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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會直接去班上。發(fā)燒帶來的燙熱感和暈眩感還沒消失,季晴晴走起來都覺得自己像是踩在棉花上,好在視野還算清晰,就這么慢慢走著也看不出來異常。雖說回國后就不再出現(xiàn)電擊的懲罰了,但這三年來的反抗,也導(dǎo)致她留下了后遺癥,最明顯的就是身體變得柔弱起來,容易生病,這次回國后就因為兩邊的氣候差距,發(fā)燒了好幾天,臨近開學(xué)才因為劇情的關(guān)系有所好轉(zhuǎn)。季晴晴想著又打了個呵欠,揉眼睛的功夫,就在轉(zhuǎn)角處撞上了人,頓時便往后一倒,直接坐到了地上。屁股摔得有點疼,季晴晴有心想揉揉,又覺得太失禮,只能強忍著抬頭,想看看到底是誰撞到了她。這一看倒是愣了下,季晴晴扯開嘴角,笑容燦爛:“阮清雅,好久不見啦?!?/br>站在她面前的人正是阮清雅,盡管三年沒見,她也認(rèn)得出來。阮清雅的臉色還有些蒼白,看到她更是有些緊張:“季晴晴,你……”她想說什么,又硬生生止住了,轉(zhuǎn)而說道:“我看到你也是一班的,快要集合了,你跟我一起過去?!?/br>她的話很不客氣,季晴晴也沒在意,只是朝著阮清雅伸手:“那你先扶我起來?!?/br>阮清雅瞪了她幾秒,到底是心不甘情不愿地伸手,手指剛接觸,又縮了一下:“你手怎么這么冰!”季晴晴不以為然:“夏天這么熱,冰不是很舒服嗎?”阮清雅被她堵得說不出來話,將她拉起來后就拽著她一路快走到了班上。兩個風(fēng)格迥異的美少女走進(jìn)來,教室里仿佛都亮了一下,季晴晴對著別人投來的視線適應(yīng)良好,只是找到自己的座位準(zhǔn)備坐下。她的手剛按到桌面上,旁邊就猛地伸過來一只手,將她的手死死摁住。季晴晴朝著手的方向望去,跟著露出笑容:“你好,請問有什么事嗎?”原本只是摁著她的那只手收緊,將她的手指緊緊攥住。秦悅覺得自己的心臟都在發(fā)顫,他張開嘴,努力發(fā)出聲音來:“晴晴?”面前的少女眨了眨眼睛,似乎有些迷茫,又盯著他認(rèn)真地看了看,好幾秒后才露出驚喜的表情:“悅悅?”班上早就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用驚恐的眼神看著秦悅這邊,在聽到季晴晴那聲“悅悅”后,更是冷汗都快冒出來了:居然敢對著秦悅用這種稱呼,這個女生太不怕死了吧?秦悅?cè)玑屩刎?fù),他還想說什么,季晴晴卻先開了口:“沒想到剛回國就碰到熟人呢,你這幾年過得怎么樣?”過得怎么樣?過得糟透了!秦悅嘴里發(fā)苦,她一聲不吭就跑了,就算他后來想方設(shè)法得知季晴晴在國外,也沒辦法過去,甚至連她的消息都得不到,一度認(rèn)為自己被季晴晴討厭……母親和他談過,說他以后還會遇到別的女孩子,也會像喜歡季晴晴那樣喜歡她,可是他怎么都沒辦法想象那種事,就算他想試著去做點別的事轉(zhuǎn)移注意力,也會不由自主地想到季晴晴。而他朝思暮想的人,現(xiàn)在就在他眼前。可是她說得那么輕巧、那么隨意,就好像……從沒想過她當(dāng)初的離開和之后的音訊全無,對他的這三年造成了多大的影響。一邊高興著她的再次出現(xiàn),一邊又好像被慢慢地浸入深潭中,承受著快要窒息的痛苦。秦悅慢慢松開了季晴晴的手,扯了扯嘴角:“過得……還行吧?!?/br>“是嗎?”