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父子
11 父子
郁如十四歲的某一天,郁祚向他宣布了停止姜禮繼續(xù)做郁如家教的事情。 說是家教,其實也不然。隨著郁如升入初中,姜禮從前事無巨細的幫教變成了偶爾的輔導(dǎo),只消下午和傍晚看看他的作業(yè)和數(shù)理競賽的答題情況就可以。而之所以是下午和傍晚來,自然也有郁祚的私心。 現(xiàn)在,姜禮快要博士答辯了,確實沒有時間再來照看郁如的學(xué)習(xí)。 姜禮陪伴了郁如六年,郁如對她很是依賴,郁祚此舉自然引起了少年的強烈抗議。 現(xiàn)在的郁如,身高只錯郁祚半個腦袋,清俊秀麗,像夏日雨后凌凌的竹子。姜禮有時候看他像看到郁祚年輕時的影子,不免有些恍惚。 這樣的恍惚看在郁如眼里,變成了他青春伊始的茫然懵懂,看在郁祚眼里,則化為純?nèi)坏募刀省?/br> 男人不是瞎子,他看得出郁如在姜禮面前的表現(xiàn)越來越不對勁,這讓他有種自己的伴侶被年輕的獸類窺伺的危機感。 郁祚無視了郁如的抗議和慌張,他示意姜禮跟自己過來。姜禮起身,手卻被郁如抓住。 jiejie郁如眼里有擔心和祈求。 姜禮只當他像小時候一樣害怕,安撫道:沒事兒,郁先生交待事情而已。隨后輕輕掙脫了少年的手,跟上了郁祚的身影。 書房的門被扣緊,郁祚拿出口袋的巾帕,垂眼擦拭眼鏡。姜禮則坐在他旁邊的地毯上,頭親密依偎著男人的大腿。 你剛剛好兇。姜禮開口,帶著撒嬌的意味。 眼鏡上莫須有的灰塵被擦掉,郁祚戴回眼鏡,輕輕撫著膝邊女人的頭發(fā)。 他溫聲道:明天我讓管家?guī)湍阏硪獛ё叩臇|西,你只需要睡到自然醒就可以。 姜禮抬頭看著他,眨了眨眼,手往男人西褲褲腰探過去。她正要說什么,書房的門卻被敲響了。 門外傳來郁如的聲音:父親,我可以進去嗎?我想聽jiejie的意思。 郁祚因為這聲jiejie而皺起了眉頭。 郁如已經(jīng)變聲了,低沉的介于男人與少年之間的聲音喊著jiejie,這讓郁祚感到不悅。 屋門在他進來時就已經(jīng)反鎖,郁祚走到門邊,周身氣場不再溫和從容,而變成得冷漠危險,讓人下意識就想自動閃躲退避。 他平淡道:不可以。 郁如沉默了一下,又敲了敲門:為什么?我想知道jiejie是不是真的也想離開,為什么不可以? 姜禮遠遠蹙眉看著,此時覺得哪里似乎不是她向來想的那樣,她走上前,埋進郁祚懷里,小聲問他:先生,怎么了? 夏日的衣裙輕薄,貼著男人的時候,似乎連香氣也隨風(fēng)鉆進身體。郁祚并不在意郁如的憤怒,他低頭盯著眼巴巴瞅著他的女人,同樣小聲地回答: 我,硬,了。 姜禮怔了一下,想戲弄他,手自男人胸口一路劃下到腹肌深處。謝天謝地,今天郁祚穿的高定西褲腰口只一顆紐扣,她不用擔心發(fā)出什么聲音。 在一起六年,郁祚在前戲教了她很多。 姜禮輕輕親了口男人側(cè)臉,手柔若無骨探進他的褲腰,隔著黑色的平角內(nèi)褲按住了勃起的roubang。 本來已經(jīng)些微翹起來的jiba被按了回去,郁祚低低嗯了一聲。他從前不在意郁如,現(xiàn)在也是一樣,聲音甚至沒有再壓低一些,他維持剛才的聲調(diào)對著姜禮半真半假地開口:姜小姐,我說的可不是這個意思。 門外的郁如自然聽到了,他以為姜禮和郁祚吵了起來,也顧不上別的了,急切上前拍了拍門:jiejie,jiejie!你沒事吧?我爸他有沒有欺負你? 姜禮這才明白郁祚的意思,她本來隔著內(nèi)褲擼動roubang的手停下,抬眼嗔怪似地瞪了郁祚一眼。 郁祚悶悶笑了一聲,抬手握著她的手腕上下移動,無聲催促女人的勞動。 姜禮隔著內(nèi)褲握住了灼熱的roubang,她回頭看了一眼屋門,有些擔心門外的郁如。郁祚輕輕按了按她的腦袋,聲音低沉溫柔:別管他。 門又被拍響,郁如發(fā)問:什么叫別管他?郁祚,我叫你父親是因為我流著你的血,這不是我愿意的! 身前的女孩子蹲了下去,小心翼翼含著guitou舔舐。郁祚爽得腰眼發(fā)麻,為了不讓姜禮嘬吸的聲音被聽到,他維持著正常的語調(diào)開口:你要知道,郁如,讓你流我的血這件事,也不是我愿意的。 門外沉默了下來。 太不方便了,在這里。站著讓姜姜為他koujiao固然爽,但不能發(fā)出太大的聲音,他想聽他的女孩在吃jiba的時候發(fā)出的咕噥,和口到動情時哼哼唧唧的想挨cao的聲音。 郁祚自姜禮口中拔出性器,俯身把她抱了起來回到椅子上。姜禮已經(jīng)動情,蹭著他不肯下去,她軟聲求他:爸爸想吃roubang,好癢 郁祚低頭把她的哼叫堵回了口中,舌頭逐漸伸入到女孩子綿軟的口腔,一點一點舔掉她的津液。 他的聲音帶著笑意:這么想吃,就自己坐上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