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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流了不少,必然會想方設(shè)法往水邊掩蓋血跡?!?/br>光頭漢子十分贊許的道:“還是你聰明?!?/br>這嬌小女兒輕哼了一聲:“就光聰明?”漢子道:“不光聰明,還漂亮?!?/br>女孩啐了他一口,語氣似是不滿:“漂亮你還盯著剛剛那個女人一直看?我看你這么急著找她,尋書是假,想耍流氓才是真?!?/br>漢子見她不高興,趕緊上前抱住了她,一手探進(jìn)了女子的綠裙,揉捏著道:“耍流氓也只對你耍流氓,我急著找她,還不是因為姓王的說這書事關(guān)重大,想著給你搶個頭功嘛?!?/br>女孩臉上這才露出了點喜悅神色,也伸手點點那漢子的胸膛,柔媚地道:“你想找到那書給我搶頭功?”漢子色瞇瞇地揉捏著女孩的臀:“當(dāng)然。你怎么獎勵我?”女孩剛才還在打情罵俏,這會兒卻猛地抽出了手,轉(zhuǎn)臉給了他一個巴掌:“就你這豬腦子,還指望用那破書搶功?”光頭漢子似是被這一巴掌扇的有些發(fā)懵,呆呆地答道:“你是覺得我打不過馬西花和李牽星?”喬風(fēng)兒嫌棄地看了他一眼,用一只玲瓏的腳勾了勾他的大腿:“你懂什么?這書要真是有姓王的吹得那么神乎其神,又是長生不老又是殺人無形的,仇鶴那老王八怎么會死?”光頭漢子瞠目道:“你是說姓王的耍我們,根本沒有什么死毒經(jīng)?”喬鳳兒若有所思:“也不至于,沒有的話,王書鈞不會這么大費(fèi)干戈地找它。所以我猜,這東西有是有,只是未必和他說的一樣。”她掂了掂手里的錘又道:“況且,仇鶴的弟子四散奔逃的時候肯定已經(jīng)知道了我們的目的,你覺得這小娘們兒會隨身帶著它跑?”壯漢恍然大悟道:“是呀!”又討好地?fù)碜×藛跳P兒,上下揉捏著道:“鳳兒真是冰雪聰明!”“這女人十有八九不會說實話,先活捉了她,我來想辦法讓她開口,問清楚這個書到底什么來頭。”喬鳳兒警惕地又望了望四周,見視野內(nèi)無人,壓低了聲音道,“至于馬西花和李牽星,我早看他們不順眼,倒是借此機(jī)會可以殺了?!?/br>漢子點頭應(yīng)道:“好!好!怎么辦你說了算,那兩人你說殺我殺便是了!”喬鳳兒嗤笑道:“放心,你要對付的只有一個。”兩人商議定了,便折身往河邊走去,并沒發(fā)覺剛剛的話已被樹上的人聽去了。待二人走出了一段距離,曾韞才躍到了玉竹身邊,沉聲道:“看來這次來的是四個人,剛才的是喬鳳兒和‘光頭鐵棍’秦飛豹,聽他們的意思,‘刀槍不入’李牽星和‘神鞭’馬西花也來了,他們追趕的……恐怕正是你的師姐。”玉竹整個人如同風(fēng)中顫抖的樹葉,啞聲道:“怎么會——剛才他們說‘仇鶴的弟子四散奔逃’——我?guī)煾傅臋C(jī)關(guān)被他們破了!”曾韞看她臉色煞白,本想將她擁在懷里安慰,手伸了出去,盤旋了半晌最終還是沒有落下,只輕輕在削肩上點了一點:“先別急,既然他們還在追,就說明你師姐尚沒落入他們手里,你師兄們武藝高強(qiáng),想必也不會有事。我們現(xiàn)在就往河邊去,待會兒不要輕舉妄動,記得見機(jī)行事?!?/br>玉竹木然地點了點頭,兩人悄聲跟上了喬鳳兒和秦飛豹。-----------抱歉前段時間有些事停更了幾天,最近盡量勤快一些,不過請大家放心,最多懶一懶,一定把坑填完。