季晴晴彎著眉眼,笑瞇瞇的,無憂無慮,又莫名地讓秦悅覺得諷刺,他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不再去看季晴晴那邊。季青嵐到班上的時候就看到其他人的視線在秦悅和季晴晴之間游離,想也知道這兩人發(fā)生了什么,只是這也在他的意料之內(nèi),就只是走到季晴晴身邊低聲問道:“發(fā)生了什么?”“和悅悅打了聲招呼?!奔厩缜绨氩[著眼睛,接過季青嵐手里拿著的東西,分出自己的那份隨手丟進(jìn)桌肚,再趴到桌子上,桌面涼涼的,發(fā)燙的臉頰也舒服點。光是聽到“悅悅”這個稱呼,季青嵐就能猜得到班上的人在議論什么,他沒再詢問,只是在季晴晴旁邊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又看了眼靠窗的位置的謝思思。他依稀記得上輩子的謝思思,就是他現(xiàn)在看到的模樣,一時之間不知道是感慨還是什么別的想法。他又問道:“你要怎么當(dāng)個反派?”“總之先耍個威風(fēng)吧?!奔厩缜缤崃讼履X袋,“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至于現(xiàn)在,我們該準(zhǔn)備去看陸哥哥了?!?/br>雖然三年沒再叫過這個稱呼了,說出口的時候卻還很流暢,季晴晴自己都愣了下,又彎彎嘴角:“只可惜小悠不在?!痹锶~悠晴在開學(xué)一個月后才登場,之前都是請了假去和父親拍電影,回來的時候剛好拿了個獎,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季青嵐看著她:“你很想見他嗎?”“當(dāng)年的不告而別太傷人了?!奔厩缜绱怪酆?,可是那個時候,她也不知道還能做什么,“我擔(dān)心他們。”說完她又瞇著眼睛對季青嵐笑笑:“不過放心吧,就算如此,該當(dāng)反派的時候我還是會當(dāng)?shù)??!?/br>等一個班級的人聚齊,老師便帶著他們?nèi)チ藢W(xué)校的大禮堂,進(jìn)行開學(xué)典禮。大禮堂的椅子坐起來很舒服,季晴晴往里窩了窩,周圍的氣氛很嚴(yán)肅,也顯得安靜,她正覺得困倦,便聽到女生們強壓下來的低呼,抬眼便看到相貌俊秀的少年走上演講臺。季晴晴動了動唇:“陸哥哥……”她的聲音壓得很低,因而沒人聽見,不過臺上的少年卻像是感覺到了什么,朝著這邊看了過來。兩人的視線撞了個正著,季晴晴愣了下,不自覺地坐正了身子,陸忘川的視線卻又移了開來,沒有絲毫變化,仿佛只是不經(jīng)意的一瞥。季晴晴便又陷回了座位里,微微搖了下頭,如果是原著里的陸忘川,她干出這種事,肯定會被他拋之腦后徹底舍棄,現(xiàn)在這個反應(yīng),也沒什么好奇怪的。其實如果陸忘川真的把她忘了,反而是件好事,她也就不用顧忌著以往的情分了。她又泛起困意來,偏偏季青嵐不在身邊,也只能強忍著困倦聽下去。陸忘川的演講很有渲染力,他的聲線有了些許變化,更接近于成年人,磁性又優(yōu)雅,一群女生聽得暈暈乎乎,季晴晴只覺得像是在聽安眠曲,腦袋越發(fā)重了起來,要不是他演講結(jié)束引起了熱烈的掌聲將季晴晴驚醒,她懷疑自己真的會睡過去。她跟著鼓了兩下掌,又覺得再這樣下去不行,跟老師打了個報告,便悄悄溜走,準(zhǔn)備去洗手間洗把臉。怎么說也是半個病號,加上季家的背景,老師自然放行。洗手間里沒人,安靜得有點嚇人,季晴晴擰開水龍頭接了水潑到臉上,頓時被冷得一個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