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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到來之際,他挑了塊rou稍多的地方下嘴,收緊牙齒,含著,可那沖擊來得實(shí)在太直太爽,酥麻從尾椎骨一直蔓延到大腦神經(jīng),一不小心還是咬了下去。阿儂眼神迷離,唔一聲,一報(bào)還一報(bào),指甲在陸慵手背上劃了道紅痕。男人順勢攥住她的手,十指牢牢相扣,不知過了多久,緊握的雙手才松開。阿儂累得像跑了幾千米,耷拉著小腦袋,貼在陸慵身上,又想起這人太危險(xiǎn),委屈地拱進(jìn)被子里,哼哼叫。陸慵盯著手背的紅痕,不生氣,反而舔了舔那塊軟rou,輕聲道歉:“醫(yī)生弄疼你了,嗯?”阿儂帶著濃重的哭腔,說:“討厭你?!?/br>陸慵沒有掀開被子,反而一同鉆進(jìn)去,去親少女的粉唇,他啄一下,她就往后退一下。兩人玩的樂此不疲。好吧,樂此不疲的是陸慵。阿儂秀氣的小鼻子微抽,生氣道:“我要睡覺。”陸慵點(diǎn)頭同意,被窩里眨巴著眼睛,人畜無害道:“好,睡覺。”密密麻麻的吻落下,他柔情似水,將她從頭到腳親了個(gè)遍。小姑娘被親的迷了心智,腳尖都蜷起來,自發(fā)往上湊。陸慵卻向后去,明明欲望昂揚(yáng),卻搖頭,說:“睡覺?!?/br>怎么會(huì)有這種人!阿儂得不到想要的,咬著下唇,那眼神,任誰也受不住。陸慵笑:“不是睡覺嗎?”睡啊。阿儂啊嗚一聲哭了出來。睡你個(gè)大頭鬼啦。濕成這樣怎么睡啦!他溫?zé)嵝揲L的手指摸到顫顫可憐的小花蕊,又濕又軟,咬著他不肯放。男人抽出濕淋淋的手指,面上一本正經(jīng),說:“睡覺。”阿儂終于認(rèn)輸求饒,黏糊糊地親上去,說不睡了不睡了。“你說的?”阿儂只糾結(jié)了那么一下,就點(diǎn)頭。“阿儂說的,不睡了!”陸慵露出滿意的笑來,說:“那我自己睡了?!?/br>卻身口不一,猛地插入。阿儂沒有防備,失聲喊了出來,眼淚甚至比聲音搶先一步落下。陸慵嘆息,舔去她的眼淚:“哪來這么多眼淚的,我欺負(fù)你了嗎?明明你也那么喜歡?!?/br>我是被勾引的。我是清白的。阿儂記得今天看的電視劇里,有兩句這樣的臺(tái)詞。于是她很沒有殺傷力地瞪著陸慵,說:“你勾引我的……”還,還有:“我是清白的?!?/br>聽到阿儂的話,陸慵被逗笑了,它咬他那么緊,還敢說是清白的。卻也順著小姑娘往下說:“小生鬼迷心竅,實(shí)在太愛姑娘,只得出賣這張臉皮勾引你,不知姑娘還喜不喜歡?”男人好看的模樣就像畫本子里的妖怪,變幻出來迷惑小姑娘的。阿儂就是受害者之一。氣鼓鼓。一瞥見他帶笑的眉眼,卻忽然紅了臉,結(jié)結(jié)巴巴道:“還湊合吧。”陸慵揉捏阿儂軟成水的身子,低頭親親她薄紅的眼角,開始大開大合地cao弄她,面上愈笑,心里愈狠。“還,湊,合?”這么不滿意。那就cao到你滿意。阿儂被干的狠了,床又晃,于是顫著聲說:“床,床……”陸慵想,他的吸引力原來還不如床來的大。于是他偏不如阿儂的愿,又狠又兇,阿儂叫的大聲,他湊到阿儂耳邊,說:“小點(diǎn)聲,月亮都聽到了?!?/br>阿儂的羞恥心一下子上來了,抓著陸慵的肩膀,弓著身子,想藏起來。此時(shí)又響起幾聲貓叫,阿儂抽泣,仿佛天都塌下來了。“嗚,貓貓是不是也聽到了?”“聽到了?!?/br>“那我堆的…雪人呢?”“也聽到了。”阿儂自閉了,枕頭都要被咬破。陸慵笑的歡暢,聽她想叫不敢叫的細(xì)哼,隱秘又柔軟。怎么會(huì)這么可愛呢。*半夜,陸慵半夢半醒間想摟緊阿儂,怕她蹬被子,結(jié)果手摸了半天,卻沒摸到人。一睜眼,發(fā)現(xiàn)邊上空空如也。陸慵隨便套了件外套,拉開門,往外跑,詢問路上的值班護(hù)士。護(hù)士搖頭,說沒見著人啊。陸慵閉了閉眼睛,溫和的模樣在冬夜里卻顯得十分清潤,又冷的嚇人。護(hù)士被唬了一跳,還從未見過陸醫(yī)生這副樣子,凌亂又疏遠(yuǎn)。男人平復(fù)著狂跳的心臟,哪怕再兵荒馬亂,只淡淡說,知道了,沒事。一直找到阿儂最喜歡的小花園。黑夜里,陸慵手腳被凍得沒有知覺,黑眸里映出那個(gè)小小的身影,心才像活過來似的,熱烈地跳動(dòng)著。她衣著單薄,不怕冷似的,輕輕摸著懷里的小貓,說,不冷不冷,阿儂帶你回去睡覺。阿儂一轉(zhuǎn)身,正好對上陸慵如雪的面容,嚇得往后退了一步,訕訕地喊了聲慵慵。似乎也知道自己大半夜跑出來不對。然后抱出懷里軟乎乎的小貓咪,一雙清澈的明晃晃的,一眼就能望到底。“它在叫,它冷,冷……”陸慵神色冷繃,抓住阿儂細(xì)細(xì)的手腕,仿佛一下就能折斷。太疼了。阿儂眼眶紅紅的,往外掙,也如懷里的奶貓般,怯怯地叫著。“疼…慵慵,疼?!?/br>“放下,跟我回去?!?/br>阿儂低頭看了眼無助的小奶貓,搖搖頭,說不行。不行,不行的。“那你別要我了?!?/br>話音剛落,阿儂就急急搖頭,抓住陸慵的衣袖,說不行。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陸慵很想將貓直接從阿儂懷里揪出來扔了,卻怕嚇到她。于是,又耐著性子,溫聲哄了一句:“放下,跟我回去?!?/br>阿儂眼淚都要出來了,陸慵不為所動(dòng),扯了扯袖子說,我走了。慵慵是個(gè)壞人。壞人。可阿儂最喜歡的就是這個(gè)壞人。她放下貓,跟陸慵回去了。陸慵沒敢再睡,阿儂睡熟了,他看到天光熹微,懷里的人突然動(dòng)了動(dòng),哭著醒過來,在屋子里走來走去,像是在找什么東西。“找什么?”阿儂哭的小臉通紅,像發(fā)燒一樣可憐,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