謝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持【鞠躬激戰(zhàn).1【加更】<竹問(沈西峽)|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激戰(zhàn).1【加更】河邊的一處巖石下。一個女子咬著飛鏢給沖洗后的傷口上藥,她身上有兩處明顯的鞭痕,一處在背,已經(jīng)可以看到血淋淋的rou,另一處在腿,傷的不那么嚴(yán)重,皮rou的割裂的口子稍微淺些。除了這兩處明顯的傷口,身上其他地方也是血跡斑斑,竟然找不出哪一塊兒是完整無虞的。然而盡管灰頭土臉,頭發(fā)散亂,仍能看得出這女子容姿端麗,舉止間有種高雅氣質(zhì)。這女子正是蒼蘭。她被王書鈞手下四人追了一路,身上的暗器已剩不多。憑她的身手,能在這四人的圍攻之下逃出來已經(jīng)可以說是個奇跡,可惜奔逃了一天一夜,此時又累又餓,再撐下去并不樂觀。反觀四個追兵,只有李牽星和馬西花中了她的暗器,李牽星的傷在腿,此時大概行動不便,至于馬西花,她硬挨奪命鞭就是為了用淬毒的針暗算他,毒劑一個時辰內(nèi)生效,此人倒是必死無疑。真正棘手的應(yīng)該是那個喬鳳兒,這女子雖然看上去幼嫩,實則早過了破瓜之年,詭計多端,心思縝密,把大個頭的秦飛豹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她似乎一開始就抱定了“黃雀捕蟬”的念頭,期初對這場戰(zhàn)斗態(tài)度漠然,見蒼蘭的暗器越發(fā)越少,李牽星和馬西花紛紛受傷,這會兒才和秦飛豹追得急了起來,剛才若不是利用馬西花,來了一招聲東擊西,怕是已經(jīng)落入這兩人手里。蒼蘭咬著鏢忍痛貼完了身上的最后一劑金瘡藥,抬頭看了看四周,叢林溪澗,烈日當(dāng)頭,空氣里卻都是一股潮腥味,讓人有些作嘔。這真不是個找死的好地方。她草草處理好傷口,拖著腿沿河往北走——南面是頤陽,王書鈞的狗窩當(dāng)然去不得;西面是來時的路,不曉得是不是還埋伏有追兵;東面還是山,走是萬萬走不通,只會被這群人越追越緊;只有北面,有個不大的鎮(zhèn)子,眼下她身上沒有趁手的暗器,又一身的傷,去這里是最有可能活下去的路了。蒼蘭的功夫主要在暗器,更多是考驗巧勁和頭腦,只要準(zhǔn)確地把握時機(jī)和方位就能制勝,也正是因此在內(nèi)功和身體修為上她一直有松懈,身體在幾個師兄妹當(dāng)中也是最差。這在平時并不算什么致命的缺陷,現(xiàn)在卻真真要了她的命——她拖著一條殘腿,剛走不過百十米,已經(jīng)累的快要喘不上氣。她身心疲憊,往前走就是萬丈高崖,最簡單的解脫方式是一頭扎進(jìn)這懸崖里,粉身碎骨、一干二凈,也省的他們在自己身上找。可是這怎么對得起拼死把她護(hù)送出來的柳華和凌霄?兩師兄被狂徒圍困,生死未卜。小師妹尚游歷在外,不知山中變故,她不能就這么獨死。蒼蘭握緊了手里的鏢。忽然只見她柳眉一挑,右手將鏢直甩向了身后一處草叢,鏢打了個漂亮的來回,回到了蒼蘭的手里,草叢里的人也閃了出來。她看清來人,松了一口氣,臉上出現(xiàn)了些笑意。人在險境中笑得出來往往是因為峰回路轉(zhuǎn),柳暗花明,想必來的不是親故便是盟友。但此人兩者皆不是。這人是李牽星。李牽星見蒼蘭不但不怕,反而一副如釋重負(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