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7 原地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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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振騏按得很輕,跟羽毛落在手背上沒什么區(qū)別,觸了一下之后似近非遠(yuǎn)般懸著,剎那間,俊英手背上的寒毛全部豎起來,通過細(xì)絨絨的寒毛同大哥的掌心做著親密接觸。所以她要把手抽回來,其實是非常容易的。只是她現(xiàn)在的心臟跳得太厲害,在這個高而狹窄的小房間里,被大哥的氣息弄得心醉神迷,神智顛顛倒倒不能自控。在大哥回來之前,她就想過要怎么處理三個人的關(guān)系。無論她怎么愁苦怎么思量,沒想到問題可以這樣簡單地迎刃而解。大哥做回他兄長的位置,就可以了。然而對于他來說很簡單的事情,對于她來說卻是十足的艱難。女人真的可以不視曾經(jīng)的交歡和痛徹的愛戀,同男人簡單地作為朋友么。大哥不是她的朋友,是她血脈相連的親人。不論做什么,他們之間的聯(lián)系永遠(yuǎn)都割舍不斷。宋振騏轉(zhuǎn)過身來,就見俊英臉上,瑩瑩地紅潤,俏麗而不失英氣的鼻頭已經(jīng)有些發(fā)紅,長睫毛下帶著點漆的閃爍,像極了小時候受罰時的表情——小鹿似的可憐兮兮,惹人憐愛。俊英不知道自己在跟大哥凝望,她滿腦子里全是亂糟糟的東西,最清晰的竟然是兩個人在戰(zhàn)壕后方的司令部,寒冷的冬季睡在同一張炕上。當(dāng)時炭火不足,她早早地爬上去暖床。只是那時候她的身體已經(jīng)不大好,血氣不足,躺了個把小時,把自己越躺越冷。遠(yuǎn)處不時還有些流火,轟隆一下子,震得地面輕動一下。已經(jīng)很晚了,也許是九點,也許是十點鐘,房門被人輕手輕腳地推開,俊英把自己亂糟糟的腦袋從紅布面的棉被里頭露出來,就見哥哥端著一只瓷缸子過來。他仿佛知道她還沒睡著,揭開了蓋里,氤氳的熱氣和甜香的味道瞬間飛躥出來。這是滿滿一杯的桂圓紅棗茶。嚴(yán)重的物資緊缺中,也不知道他是從哪里搞到的。俊英爬起來把這東西喝了,從喉嚨管到肚子,全部都是暖融融的一片。大哥的手伸進被窩里面,摸住她的腳掌,拿粗糲的掌心摩擦她的腳心,俊英癢得受不了,在被子里活魚一樣挺來滾去,腳腕還是被他緊緊的拽著。他一面拽著她的腳,一面單手解著自己的扣子,帶著一身充足的陽氣和熱力鉆到被子里來,把她結(jié)結(jié)實實地壓在下面。回憶到了這里,俊英的臉更燒,腹部緊縮中,兩條腿在緞面的長裙下緊緊的合攏住,總覺得有東西已經(jīng)從里面流了出來。“大哥”這樣低低的喚,充滿依賴和儒慕之情,宋振騏還是碰觸了她。兩只大手分別貼在自己的側(cè)臉上,俊英沉浸在情緒里無法自拔,大哥的臉越來越近,那雙唇在她的渴盼之下,落到了額頭上。“俊英,大哥對不起你。”他站直了,西裝重新脫下來交到俊英的臂彎里,深刻地眉眼中滿是寬容、安慰和包容。宋振騏的手指在她臉上輕刮一下:“別傻站著了,我們該出去了。”在里頭發(fā)酵的情緒和情思,到了外頭到了人前,徹底地轉(zhuǎn)換成了羞愧和自慚。俊英慌張地把西裝交給師傅,告訴他腰部還要改一改,她假裝拿手掌扇著風(fēng):“這里好悶啊,我出去站站。大哥,你想喝點果汁嗎?對面就有。”宋振騏回復(fù)一道微笑,眸光沉著:“過馬路時看著點。”俊英的裙擺,在空中滑出波浪形的流線,紫色的身影子在人流中閃來閃去,很快到了對面的水吧。宋振騏立在櫥窗前,貌似在打量里頭的模特,實際上穿刺了雙重玻璃,往對面望過去。師傅重新記錄尺寸和要求,頗會看些臉色,笑道:“宋先生,您可真有福氣,有這樣一位貌美青春的太太?!?/br>宋振騏并沒有馬上反駁,悠悠地點了根香煙,捏在修長的指頭上。“二位看著,跟旁的夫妻還是很有些不一樣?!?/br>宋大哥終于起了點性質(zhì):“怎么不一樣了?”師傅嘿嘿笑了一下,把量尺繞在自己的脖子上,布料撲在桌面上開始打版:“二位感情可不是一般夫妻比的上的,好的很呢。這個世上,要找到一雙情比金堅的愛人,可比賺一桶金子更難。要緣分,要機緣,還要人力自己的爭取,難呀難呀。”俊英提著果汁進來時,正聽到大哥說了一句怎么會,您看錯了。兩人從這里離開后,直接去學(xué)校接了奕陽,奕陽跟他的小伙伴在校門koujiao頭接耳,一看到自家車過來,就如山里的野蜂看到蜂蜜似的,幾個人一團亂麻嗡嗡嗡地飛撲過來。三個小腦袋你頂著我我頂著你,非要扒著車窗往里面看。顧長虹永遠(yuǎn)是那個最大膽的:“叔叔,叔叔,我們?nèi)ツ慵页酝盹埡貌缓???/br>宋振騏溫和極了:“你應(yīng)該叫我伯伯,至于吃飯的問題,還要事先問一問你們家長,你看是不是這個道理?!?/br>長虹重重地點頭:“叔叔,您說得對,我這就去問我爸!”不一會兒,長虹把他季爸爸領(lǐng)了過來。他季爸爸,對住外人向來都是一副冷淡冰涼的模樣,對家里人倒是百般縱容。長虹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絕對有他一份的責(zé)任。這位季姓爸爸,曾經(jīng)的內(nèi)陸高級將領(lǐng),本是懷著謹(jǐn)慎的態(tài)度過來,看到車內(nèi)之人猛地震了一下:“宋將軍我還以為您”宋振騏轉(zhuǎn)身拍了拍俊英的手背:“不用緊張,是老朋友罷了。”這回他從車上下來,兩個人避開孩子們走到一顆大榕樹下,俊英眼睛眨也不眨地,看他們敬煙分煙。季先生回來后,便把自家兩個壞小子領(lǐng)走了:“今日太唐突,季某改天拜訪宋先生?!?/br>奕陽失望地捧著自己的下巴,俊英改說下次很快就會到來,他才轉(zhuǎn)悲為喜。回到家后,提前回家的陳瑋把俊英揪到房內(nèi),虎視眈眈地:“你們出去干什么了?”俊英坐在梳妝臺前,無所謂地收拾自己的首飾盒,把行程講了一通。陳瑋甚至把在什么地方待了多久都詳問了一遍,俊英的神色黑下來,怒瞪著他:“你行了吧,大哥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br>陳瑋原地爆炸:“他不是我想的那樣,你肯定是了吧!自從他來了,就天天想著被他cao,是不是?”這天的晚飯兩個人都沒下樓,不時傳來吵架的聲響和動靜。宋振騏在樓下看著兒子吃飯,吃晚飯又叫他把作業(yè)本拿過來瞧瞧。而后一段時間,他敏感察覺俊英總在盡量躲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