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唱會
演唱會
她包里的電話鈴響起,兩人同步抬頭,張宴引忽然摟住趙錫林脖子開始罵人。 這真的很要命,可能是因為窒息,可能是因為大腦供血不足。 好在有人趕了過來,將張宴引接過,一臉歉意對趙錫林說著,不好意思,她喝醉了。 趙錫林當然知道她喝醉了,他看著她喝醉地,所以,我能看出來。 還不忘攔住陳然,你誰??? 于是陳然停下,遞了張名片給他。 自然地伸手接過,趙錫林看著名片愣了愣,我是問你,你和她什么關系! 我是她朋友。 他思索兩秒,證據(jù)呢? 陳然就轉頭問懷里的張宴引,還能不能記得我? 張宴引眼珠左右轉,?。磕闶钦l??? 我是陳然。 啊,你是??!張宴引笑起來,眼睛亮晶晶地指著他。 陳然立即抬頭對趙錫林說,她認識我。 說完,就帶人走了。 趙錫林頓在原地,有點沒反應過來,等回過神那邊的車子已經(jīng)開動了。 來不及多思索,下意識背下了車牌號。 然后原地轉了一圈,撓了撓后腦勺,有些茫然,都是什么事啊這是。 忘記了怎么回去的,張宴引只記得自己全程在調整呼吸。 張嘴。 陌生又熟悉的聲音響起,她迅速睜開眼去尋找聲音的來源。 陳然扶她起來,喂她喝蜂蜜水。 頭頂?shù)臒艄馓萄?,她眼睛聚不了焦,被迫皺起眉頭,想看清楚那人的長相。 陳然就往下湊了一點,現(xiàn)在看清了? 事實上,太近更看不清,但張宴引潛意識里已經(jīng)知道是誰了。 所以不自覺地放松下來。 整個身子依偎在他胸膛,嘴里的甜膩咽了兩口她就喝不下去了。 腦袋扭開,水灑了點在她頭尾。 陳然放下玻璃杯,順便抽了兩張紙給她擦頭發(fā)。 隨著胸脯一起一伏的黑發(fā),漸漸并攏成小小尖角。 陳然幫她拿到肩后,可手怎么就伸進衣服里了呢。 胸前的雪白被他含入嘴里,舔砥從乳根走向尖頭。 舌尖來回舔撥粉嫩嫩的凸點,張宴引難耐地扭了扭身。 于是舔砥就來到了耳后,還記得我是誰嗎? 陳陳然。 陳然就伸手把她抱起來,以正對著他的方式。 黑發(fā)給她別到耳后,露出漂漂亮亮的小臉,吻上去的同時幫她把后面的頭發(fā)拿起來。 修長的脖子得到呼吸,又被他一手擒住,陳然用力將她按向自己。 拇指反復在鎖骨一處摩挲。 張宴引渾身都麻麻的,他伸進來挑撥口腔里的嫩滑。 不由得嬰寧一聲,軟軟地往他身上靠。 抓住她的大腿,使力往自己身上一拖,陳然順勢提起她臀。 因為害怕掉下去,所以不得不抱緊,長發(fā)垂下,有一絲黏在唇角。 撩開她的衣裙,順著薄布料,手指精準地找到入口。 順滑的甬道狹仄緊密,他手指在里探尋,旋轉,深入其中。 啊哈 彎曲的指節(jié)找到極樂凈土,在這一塊流連逗引。 手中的人嬌喘連連,顫動不止,干澀的喉尋找水源。 吻住他的不放,都不用陳然用力,她自己就主動緊貼上來。 口腔里的空氣越發(fā)稀薄,大腦缺氧的同時仿佛能聽見血液流動的聲音。 他將她抱回床上,凌亂的黑發(fā)散在了潔凈的床單上。 燈光落入她眼,眼角一處有亮晶晶的一滴。 陳然俯身湊上去,幫她把眼淚抹去,怎么了? 她不回答,側過身子摟住他,嬌軟的嘴唇吻了上來。 灼熱的手掌在她身上四處游走,陣陣顫栗讓張宴引迫切地想要他立刻插進來。 手去找他的皮帶,幫他解開脫下衣服,roubang生氣勃勃地彈了出來。 陳然壓住她,腰間一俯,下一秒,性器就插進了她的身體。 啊啊 呻吟聲逐漸變調,慢慢地聽出了愉悅感。 于是陳然越發(fā)地用力,越發(fā)地發(fā)了狠勁,他把這幾年所有的怨氣都發(fā)泄在了這一場性愛里。 室內的水聲不斷,激烈地沖撞不見停歇,張宴引沒了力氣。 陳然撈過她的胳膊,天旋地轉間,張宴引就坐在了他身上。 rufang晃動起來,在空中劃出美妙的弧線。 配合著她的一起一落,每一次她往下,陳然都會挺腰頂上去。 碰撞的快感和眼前的欲望,交叉重疊,白濁射入甬道,張宴引最終脫了力。 