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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詢陽是從宜城出去的,現(xiàn)任中央要職。聞謙在機緣巧合下和他相識,之后就一直暗中為這人辦事。所以丁詢陽一些暗處不為人知的的事情聞謙都相當清楚。宜城算是他們的老巢,丁詢陽靠著自己的根基和聞謙聞家的關系,將一些黑暗面都隱藏在了這里。這次白粟也是接了某位大人物的委托,有了一些證據(jù),在宜城挖出丁詢陽的命門,準備一把將人推入谷底。可惜丁詢陽老謀深算詭計多端,白粟等人著手調(diào)查了幾個月也沒有太大突破性的進展。“不愧是丁詢陽,想當年政壇風云驟變折了多少大人物,可他還能坐穩(wěn)一方?!?/br>白映海聽了白粟目前手里事情的情況,感嘆了一句。“用不用你大哥去幫幫你?”白映海問。白粟淺笑了一下,看著自己的親爹,眼里是自如堅定。“謝謝爸,不用了。大哥就安心管理白家的事吧,這點問題我還是能解決的,只不過費些時間?!?/br>白映海點點頭,嚴肅凌厲的中年男人竟然微微扯了扯嘴角。他雖然才剛過五十五,可實際上已經(jīng)在前兩年就逐步將主家事務交到了白杉這個長子的手里。白映海的三個兒子性格迥異,他的手里握著決定權(quán),但不會過多干預。意在讓他們兄弟三人互相牽制,卻也暗中觀察,不讓他們有內(nèi)斗的可能。白杉是最像他的一個,性格沉穩(wěn)冷靜,他也早就決定將家主之位傳給大兒子。次子白竹風流成性,倒是沒有什么歪心思,為了躲避他的訓教更是跑到了賭城扎根。女兒嫁到了國外,遠離了白家的危險,沒有了紛爭。唯獨白粟這個老幺,脾性卻是像極了妻子,讓他對其多了份寵愛。白映海深愛著妻子周晴,自從周晴去世他也再沒有過其他女人。雖然白粟自從秦琰目睹母親的意外身亡性格有些變化,但骨子里的東西也不是能為意志轉(zhuǎn)移的。這么多年他和自己的小兒子見面次數(shù)寥寥,除了必要的匯報和溝通,白粟基本不怎么回白家主宅。不過兒子的能力擺在那,他這個當父親的想不放心都難。白粟回海城白家簡單說了近況,然后馬上就趕去宜城找莫三匯合。莫三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了聞家人對聞謙的刻意保護,更是對白家的人防避的嚴密,怕他們暗中動手腳,連忙給白粟去了消息。“聞斯昱已經(jīng)加派了人手對聞謙進行周密看護,聞謙這幾天也沒有和其他人聯(lián)系。”莫三將一份出行記錄拿給白粟。“別的不怕,就怕聞斯昱暗中調(diào)查,如果查到……”莫三沒再說下去,默默地看著他。白粟翻了兩下,沒什么重要的內(nèi)容,想了想道:“就算查,他也不會先查我們?!?/br>思考著他這句話,莫三突然明白了,一拍手有些激動。“對?。÷勊龟抛鍪路€(wěn),他肯定會先查聞謙?!?/br>“嗯?!卑姿诳此臉幼討撘蚕朊靼琢?,樂呵呵的說:“關于聞謙手里握的東西,我們找不好地方下嘴,現(xiàn)在正好就讓他們聞家人自己把他揪出來?!?/br>聞謙找聞斯昱幫忙,既是無可奈何的保命棋,也是一招險棋。聞家縱橫宜城,聞斯昱不會傻到不知道聞謙有麻煩是白家無聊找事兒,肯定是聞謙有什么是白家需要的。不用白粟他們出手,聞斯昱肯定先把聞謙的老底摸個透。“你盯著他的行動,我們坐收漁利?!?/br>白粟囑咐完莫三,又問老酒,“你那邊呢?”老酒聳聳肩,“沒啥事,聞家人還在找人,不過動靜小了很多,大部分都在打撈。”白粟點點頭,他知道這是聞家差不多放棄了人被綁架的可能,開始找尸體。聞斯昱最近很忙,聞家內(nèi)外充斥著緊張的氣氛。白粟猜的沒錯,聞斯昱察覺聞謙是被白家人盯上后馬上引起了重視,他馬上暗中讓人調(diào)查聞謙的情況。還是聞家自己主家的力量強大,不過一周,聞斯昱就已經(jīng)把聞謙的事情摸了個大概。讓他沒想到的是,聞謙這個向來順從的人竟然暗里給丁詢陽辦事。甚至還幾次動用了聞家的關系。這回聞斯昱就知道聞謙為什么會被白家盯得這么緊了,他這賊膽包天做的事恐怕聞家也會多少受到牽連。丁詢陽被某位軍政大佬暗地里咬住了把柄,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再是秘密。更何況像聞家這種地位的,一些消息自然比較早的了解到了。聞斯昱心情很煩躁,自己meimei的事情還沒個著落,現(xiàn)在又出了這檔子事兒。現(xiàn)在聞謙已經(jīng)被白家的人盯上,想要保住他十分困難。但如果不保聞謙,聞家肯定也會被牽出來,雖不是很嚴重的問題但聞家也肯定或多或少受到影響。聞竟天自從愛女失蹤,整個人精神狀態(tài)都垮了,聞家大小事宜全都壓在了聞斯昱身上。聞斯昱也是惆悵。這件事難辦,卻不得不處理。而且必須妥當解決,不然怕是會后患無窮。22.汲取(H)<迷失虐愛(rou餡小水餃)|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22.汲?。℉)白粟在宜城和莫三老酒觀察了幾日,也順利拿到了一些可用的資料。聞謙再滑,也繞不過聞家,更何況他現(xiàn)在為求自保主動去尋求庇護。被卡住的關口漸漸突破,事情順利的進行著。老酒和莫三繼續(xù)盯著情況,白粟返回了私島。在前兩天某個不眠的夜晚,白粟竟然起了個荒唐的念頭。他想把聞斯妤永遠囚禁起來。不過這個想法被他自己馬上打散了,這不是他該做的。白粟的本意是等事情塵埃落定就將人放回去,至于怎么讓聞大小姐閉嘴他也一直在考慮。但在這個莫名其妙的荒唐想法一閃而過的時候,卻讓他頭疼的一夜沒睡。回到島上,白粟發(fā)現(xiàn)張梵正在和聞斯妤打牌。張梵嘻嘻笑著,看了眼手里的牌抽出兩張一摔,“王炸!”“靠!??!”聞斯妤皺眉怒罵。屋里,張梵搬了個小板凳坐在一旁,聞斯妤盤著腿坐在床尾一角,一攤撲克零零散散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