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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shuise第二十章ASMR.3與真人實戰(zhàn)【補完接下來是非常貼近的、刻意拖長的呼氣聲。氣流從嘴巴沖出,緩慢卻沉重地撞擊到耳膜上,在你以為口腔音已經(jīng)距離耳朵很近的時候,這聲呼氣告訴你原來距離可以更近,近到穿過細小的耳道,近到仿佛就在耳膜邊,然后告訴你,你覺得0距離就夠了?我還可以負距離。感覺實在是過于真實,以至于明明耳朵里的異物感提醒著她聲音是從耳機里發(fā)出來的,但她還是不自在地偏頭想躲過這種過于貼近的感覺。好像是看到了她這幅樣子,耳邊隨之響起一聲輕笑。有什么東西嚴嚴實實地覆上了耳朵。被包裹住的沉悶感讓人好像瞬間和世界分離開,一切都顯得那么遙遠。一片窒息般的沉悶中,能清晰地聽見有柔軟而濕潤的東西伸出來,一點點靠近,一圈一圈地舔著耳廓。是舌頭。從耳廓慢慢深入,不急不緩,由重轉(zhuǎn)輕,要舔掉什么東西一樣,一下,一下,又一下。她又偏偏頭,想甩掉這種太過深入的距離。當然沒有什么用。后背的汗毛嗖的升起,從尾椎骨沿著脊柱一路向上,直到天靈蓋。實在太近,太真實了,好像真的有人在舔耳朵,理智知道這只是聲音,周邊其實很安全,但身體卻控制不住地緊張起來,全身緊繃。舌頭越來越深入,它滑過耳道,拼命地往里鉆。差一點,還差一點!即將碰到耳膜的時候,似乎被什么阻擋了,舌尖開始不安分地掙扎起來,想再前進一步。五毫米,三毫米,一毫米……碰到了!舌尖堪堪碰到耳膜,然后扭動著,刮擦著,引起一陣陣電流。電流直奔大腦,經(jīng)過頭皮,所經(jīng)之處引起一波波的酥麻。馮希西全身的神經(jīng)都集中在一點上,渾身緊張得等待著下一刻。結(jié)果等來的是舌頭突然被迅速而果斷地撤走,撤離到耳外,在耳邊發(fā)出淺淺的喘氣聲。還好,還好……入侵者的離去讓她驟然放松,但這個放松實在有些早,下一秒,入侵者就熟門熟路地闖了進來。這次它直沖耳膜而來,從狹小的耳道里向內(nèi)鉆,把耳道堵得嚴嚴實實。液體貼上耳壁,液體離開耳壁;舌尖舔舐耳膜,舌尖刮擦耳道;撤出時的吸吮,深入時的喘氣;間或夾雜著男聲的輕笑及呻吟聲。注意力越來越集中,也就越發(fā)敏感,捕捉到的聲音也就越發(fā)真實,身體就越發(fā)緊張,越緊張,注意力也就越集中,越集中也就越敏感……一系列循環(huán)下來,只覺得生物電流一波又一波向全身發(fā)散,酥麻感爬過頭皮,爬過后背,爬過四肢。左耳,然后右耳,又回歸左耳。每一次都是如此深入,如此緊張,如此刺激…………如此舒爽。顱內(nèi)高潮。馮希西從未如此清楚地了解這個詞的意思。理所當然的,聽完音頻她并沒能順利地睡著,甚至越發(fā)清醒。她開啟了循環(huán)模式一遍遍播放,直到第三遍才不知不覺睡了過去,然后被鬧鐘吵醒。最后半天。回到家剛好趕上晚飯。入江智也叫的外賣是一街之隔的拉面,熱乎乎地豚骨湯下肚緩解了一身的疲憊。吃飽喝足,馮希西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般興奮地跟入江智也分享下載的視頻。“吶吶,智也,我緩存了一個ASMR,超刺激!你看你看”發(fā)現(xiàn)寶物一樣的拿著手機炫耀,甚至主動地連上耳機幫忙戴好。入江看著熟悉的標題,熟悉的封面,陷入了沉默。“嗚啊,是不是超刺激?感覺超~近。”馮希西像沒見過世面的小孩子那樣激動地賣著安利。入江張了張口,但完全沒有膽子說出實話,把功勞攬在身上。“智也不是業(yè)余也有做ASMR?”馮希西雙眼發(fā)光,“也試試這種吧,好喜歡好喜歡!超級~舒服~”明明是自己做的舔耳視頻,入江的內(nèi)心不知道為何卻升起了嫉妒的情緒:)怎么才能告訴女朋友她喜歡的那個視頻其實是自己錄的,在線等很急晚上,入江智也從浴室出來,發(fā)現(xiàn)女朋友早早地躺在床上,戴著耳機閉著雙眼,不時深吸一口氣,緊緊攥著拳頭。不用想都知道在聽什么。平常都是女朋友溫柔地幫他擦干頭發(fā),此時入江智也只好孤獨地站在角落,邊用毛巾胡亂地在頭上摩擦,邊看著女朋友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啊啊,超嫉妒。看這里。看這里。你要看著我啊。他一動不動地盯著,腦海里卻胡思亂想著如何讓她只能看著他的方法。頭發(fā)終于擦干,入江智也迫不及待地爬上床。摘下對方的耳機,側(cè)耳聽了一下,果然在聽自己錄制的視頻。“什么啊……這種程度的話,我也可以?!比虢且餐嵬犷^,表情是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馮希西臉上的不懷好意。視頻ASMR和真人ASMR,不用說肯定是后者帶來的沖擊力更大。聽覺再真實,產(chǎn)生的也是一種錯覺,而真人卻能把這種錯覺實實在在地體現(xiàn)出來。趁著馮希西還沒反應(yīng)過來,入江智也果斷地把人撲倒。他一手托著對方后腦勺,另外一只手蓋住對方雙眼,接著小心翼翼地用嘴唇緩慢地蹭著她的耳朵。柔軟的唇瓣一點點沿著耳廓滑下,復(fù)又若即若離地游移上來。吸氣,吐氣。吸氣,吐氣。一道又一道的氣流貼著耳朵游走,略過耳尖,在耳邊徘徊,接著消失在空氣里。緩慢,卻有效地一遍遍折磨著那脆弱的耳朵。像是貓逗耗子那樣,戲耍夠了,他張開嘴唇,探出牙齒磨了磨身下人的耳朵,隨即輕輕地咬了一口。馮希西驚呼出聲,又突兀地化成了呻吟。入江智也含住了她的半只耳朵。濕潤、溫暖、粘稠的口腔。為非作歹、活躍大膽的舌頭。在舌頭舔上她耳朵的一瞬間,她情不自禁地抱住了身上的入江,手指緊緊揪住了他的衣服。入江智也感覺到掌心下的睫毛如掙扎的蝴蝶一樣拼命蒲扇著翅膀,緊張已經(jīng)實質(zhì)性地流出來了,他嘴角勾了勾,沒有笑出聲,安慰道:“不行喲不能睜開。請把眼睛閉上~”“……”“怎么呢,不相信嗎?”他稍微拉開了一些距離,在耳邊輕聲吐著氣。馮希西停止了掙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