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晝夢
5.4 晝夢
全身赤裸坐到馬桶上的女人,渾身上下不住打顫,眼尾、鼻尖和耳根都染上了一層緋紅。 不久前,被費力憋尿而強行斷阻的高潮,隨著尿液排放,意外的得以延續(xù)。 白伊沉浸在無人安撫的情潮余韻當中,被折磨得生理淚水漫溢。她的兩條小臂緊緊摟在自己的腹部,盡管已經排盡了腹腔中堆積的液體,依舊酸澀難挨。 只是用手臂輕輕地按壓腹腔,就能輕而易舉讓她不可抑制地自口中再次溢出呻吟。 連同胸前豐腴白皙的rufang,也酸脹難耐,原本粉艷的乳首也因充血變得嫣紅,成了雪頂紅梅,卻無人憐惜安撫。 膝蓋并合,兩只纖細的小腿則分開撐在兩側,繃直的圓潤足尖赤裸點觸在干凈冰涼的浴室地磚上。 身下的xiaoxue酥麻酸軟,還在不住收縮噴張,連帶著整個花戶都仿佛是在張合呼吸。 腫脹的陰蒂被rou唇不經意地夾弄,帶起一道道又酸又爽的細微電流,刺激著xue口分泌出明顯不同于尿液的黏連蜜汁,緩緩垂落。 或許,是長期禁欲導致的結果僅僅被情人用膝蓋廝磨頂cao,身體就變得敏感又媚浪。這樣的認知令白伊心下羞赧不已的同時,腰腹更麻,久久不愿站起。 直到腹腔中的異常感觸徹底平復,白伊這才按下馬桶的抽水鍵,拿起衛(wèi)生濕巾,小心翼翼地避開敏感異常的陰蒂,對下體認真又仔細地進行清潔擦拭。 等白伊拉開盥洗室的門,早已守在門外等候多時,同樣一絲不掛的女人直接將她重新推擁進盥洗間內。 陸洄的力量非常人可匹敵,輕易就將白伊托上了洗手臺上。被架起放在洗手臺上的白伊剛想要掙動,便被寬厚修長的手掌護住了脊背。 小心,別磕到。 水龍頭和陸洄的手背之間距離并不太遠,她微蹙著眉,提醒面色潮紅的情人。 你混蛋! 被罵的女人非凡沒有生氣,反而輕笑著,將白伊的兩條腿也緩緩架起來,將她的兩只腳分開撐在洗手臺的邊緣。 接著,兩條線條緊致有力的手臂,便分別穿過白伊被迫分開的腿彎,環(huán)上了白伊的后腰。 這樣的姿勢絕對能撐得住吧,白首席? 輕佻又浪蕩的曖昧腔調,內里的意味卻顯而易見東來劇院首席的身體柔韌性和對自身力量支撐的控制自是毋庸置疑。 惹得被擺成M字腿而感到極度不爽的白伊,更是對眉眼輕浮的情人恨得牙癢,就連陸洄嘴角上揚的弧度都分外礙眼,就好像她對她勢在必得一樣。 如果可以,白伊真想咬爛對方好看的薄唇。 但是,在陸洄壓低了頭,垂首去貼近白伊被迫敞開的花戶時,中分的長發(fā)垂落在她面頰兩側,令她原本滿滿侵略感的鋒利五官徒增了幾分神秘又溫柔的體貼之感。 她認真凝視著情人被迫敞開的花戶,眸色漆黑,呼吸不免加重急促,曖昧的氣息縈繞在她的鼻尖,而自她口鼻中噴出的濕熱氣息,則拍打在女人光潔的陰阜上。 而這似曾相識的場景,卻令白伊的大腦皮層一陣發(fā)麻。 是什么時候呢 姿容端麗、眉目清正的少女,也曾這般伏首在自己腿心? -白伊,我總要知道你的身體怎么了,才能幫你。 那段極度羞恥令白伊從來不愿意去回想的畫面,便突兀地呈現在了她的腦海里。 是鹿與思掰開了她的兩條腿,貼近了,認真觀察凝視著紅腫不堪的腿心就連同輕緩溫熱的呼吸,也一同拍打在敏感的陰阜。 身體完全僵住,直到陸洄灼熱潮濕的舌尖,舔開了在白伊清理過后重新緊密閉合的兩瓣yinrou,強烈的刺激才將她從遙遠的時空回憶里扯離。 