跌落在他懷中,陳然抱住她,肌膚相融,親了親她發(fā)頂。 第二天一早,張宴引醒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懵了。 她就知道不能喝酒,懊惱地搡了搡頭發(fā),聽見開門聲。 廚房里漫出紅豆味,陳然走進房間邊對她說著,過來吃點東西吧。 張宴引立刻恢復,然后沉默地點點頭。 冒著熱氣的紅豆沙被盛出來,陳然拿出木勺給她放碗里,再一起遞過去。 張宴引接過,走回客廳。 客廳陳設和他之前的公寓一脈相承,都是黑灰色的主色調,凌厲冷淡的家具,連頭頂?shù)臒艄舛际菑娏矣种卑住?/br> 但他家沒有電視,就意味著兩人必須坐在同一張桌子上,尷尬地感受著分秒時間悄然流逝。 陳然向來不喜歡說話,以前也是一直沉默,但張宴引會嘰嘰喳喳個不停。 現(xiàn)在她也不喜歡說話,兩人就只能聽著墻上的石英鐘滴滴答答個不停。 你水放多了。她忽然說。 陳然抬眸看一眼她,又看一眼碗里的紅豆沙,我也覺得。 是吧?你提前泡發(fā)了,水可以稍微放少一點。 頓了頓,她又說,不過你也可以多煮一會兒。 可我怕煮稠了。 聞言,張宴引愣了愣,不會,最后那點時間你要邊看著邊用勺子攪,不過你要是怕耽誤時間那就算了。 不耽誤時間,我很喜歡煮紅豆沙。 她邊吞嘴里的邊點頭,那你確實很少見,我接觸的大多數(shù)男生都不愿意進廚房。 他就說,我是因為你才喜歡煮的。 是嗎?那我真厲害。 陳然放下勺子,嘆氣看著她,然后問道:你是真聽不懂我在說什么是嗎? 她當然聽懂了。 但張宴引并不太想和他復合,原因是好馬不吃回頭草。 沉默一會兒,她問,你知道,你這樣很嚇人嗎? 陳然不知道,但他這樣確實很嚇人。 不說張宴引騙了他感情還騙了他錢,光是關于她的流言蜚語,陳然就應該望而卻步的。 如果他是個正常人,怎么可能會覺得她是個正常人。 張宴引從來都不相信什么忠貞不渝的神仙愛情。 一卻都是在變的,忠貞不渝也會變,她也會變,他也會變。 所以陳然越是執(zhí)著,她就越是害怕。 哪里嚇人? 她說,正常來說,你應該恨我。 陳然拿起木勺,緩緩攪動碗里的紅豆沙,輕笑一聲,恨你對我有什么好處,恨你又不能和你在一起,而我想要的只是和你在一起。 無聲的空氣彌漫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可怖。 可你這樣更嚇人了。她說。 沉思片刻,陳然忽然放下木勺,對她招招手,那你過來,我揍你一頓。 聞言,張宴引也沉思片刻,語重心長,暴力不能解決仇恨。 對,愛可以。 過于直白的愛意,讓張宴引有點不適應,她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又一眼。 他以前不這樣。她發(fā)誓。 當趙錫林第三次問張總來沒來公司時,秘書已經(jīng)很無語了。 但她開口還是很恭敬,張總剛才打電話來說她今天不來公司。 所以她沒事是吧? 不等秘書回答,他就拍拍自己胸脯松口氣,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張宴引的確不來公司,她去試音棚找Maeve去了。 她打算借著這次演唱會,再推波助燃一把繽紛果汁。 新的廣告歌Tom一個月前就寫出來了,練也練得差不多。 就等演唱會當天了。 中場休息,交流間電話被打響,Maeve抬手示意自己先出去一趟。 其他幾人你看我我看你,直到Maeve回來。 她笑容明媚,猜猜誰要來? 特朗普? Maeve斜過去一眼,別亂猜。 校長? 連猜幾輪都沒人猜對,Maeve有點玩不下去,她無聊地揭曉答案,靈。 what!?那個賣紅豆沙的店老板?! 聞言,張宴引也是一驚,她笑著站起身驚呼真的假的。 當然真的。 我會快點完結,我真的好想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