看著凜閉上眼睛,田村以為是她認命了,獰笑著向她伸出了手。“這樣就……對……了……”卑猥的笑意還掛在臉上,整個身體卻飛了出去。倒錯的視角只能看見一雙雙充滿著獵食欲望的猩紅雙眼。“這個給你們了。”仿佛打開了什么禁忌的開關,一群出籠的野獸瘋狂的涌了過來,男人的眼里只余下一片驚恐,就被淹沒在獸海里——“不要啊啊啊啊啊?。。?!”凄厲的喊叫聲很快便戛然而止,只有血rou、肢體的咀嚼聲在巷子里回響。唄蹲下身,看著眼前的女孩子,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是他認識她,金木的meimei,據(jù)說是在CCG工作來著,可是為什么會到這里來呢?唄鼻子動了動,嗅了幾下,聞起來很好吃的樣子,但是,吃掉的話會很麻煩吧,畢竟是那個奇怪喰種的meimei呢。雖然一個喰種有個人類meimei這一點很奇怪,但是本來就是突然出現(xiàn)的像人類一樣的喰種,所以,有個人類的meimei說不定很正常。要不要打聲招呼呢?唄想了想,“ba——”無任何聲調波動的氣音,卻讓凜從思考中清醒。凜知道有喰種蹲到了她的面前,卻沒想到發(fā)展卻和她想的不太一樣,不是,是很不一樣。“啊嘞……沒被嚇到嗎?”唄歪了歪頭,有些疑惑的打量著凜。凜也在打量著他。男人打扮的很朋克時尚,頭發(fā)是前面剃一半留一半,后面卻扎起來的奇怪發(fā)型,脖子上刺著不明含義的拉丁文,帶著奇怪的項圈,身上手臂上都有奇怪的刺青,眉骨釘了耳釘,就連唇上也有唇環(huán),明明是很怪異可怕的打扮,和那張俊秀臉上平淡的表情一點都不匹配,卻又莫名的很和諧,仿佛他就應該是這樣的。他的眼睛分明是帶著深夜沉淀下來的黑夜一般的赤紅,卻又是平靜的,像一片夕陽下的海洋,清澈又美麗,又像無辜的稚童一樣,顯得單純可愛。雖然用可愛來形容這樣一個大男人、還是一個喰種有點可笑。凜不自覺的笑了起來。想想看不對,又趕緊收回了笑容。唄看她笑了,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她,疑惑一樣的說道:“笑了……為什么?”他的發(fā)音有些奇怪,有些慢吞吞的調子,給人一種軟綿綿的錯覺。凜看著他干凈的雙眼,無法把真正的原因說出來,只能僵硬的轉移話題道:“你剛才在做什么?”唄聽了凜的話,也沒有在剛才的問題上糾結,只是用他獨特的調子,軟軟的說道:“我想嚇你一跳……但是……沒成功。”明明還是平靜無波的樣子,卻讓凜有些眩暈,開始有些內(nèi)疚起來,雖然有這種感覺到凜也覺得自己很奇怪。為什么要因為沒有被嚇到而內(nèi)疚……都怪剛才喝的藥。想到了那個定時炸彈,看面前奇怪的喰種好像沒有吃自己的意思,凜試探性的開了口:“你可以放我走嗎?”用和打扮的那么叛逆完全相反的乖巧,很好說話的喰種輕輕地點了點頭,緩緩的說道:“可以……不過會被其他人吃掉?!?/br>說這句話的喰種,平平靜靜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不是威脅警告,只是單純的陳述一個事實。凜看著那逐漸停止的咀嚼聲,與不時望過來的貪婪,不寒而栗。相比較而言,面前的喰種雖然奇怪,但是,總感覺不會傷害到自己的樣子。于是,凜試探性的問道:“你可以帶我走嗎?”?作者有話說:從寫到唄先生的那一刻,開始有些停不下來了~唄先生~好可愛呀~抗藥性強不代表沒有作用呀~第五十六章奇♂妙♀的東京喰種(三十一)【唄先生x凜】【H】Tea“可以哦?!眴h無可無不可的說道,只是看著此時明顯不對勁的凜,平靜地伸出了自己漂亮得像藝術品一樣手,不帶任何意味的,撫在了她的臉上,有些困惑的說道:“你看起來好像不太好?!?/br>豈止是不太好,簡直是糟糕透了,凜感受著發(fā)燙的臉上的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