但思緒被迷亂的回憶和黏稠的情欲同時裹挾,完全偏離。 伏首在自己腿心舔弄的人是誰呢? 白伊昏沉的大腦不復清明,是出言要幫自己檢察身體的鹿與思吧,那位總是溫柔包容自己胡作非為的優(yōu)等生。 可后來的她為什么總是推開自己,擺出一副冷臉無情的模樣呢? 對啊,到底為什么呢。 真是是因為自己嗎?因為自己那點可恥的自尊心,不肯率先向心上人表白心意,所以鹿與思才會誤以為自己喜歡著她的堂弟,那個名為鄒昭的男生嗎? 可是 白伊神思迷亂地想著,可鹿與思在為自己koujiao這樣的臆想一旦生成,自身下傳來的強烈快感就令白伊倍加無措,幾欲落淚。 不要舔那里很臟,你快起來 一直高高在上的鹿與思,怎么可以這樣放低姿態(tài),為人koujiao? 求你了,別舔這樣好怪呃嗯 鐫刻在腦海深處的稱呼脫口而出前,白伊下意識咬住下唇,繃直了下頷。 不能說名字,不然夢會醒。 一開始,陸洄只是用舌尖輕輕點觸著淺藏在rou縫之內尚且腫脹的凸起,卻不想引出白伊劇烈的反應,她只稍抬頭,便能看見白伊嬌好面容上迷亂的掙扎之色。 陸洄并不想放過這個在先前情事中擅自脫逃的任性女人,于是大膽地舔舐起來,用舌頭卷住瞬間充血的蒂珠,執(zhí)拗地用力吸吮。 身體不可控地劇烈抖動,白伊根本沒辦法集中核心力量去維持上身直立,如果不是護在腰脊后的雙手,她已經要向后仰倒,狠狠砸向冰涼易碎的鏡面和曲長鋼硬的水龍頭。 嗚求你 眼淚順著臉頰肆意流淌,同樣不可抑制的,還有yin靡汁液,在身下極速凝聚,自幽謐的xue谷一股股涌出。 令人無所適從的舒爽快意,最終麻痹掉了白伊的神智,快感極速蔓延,似乎再快一點,就會越過那個臨界點。 她艱難地伸直了手臂,撐在身后的池案上,生怕自己一放松,整個人就會墮入淵澤。 陸洄自然對情人身體的敏感點了若指掌,持續(xù)愛撫陰蒂的舌尖緩緩下移,堵住了泌出蜜汁的xue口,只輕微一用力,便撬開了濕潤滑膩的rouxue,被緊致的甬道裹絞著頂了進去。 在軟嫩的rouxue被舌柱撐開之后,溫潤靈巧的舌尖極為細致地反復舔磨著內里每一寸褶皺和溝壑,詭秘且強烈的刺激,令白伊吃力地繃緊了小腹不住挺動。 哈啊 極致的快慰來臨的那一刻,白皙似是徹底脫了力,繃緊了身體向后一仰,被迅速起身的陸洄牢牢托住。 被鹿與思緊緊擁簇的喜悅,和rou體被無盡滿足后的快慰交織在一起,構成了白伊五感失真和思維偏離的極度幻夢。 盡管,是在白晝。 久久未能從高潮余韻中解脫的白伊,環(huán)抱住陸洄的脖頸,就連從洗手臺上得以釋放的雙腿,也轉而緊緊勾纏住陸洄的腰背,隨后失聲痛哭起來。 洗手臺上的水龍頭不知何時被碰觸了開關,就算是如注的流水聲,也無法遮蓋女人的哀慟。 漸漸從情欲中恢復清明的陸洄,嘴唇和下巴上還沾染著水漬,又黏又濕。她也終于覺察出了異常白伊正貪戀著她的體溫,甚至極有可能是把她當作了旁人。 白伊,你 對不起 有什么事是值得道歉的呢?兩個人都心知肚明。 責備的話無法說出口,陸洄只覺得胸腔內擁堵得難受,心下被揪作一團酸楚的澀果,最終化作無聲的嘆息,將懷里仍在啜泣中的白伊抱進浴室,打開了噴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