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jiba最大最粗最持久(珠珠滿600)
這句話似曾相識,裘歡想了想,記起了。 想約炮?我沒心情。 她說過的話。 這個男人記憶力超好,同時小心眼,嘴上喜歡得理不饒人。 裘歡忍著翻白眼的沖動,嘴唇動了動:一路趕來,有些熱,借個地方洗澡?如果有水喝,就更好了。 覃深憋住笑,優(yōu)雅地做了個請進的手勢。 他跟在裘歡身邊,看著她換了鞋,從冰箱里拿瓶礦泉水,喝一大口后,熟稔地走向主臥的更衣室。 衣櫥里有好幾套女性睡衣和秋季套裝,其中一套和她上次來時穿的一模一樣。 這貨不會一直把弄臟自己衣服的事放在心上吧? 裘歡看向腳上的粉色內(nèi)棉拖鞋,心仿佛被什么觸動了,目光落在覃深身上,他全神貫注地玩游戲,cao作溜的一批。 她不問,他也沒有解釋,因為一旦主動解釋了,就暴露了自己在暗暗關(guān)注她的一舉一動。 沉默好一會,裘歡強忍的白眼終于翻了起來。 死傲嬌! 拿了件睡衣、毛巾,她把頭發(fā)扎起來,慢悠悠地走進浴室。 她并沒有關(guān)門,試了水溫后,視若無人地脫下衣物,放在置衣架上。 溫熱的水從花灑噴出,落在她肩膀,沿著蝴蝶形狀的漂亮鎖骨、高聳的玉乳一路向下,淌過緊致的小腹,沒入私處 覃爺?怎么回事?滿血被對方刺客瞬間反殺? 手機傳來程晨殺豬般的驚呼聲,一下子把覃深的注意力拉回游戲里。 他剛才關(guān)了麥克風,還依舊保留聽筒模式。 覃深背倚著洗手間的門,把手機設(shè)置成靜音后,發(fā)了幾個字:速戰(zhàn)速決。 一直沉默的蘇世故應(yīng)道:我?guī)湍愦蚺浜希蓖浦新贰?/br> 對手們看到這段堪稱侮辱的話,險些被氣死,抱隊圍攻覃深和蘇世故,抵不過兩人默契的配合,紛紛成了送人頭。 迎來勝利后,覃深放好手機,動手脫衣服。 眼見他赤裸著身體,強行擠進浴室,裘歡連忙說:你干嘛呢?! 覃深把她堵在角落里,抬起小巧的下頜:大晚上跑到我家洗澡,不是討cao? 看向嫣紅微腫的乳尖,他眸色一沉,右乳在他的手掌變形,拇指和食指拉扯脆弱的頂端:其他男人玩過? 疼痛夾著些許快慰的感覺涌了過來,裘歡將到嘴的呻吟吞下去:你在乎? 裹著水汽的眼睫毛襯得她雙眸濕漉漉的,嬌媚又隱含脆弱,配合她話里的挑釁,讓覃深有種掐死她的沖動。 蹲下身,他掰開她一條腿,纖長中指不由分說地搗入閉合的小嫩逼,沒扣出精水,看來那個男人沒射進去。 勉強壓下怒火,覃深加多一根手指,強行撐開rou壁,一進一出,帶出透明的sao水:別人那里得不到滿足,過來找我,你把我當什么了?! 男人說話的聲音細微悠長,裘歡還是嗅到了危險的氣息。 換位思考,她也不喜歡覃深cao了別的女人,又來cao自己,顯得濫交又不衛(wèi)生。 裘歡以泛涼的淡灰色瓷磚墻為支柱,逼迫自己站穩(wěn)了:別人哪能和你比呀?你的jiba最大最粗最持久,那滋味,我忘不了。 她刻意放慢語調(diào),拉長尾音,生怕他聽不清般。 聞言,覃深先是一愣,隨后扯唇笑了。 恭維粗鄙的話,她倒是越說越流暢。 他抬起黑沉沉的眸子,靜靜地看向她,好幾秒后,淡淡地開口:我承認你說的是事實,但別以為我是這么好打發(fā)的。 抽出被yin液打濕的手指,當著她的面,覃深放進嘴里細細吸吮,趁她不注意,堵住紅潤的唇瓣,將唇腔里的液體強行度給她,直到裘歡喘不過氣。 看到那里沒?覃深朝她示意了一下置物架上的避孕套,一整盒,沒拆過的,用不完,大家都別睡。 裘歡瞠大了眸,覺得他瘋了。 好后悔來找他,可惜這一段不能重演。 從浴室到客廳、陽臺、書房,都留下他們歡愛的痕跡,她被cao到淚流滿面,嘶啞求饒,最后暈了過去。 她不記得自己高潮了幾次,不知道他什么時候睡的,覃深也不知道她什么時候醒來。 枕邊再度空蕩蕩的。 覃深眉頭一皺,緩緩舒展,又慢慢收斂。 他像是被嫖的那個,還是免費的。 覃深再次見到裘歡已經(jīng)是一個月后了,在一間商務(wù)音樂酒吧里,空氣飄浮著悠然舒緩的音樂,她坐在表演臺的椅子上,身體挺直,手持麥克風,緩慢掀唇,嗓音如迷霧般慵懶溫柔。 她唱的是Norah Jones的I&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