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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想著福法大師的話,心里有些后悔,想歸家去,一路晃晃悠悠,半個時辰后,便回到主城區(qū)。主城區(qū)自然是熱鬧非凡,車一停下,司維婉便被這熱鬧喧囂的繁華景色給迷住。長街掛滿了五彩斑斕了的燈籠,紙傘,樓閣酒肆店鋪都裝點了鮮艷的絹綢鮮花,仿佛是在為什么慶典做準備。阿芋隨便拉了了路人問道:“這是為了什么喜事,大街上布置得這么喜慶?”路人答道:“七夕要到了,我們福城每年到這個時候,就會大肆cao辦,二位一看就是從外地來的吧,正好過幾日趕上七夕節(jié),你們可以留在福城過個七夕,保證不會后悔?!?/br>司維婉一愣,就要到七夕了嗎?去年的七夕她獨自一人在鳳鳴軒過的,今年依然還是一個人呢。那路人見司維婉一襲俊俏男兒身,便道:“看小公子如此俊俏風流,不如去錦官樓早些樂子?那里有我們福城最美的花娘?!?/br>阿芋忙道:“我們公子才不去那種地方呢。”司維婉笑道:“在下對女人沒興趣?!?/br>路人嘿嘿笑道:“那公子就更要去錦官樓了,那里也有福城最俊秀的小倌。”司維婉微微咳嗽道:“謝過了?!?/br>阿芋和司維婉別過路人,兩人找了間喚作【如家】的酒樓下榻,司維婉想著此刻回去,府上也是冷冷清清,不如在這過個七夕再回去。司維婉和阿芋兩人花了兩日時間把福城最繁華的街道逛了個遍,這晚,兩人回到酒樓,就聽有人在大堂里說錦官樓的頭牌秋公子今晚要競價,要不要去湊個熱鬧。司維婉聽說過花魁競價,卻是頭一次聽聞小倌競價,而且還是一堆男人興致勃勃地要去競價,心里有些好奇。終究忍不住和阿芋兩人一起隨他們?nèi)チ隋\官樓。錦官樓不愧是福城最銷魂的花樓,占據(jù)了主城區(qū)第一街的中心位置,整棟樓沿用了本朝最流行的裝飾風格,里面的花姐兒環(huán)肥燕瘦,氣質(zhì)斐然,個個都能玩幾下琴棋書畫,更別提那風sao銷魂的床上功夫。司維婉在一群聲色犬馬,紙醉金迷的人群里,顯得格外突兀,她依靠在二樓的欄桿上,目光望向錦官樓大堂中央高臺上的那個紅衣男子,他臺下四周都是人,有男有女,他們興致高昂的討論著他,大膽地談論價格,仿佛他就只是個物件。秋公子的目光在感受到一抹悲憫的視線后,準確無誤的望向二樓的司維婉,她安安靜靜地站在那兒,仿佛置身事外的看客,錦官樓無外乎兩種人,找樂子的人,被找樂子的人,她不像第一種。秋公子朝她邪魅一笑,媚態(tài)橫生,司維婉微微蹙眉,秋公子無疑是美的,可是,卻美得太妖媚,帶著風塵氣息。她想著今晚就安安靜靜地看著這美人如何被人競價就夠了。秋公子可不可能讓她如愿,她可是引起了他的性趣呢,今晚,就她了吧!競價很快開始,秋公子的價格從一千兩起價,被人一路搶價到五萬兩。阿芋忍不住對司維婉道:“男人花錢買花魁我能理解,可花錢買個男人能做什么?又不能生孩子?!?/br>司維婉笑道:“獵奇和癖好吧,女人玩多了也就那么回事,偶爾換換口味,無傷大雅。”秋公子耳力過人,在喧囂的人群里,準確無誤的聽到了司維婉的話,嘴角勾起一絲玩味的笑:小妞,你可真敢說。今晚,不如讓小爺給你松松后庭花。