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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柔睡得正香,被窗簾拉開的光亮豁然一閃,哀嚎一聲翻過身,揪過旁邊的佩奇枕頭抱住,打算繼續(xù)夢會周公。 佟小柔,起床!現(xiàn)在都下午三點了,晚上江家宴會別忘了! 當事人充耳不聞,默默將夏涼被一角往腦門拉。 佟母一聲長長嘆息,點燃女士香煙吸了一口,不急不緩地下最后通牒。 江老太太指名道姓要見你,這回再敢溜,等你哥回來,小心被打。 腦海中閃過親哥冷峻眼神里的警告,佟柔屁股一顫。 知道了知道了,不是還早嘛! 宴會晚上七點開,滿打滿算還有四小時,時間充足得很。 佟母夾著香煙,凝起秀眉,你起床不要時間?吃東西不要時間?打扮造型不要時間?去的路上不要 好,起起起。 佟柔從床上坐起來,眼皮半耷拉著,靠在親媽懷里蹭了蹭,佟母穿了身旗袍,真絲綢緞面料觸感舒服得很。 佟母掐滅香煙,捏了把女兒rourou的臉,目光下撇,輕薄被子堆在她腰間,奶白色睡衣裹不住沉甸甸的渾圓,蕾絲邊半遮半掩,rou感指定好極了。 親愛的佟女士,你出去先,好不好嘛 聲音奶貓撒嬌似的,又軟又柔。 佟母收回手,把差點想對女兒動手動腳的邪思壓下,又叮囑了兩句,轉(zhuǎn)身出門。 嘖,怎么就生了個比她還迷人的妖精? 基因太好,沒辦法。 此時,房里的妖精確定高跟鞋的聲音遠去,咻地睜眼,掀開被子,從粉嫩的xue口拉出一枚濕噠噠的跳蛋,積蓄一夜的蜜水沒了堵塞物,爭先往后地往外涌。 佩奇枕頭被順手墊在下面,沒幾秒,濕了一片。 佟柔等了一會,打了個哈切,下床走向浴室,濕掉的佩奇枕頭塞進洗衣機里。 跳蛋則扔進洗漱池,佟柔用手機給拍了張照片,點開一個黑色圓圈軟件,私聊列表里很多撩sao的陌生人發(fā)來打招呼的信息。 她統(tǒng)統(tǒng)清空,只留下一個置頂聯(lián)系人K,打開聊天窗口,把照片發(fā)過去。 [圖片] 意料之中,對面秒回。 [K:第9個任務(wù)塞著跳蛋一整夜,完成.] [R:輪到我了,你現(xiàn)在在干嘛?] [k:開會。] [R:第10個任務(wù)現(xiàn)在硬起來,拍照給我看。] 佟柔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樂滋滋地開始刷牙,逗玩這種高上正經(jīng)的商務(wù)大佬,極大滿足了她的趣味。 開會自然有很多人,他要在眾目睽睽下硬起來,會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端倪? 他此刻是什么表情? 佟柔發(fā)散著各種聯(lián)想,他的女助理意外發(fā)現(xiàn)boss西褲下的秘密,彎身問話做遮擋,手盡職盡責地伸向那處撫慰 手機震動了兩下,佟柔看最新消息。 [K:沒有刺激,硬不起來。] 佟柔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坐在馬桶上,掀開睡裙,拍了照私處照片過去。 軟件另一頭,男人骨節(jié)分明的手漂亮極了,尾指上戴著一枚銀色素戒,指腹點開新發(fā)來的照片。 yinchun肥潤飽滿,嫩粉的xue被玩具褻玩了一夜,滲出些許密液,開了小小的口,誘人探尋。 男人性感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襠部撐起了可觀的弧度。 很快,佟柔收到了想要的照片。 男人私處毛發(fā)濃密,粗長性感的深粉色roubang硬挺,頭部滲出一點液體。 佟柔嘖了一聲,這硬性條件太好,插進去肯定很爽,下面又有點濕了。 舔舔嘴角,想快點睡這個男人。 [K:完成30個任務(wù)見面的條件,要不要改?] 男人似乎也迫不及待。 [R:20個?] [K:好。] 佟柔洗漱完后收到K新發(fā)來的任務(wù)[今晚不穿內(nèi)褲。] 她爽快答應。 禮服換完,下面有點涼颼颼的,不難受,只是不太適應。 [R:對了,剛剛你開會硬起來,被人看到了嗎?] [K:網(wǎng)絡(luò)會議。] 佟柔: 不劃算啊不劃算,這廝竟然沒被玩到,失策! * 太陽快要落山之際抵達江家,佟柔挽著母上的手,步入奢華典雅的西式莊園。 兩人宛若跌落凡塵的人間妖精,佟母已經(jīng)四十了,臉上卻一絲細紋都沒有,紫色魚尾禮服隨著步伐搖曳生姿,光影傾瀉籠罩她嫵媚迷人的身體。 佟柔則是同款奶白色晚禮服,巨乳細腰,性感得不行,那張臉卻幼態(tài)天真,勾著甜甜的笑,只一眼,就足以看得人蠢蠢欲動。 別說母女了,這對說出去是姐妹也足夠信服。 名流們挪不開視線,卻不敢上前,只因為她們姓佟。 佟家僅次于金字塔尖上幾家,招惹不起。 只有她們選男人的份。 小柔來了,讓我好好看看,這都一年多沒見了,你這孩子嫌我老婆子煩人,躲著我是不是? 江老太太戴著老花鏡,摸著佟柔的手,假意怒嗔。 奶奶可別冤枉我,最近學業(yè)忙,我抽不出空來,等課業(yè)完了,我一定好好陪您。佟柔哄著老太太。 從小江老太太看佟柔就有眼緣,寵得比親孫女都親,久了不見就要念叨。 這會兒讓人端來專門給她做的點心投喂,旁人想吃都沒份。 那可說好了,忙完了就來,不許食言。 佟柔咬了口糯米糍,剛要答應,老太太身后走出來一個穿著白色典雅西服的男人,端著酒杯輕晃,散漫瞇了瞇眸,掃了佟柔一眼。 忙是忙,可不一定忙學業(yè)。 江老太太皺眉,那還忙什么?小柔乖乖的,不能跟那些孩子出去瞎玩??! 佟柔忙找補:奶奶我當然 她當然不是跟,是帶領(lǐng)。男人不怕事大。 江老太太一驚,看向佟柔,佟柔太陽xue跳了跳,把最后一口糯米糍吃完,瞪了男人一眼。 江祁淵,你找死是不是! 奶奶我是帶領(lǐng)同學出去做實習作業(yè),別聽他瞎說,他看我不順眼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江老太太心中的天平瞬間倒戈。 也是,小柔這么乖,不會做那些事,祁淵你這么說太壞了。 江祁淵嘴角扯了扯,還是習慣不了自己這個被奶奶捧在掌心的親孫,一對上佟柔,就毫無信服力。 奶奶 奶奶你不知道,江祁淵可招女孩子喜歡了,前幾天我還看到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借酒消愁,述說江祁淵泡完即棄她的往事 佟柔挑了挑眉,先堵住江祁淵的話,把話題轉(zhuǎn)移。 祁淵你老實說,到底有沒有這事?!江家家教森嚴,江老太太質(zhì)問。 江祁淵正色解釋:我不會做始亂終棄的事。 確認老太太情緒稍緩后,江祁淵看向佟柔,笑問:請問哪女孩是誰?什么專業(yè)?長什么樣?確定說的是我? 佟柔才懶得打探這些內(nèi)容,路過剛好聽到而已,但她就是氣不過,想和江祁淵杠上。 我回去調(diào)查! 那你可要調(diào)查清楚了。 江老太太見兩人要劍拔弩張的樣,揉著發(fā)疼的太陽xue。 行了你們倆,一見面就吵,上輩子冤家是不是? 誰和她是? 絕對沒有! 兩人對視一眼,齊齊撇開視線。 江祁淵有事被叫走,佟母沒了影子,估計找到滿意的男人在玩了,任何聚會,對她來說都是挑選男人的渠道。 佟柔又陪了老太太一會,得以空下來,余光見江祁淵被人群簇擁在中心。 江家是金字塔尖上的家族,身為繼承人的江祁淵各方面可謂頂配,家世才學出眾,早早進入集團,成為一把手。 私生活雖奢靡,玩世不恭,無數(shù)女人花蝴蝶似的撲過去,只是飛蛾撲火,從沒有一個被他認可成女友。 推杯換盞間,那雙桃花眸波光流轉(zhuǎn),濃眉深目,臉上每一寸都被造物主裁得恰到好處,貴氣雅致。 娛樂圈那些號稱神顏的哥哥,對上他也要失了顏色。 饒是身為他死對頭的佟柔都不得不稱贊一句:狗男人長得挺人模人樣的,就是 對著她嘴里沒一句好話,全是毒舌! 所幸佟柔看他也不順眼,兩人十幾年來習慣了互相傷害。 想起剛剛被江祁淵害得差點在奶奶面前爆底,她就氣不打一處來,一口飲盡杯里的香檳。 走向一個打扮精致的女人。 Hi,寶貝,有興趣玩一個游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