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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誘惑她:“心肝,這不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后一次,好好享受吧,睜開眼睛看看鏡中美景助興,我們一起共赴巔峰?!?/br>縈苒雖無法掙脫身體的歡愉,但心中卻覺得焦慮,想快些結(jié)束這場yin蕩的性事。她睜開雙眸,整個身體突然前傾,roubang從她的xiaoxue中脫了出來。她雙手撐在銅鏡兩側(cè),高高崛起屁股,濕噠噠的xiaoxue對著他。這樣的姿勢可以入得更深,應(yīng)該會快些結(jié)束吧。他卻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只當(dāng)她沉迷愛欲,放下了戒心,便依從她的意思,抓住她的兩片rou臀,一入到底,直達(dá)宮口。縈苒幾乎立刻就要丟了身子。“啪啪啪”的交合聲響徹整個寢殿,縈苒的一對rutou不斷撞上冰涼的鏡面,刺激出陣陣快感,這回真的失去了理智。“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啊啊……”身后的人也yin性大起,一邊狂抽猛送,一邊喘著粗氣問她:“心肝,喜歡不喜歡?”“啊……嗯……喜歡……喜歡被你cao……啊啊啊啊……啊……cao得好舒服……”“我是誰?”“是……嗯……夫君……啊……是夫君……啊啊啊啊……啊……”他滿意了,不再問她,專心cao干她的蜜xue,抽送了幾十下后,兩人雙雙達(dá)到巔峰。他從她身體里出來,她乏力地轉(zhuǎn)回身坐在妝臺上,背靠著冰冷的銅鏡。他分開她的雙腿,被cao弄得微腫的蜜xue里流出乳白色的陰精。他拿了掛在一旁的巾子,幫她清理干凈后重新抱著她躺回床榻上。26子嗣<縈苒(肆肆妖靈妖)|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shuise26子嗣<縈苒(肆肆妖靈妖)|PO18臉紅心跳26子嗣縈苒在他懷中嚶嚶啜泣,她為剛才歡愛時對他叫夫君而感到羞愧,更恨自己為什么要說喜歡被他cao,雖然自己確實是不怎么討厭,可是怎么能那樣說呢?她越想越覺得委屈,眼淚掉得更兇了。他輕嘆了一口氣,撫摸著她的長發(fā),哄道:“你別哭了,我都告訴你?!?/br>縈苒立刻止住哭泣,從他懷里抬眼看他。他幫她擦去腮邊的淚水,說:“我叫付青硯,是太子的暗衛(wèi)首領(lǐng)。初次見你時,我們正在執(zhí)行一項任務(wù)。齊王對太子之位一直虎視眈眈,我們便想引他入套,一舉將他徹底打壓下去。”縈苒看著他,不明白他輕薄自己和任務(wù)有什么關(guān)系。他繼續(xù)說:“我們事先派人將太子下屬常常在各大酒肆、茶樓聚眾yin樂的消息放了出去,只等齊王帶人來捉拿。但聚眾yin樂不算大罪,最多治太子一個御下不嚴(yán),所以我們特意讓馨芳樓挑了兩個清倌扮做良家女子……”他說到這似有些害羞,摸了摸鼻子,清了清嗓子才繼續(xù)說:“原本的計劃是我和另一個暗衛(wèi)假裝走錯門去侵犯兩個清倌扮的良家女子,再讓那兩個女子回家后不堪受辱自縊而死。這樣一來,事情鬧大了,齊王必定上鉤。”縈苒忍不住問:“那兩個女子真的自縊了嗎?馨芳樓難道是太子的產(chǎn)業(yè)?”“本就是做局,怎會真讓那兩個女子去死,我們事先就準(zhǔn)備好了身材相近的女囚尸身。馨芳樓不是太子的產(chǎn)業(yè),是我們暗衛(wèi)專門用來打探消息的,算是暗衛(wèi)的產(chǎn)業(yè),盈利不需上交太子。當(dāng)然太子也不會撥款給我們執(zhí)行任務(wù),以免被人知道其中的瓜葛?!?/br>“可是你們真的走錯了包間,那后來如何了?”“雖然出了小插曲,后面都按照我們的安排順利進(jìn)行。齊王果然帶人來抓人,還沒審問就上了奏本彈劾太子縱容下屬聚眾逼jian良家女子,導(dǎo)致良籍女子自縊而亡?!?/br>“可是這不是害了太子嗎?”付青硯笑道:“齊王大概也是這樣想的,但是等皇上指派三司會審時發(fā)現(xiàn)那些人并非太子的屬下?!?/br>縈苒也不由驚奇,問:“這又是為何?”“南苑茶樓定包間除了壓金銀子,還得壓個信物,以免將同姓的客人弄錯,也避免有權(quán)有勢的客人吃霸王餐。我們壓的是太子侍衛(wèi)的腰牌,齊王自然以為是太子的下屬,他卻不知道我們的人到了茶樓后立刻點了酒菜,先付了賬,又給了豐厚的打賞,早把腰牌拿了回來。”縈苒立刻明白了其中的關(guān)竅,說:“你們讓人把腰牌帶出了茶樓,留下的人是暗衛(wèi),齊王自然無法證明這些人的身份?!?/br>付青硯點頭,繼續(xù)說:“三司會審,嚴(yán)刑拷打之下,我們的人假裝不能忍耐,招供是齊王指使他們誣陷太子,皇上震怒,立刻撤了齊王身上的所有差事,勒令他在府中思過?!?/br>他停了停又繼續(xù)說:“那日我錯把你們當(dāng)成馨芳樓的清倌才會那樣,我是真的愿意承擔(dān)責(zé)任娶你的。后來我去那茶樓等了一整個月,都沒見你去,找了很久也找不到你,直到侯爺迎親那日?!?/br>“所以你就求了太子要……要跟我……”他搖頭否認(rèn)。“不是那樣。你跟著侯爺去接親,我知道你是侯爺?shù)膍eimei,直到你的圍帽在慌亂中掉落,我才發(fā)現(xiàn)你是那日茶樓中的女子。以我的身份自然不敢有奢求,可是后來連續(xù)出了幾件事,我與太子才有了讓你當(dāng)太子妃的想法?!?/br>“什么事?”“太子一向勤政,并不貪戀女色,但從某時開始于房事漸漸力有不逮,入夏以后漸漸不舉。開始以為是夏季暑熱之故,后來終于完全不能人道了。細(xì)想起來,太子是從新年宮宴以后有的這些癥狀,而那時太子只喝過景王遞來的酒。”縈苒因太子不舉這一消息而吃驚,壓低聲音問:“太子不能人道所以讓你來跟我……那付良娣的孩子也是你的?”付青硯沒好氣地看著她說:“良娣與我都姓付?!?/br>“啊!莫非……她是你親戚?”“他是我的親meimei,那孩子是太子的唯一血脈,只可惜不是男嗣?!?/br>“所以,太子是讓他的小舅子替他生孩子?”付青硯無可奈何地捏住她的下巴仔細(xì)看,問道:“你這規(guī)矩都白學(xué)了,只有你哥哥才配做太子的舅子,我只是屬下?!?/br>縈苒一時無言,付青硯繼續(xù)說到:“我們既對景王生疑便細(xì)細(xì)調(diào)查,后來查出是蘇氏在景王后面撐腰。太子與景王雖是一母所生,但太子對外戚多有不喜,所以蘇氏想扶植景王。一個沒有男嗣的儲君遲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