秋公子突然出聲,用雌雄莫辯,魅惑人心的語氣笑道:“今夜,是小爺?shù)暮萌兆樱銈儚堊扉]嘴錢錢錢,簡直是庸俗,我們不如來個新鮮的玩法。”臺下的人立馬回應到:“好啊,秋公子要怎么玩都行?!?/br>秋公子秋水柔情地將目光掃過二樓,被目光掃過的司維婉不知怎么地心里涌起一股惡寒。就聽秋公子說:“小爺我手上有一朵玫瑰花,它今夜飛到誰頭上,誰就是我的良人,你們說這個玩法好不好玩啊?”臺下人聞言,興奮地回應好玩,連聲催促他投花選良人。就見秋公子從懷里變戲法般變出了一朵玫瑰花,他將花拿在手里,深深嗅了一口,朝玫瑰花吹了口氣,看著臺下的那群色迷迷的蠢貨,心里冷哼一聲,將花往二樓司維婉的位置投去。“咚”---的一聲,司維婉覺得自己的頭上多了一樣東西,她驚愕不已,阿芋已經(jīng)嚇呆了:“小姐,你的頭上有花。”在司維婉未反應過來的時候,秋公子已經(jīng)飛身上了二樓,停駐在她面前,司維婉心里罵道:“為什么一個輕功那么好的小倌非要賣身?”秋公子瞇著一雙桃花眼,朝司維婉伸出手,道:“姑娘,今夜就是你了?!?/br>司維婉正要拒絕,秋公子已經(jīng)將她攬在懷里,然后一個借力,他居然用輕功把她帶走了。司維婉想這下好了,今晚夫君的頭上又要添上一頂綠帽了。少婦艷福深,xiaoxue再遭殃秋公子攜帶著司維婉,以行云流水般的輕功帶著她飛出了大堂,她生怕掉下去,只好緊緊摟著他的腰身,把受驚過度的蒼白臉蛋埋在他的胸膛里。秋公子悶笑一聲,加快腳下的動作,沒幾下就到了自己在錦官樓最高層的房間。司維婉感覺到腳著了地,輕呼了一口氣,她飛快從秋公子懷里掙脫出來,面色冷凝道:“秋公子,你的玩笑開大了。”秋公子雙手環(huán)胸,一臉吊兒郎當?shù)乜粗媲暗膵啥穑樕蠜]有一絲正經(jīng),道:“喲,小妞,生氣了?”司維婉憤憤道:“是的,*6我可不是臺下圍著你轉(zhuǎn)的那些臭男人。我對你沒任何想法?!?/br>秋公子的目光移到司維婉因氣憤而不斷起伏的胸口,瞇了下眼,笑道:“是嗎,小妞,你以為錦官樓是什么地方,若非要尋歡作樂,誰會踏進這兒呢。”司維婉被他的話噎住,拿手理了理衣裳和發(fā)絲,故作淡然道:“我不過是湊巧路過貴樓,進來瞅瞅熱鬧罷了,既然曲終人散,我們就此別過吧!”說著司維婉在秋公子揶揄的目光中就要閃人,秋公子可是風月場上的老手,豈容她逃走,飛快的伸手拉住她,然后邪肆地將一張俊朗的容顏湊近司維婉的面前,與她鼻尖相抵。朝她臉上噴了口氣,道:“小妞,別急,春宵一刻,價值千金,咱們今晚慢慢來?!?/br>司維婉呸了一口,道:“誰要和你春宵一刻,我對男女通吃的小倌沒興趣,早點洗干凈去睡吧!”秋公子危險地瞇起眼,語氣涼涼,道:“小爺我的規(guī)矩向來是,挑中誰,就和誰共度良宵,還沒有誰敢忤逆小爺,小妞,別不識抬舉。”司維婉大怒,就要撒潑,卻被秋公子在身上點了一處xue道,立馬酥軟了身子,癱倒在他臂彎,驚慌道:“你要干嘛?”秋公子拿手撫摸著她嬌嫩的臉蛋,笑得邪魅蠱惑:“當然是干你啦?!?/br>說完,一腳踢開面前的房門,與司維婉如一陣風一樣飛入房中,但聽“碰”---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