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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白憐畫的提議,但不會碰她而已,同時提了一個條件,一個能夠破壞塑料姐們情的條件。有一句是這么說的,女人因為討厭同一個女人而成為閨蜜,也會因為喜歡上同一個男人而絕交。二樓白憐畫的房間里,戴律懋站在窗邊看著夜景,但是今夜一片漆黑,沒有月亮沒有星星,只有遠(yuǎn)山蕭瑟的路燈,樓下輝煌的布景。在說完想說的話之后,白憐畫兩手心不住的發(fā)汗,緊張的心跳如雷,甜美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又帶著殷殷期盼。她知道是她貪心了,但是那三個男人,一個她也不愿意放棄,更何況她的身體也在渴望他們。良久,戴律懋才開口道:“所以,你希望我和其他三個男人一起分享你是嗎?”白憐畫看著他的背影,難為情的回道:“是的…雖然我知道這對你很不公平,但是律懋我真的沒辦法…”又是一陣靜謐,這次戴律懋轉(zhuǎn)回身,看著游移不定的白憐畫,慢慢的說道:“可以?!?/br>剎那間,白憐畫雙眼熠熠生輝,欣喜之情溢于言表,只是下一秒鐘她就被潑了一盆冷水?!暗牵也粫瞿?,同樣的你也和其他女人共享我,譬如和你的閨蜜?!?/br>白憐畫不可置信的睜大雙眼,驚訝之余心里因為這個閨蜜產(chǎn)生了嫉恨,她問,“能告訴我是誰嗎?”戴律懋難得笑了笑,而后在白憐畫悲喜交加的心上捅一刀,“呵呵,當(dāng)然可以,畢竟你們是好姐妹。以后你嫁給我,你就會更經(jīng)常的見到她?!?/br>“是誰?”白憐畫不死心的問。戴律懋沉吟片刻吐出一個名字,“……呂姹杓?!?/br>最終他選擇舍取另一枚他以為可以更好利用的棋子,原因不知。作者的話:原因我知。五、重生軍官之你的衣冠禽獸(11)錯位人生按照原本的劇情,戴律懋原話是:“呂姹杓和沈筠?!钡F(xiàn)下只剩一個呂姹杓了,這個是沈筠不知道的。戴律懋也不知道的是就因為他這一句話,改變了他今后的一生。“為什么?怎么會是她?”白憐畫不可置信的后退,搖著腦袋,嬌俏的臉上堆滿了被背叛的憤怒感。若說被其他陌生女人搶去未婚夫也就罷了,為何偏偏是她的好朋友。眼前是呂姹杓和她一道說笑逛街吃飯,抵足而眠的溫馨畫面,一瞬間四分五裂。要是沈筠知道就因為戴律懋這一句話了解了白憐畫和呂姹杓的塑料姐妹花的閨蜜情,恨不得沖上去給他點32個贊,再說一聲好樣的。原先因為戴律懋加上了個沈筠,呂姹杓又是個會見風(fēng)使舵,城府極深的女人,相對于白憐畫的其他男人,戴律懋讓她更不敢靠近,所以她選擇投誠。而原主是真的喜歡戴律懋又怎么會放棄接近心上人的大好機會,沈筠也成了白憐畫的眼中釘,rou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她不喜歡的東西,就算是丟棄破壞毀滅,也不愿意拱手讓人。這位表面皎潔如月,亭亭玉立的弱女子,內(nèi)心的獨占欲卻比誰都強。對于白憐畫的問題,戴律懋不置可否的笑笑,浮現(xiàn)出了一副意味深長的表情。呂姹杓與白憐畫兩人的長相不盡相同,只是呂姹杓比她多了一份魅惑,女人味十足。自然而然的,白憐畫也以為戴律懋被呂姹杓的身段所著迷。她沒料到真正讓戴律懋沉迷于rou體的實則另有其人。“我知道了?!卑讘z畫自以為是的想通之后,勉強扯出一個微笑,直到戴律懋大步離開了房間。門關(guān)上后,她才迅速沉下臉,下一秒鐘,房間內(nèi)的打砸聲與破碎聲接連響起。戴律懋站在門口,隔著一道門聽著悅耳的瓷器碎裂聲,冷笑的下了樓。一直注意著樓上動向的沈筠,在戴律懋出現(xiàn)在樓梯口的瞬間,目光就緊緊追隨著他??粗饾u靠近,然后略過,消失不見。哎,難不成,這半個月就移情別戀到呂姹杓身上了?不應(yīng)該???系統(tǒng)實時監(jiān)控,兩人除了戴律懋故意制造的幾次偶遇之外,說了兩句話后就沒有然后了。沈筠站在餐桌旁,愁眉不展的陷入沉思。這時候,一個溫潤如玉的英俊男人出現(xiàn)在她的視野之中,白憐畫的后宮之一,解磐暇。白憐畫的第一個男人以及大學(xué)學(xué)長,是個善良的好人,書香門第,心性善良,對人很有禮貌,也是對白憐畫愛的最無私最深的人。星際帝國學(xué)院理事長的兒子,深受熏陶,不會做太出格的事情。因為愛著白憐畫,無法放手所以忍讓,和其他男人共享心愛的女人,但心里痛苦又復(fù)雜。這也是唯一一個沒有參與迫害戴律懋計劃的男人,也是讓沈筠忍不住惋惜的男人。若是他沒遇上白憐畫,而是其他的良家女子,生活想必應(yīng)該過得更幸福的。而現(xiàn)在,他違背了自己的禮制,自己的原則,就為了一個女人。作為星際帝國學(xué)院理事長的獨生子,他身上的擔(dān)子很重,他是想娶白憐畫,疼她愛她寵她,白頭偕老。但是白憐畫現(xiàn)在身邊多了兩個優(yōu)秀的男人,他們的身份尊貴,有權(quán)有勢,甚至比他更能呼風(fēng)喚雨。他并沒有自信能夠娶到她,但是他不舍得放手??勺屗⒁粋€門當(dāng)戶對的女子,再和白憐畫偷情他也做不多。最可悲的現(xiàn)實就是他甚至不能和家人介紹,白憐畫是他的愛人。因為白憐畫現(xiàn)在是戴律懋名義上的未婚妻,這是帝國人民眾所周知的事情。為了家族的聲譽,他不能隨便亂來。這種水深火熱的日子煎熬著解磐暇的內(nèi)心,將他放置在火爐上烤著,凌遲著他的的心神。解磐暇端著一杯香檳,站在靠窗的角落里,像一個憂郁的王子,獨自看著窗外的花園。附近偶爾瞟向他的曖昧視線,全被視而不見。沈筠心里喟嘆一聲,癡兒。蓮步輕移,靠近了解磐暇,在部分羨慕嫉妒恨的目光里,沈筠主動搭話。“解師兄,您好。”被擾了清凈的解磐暇也不惱,轉(zhuǎn)頭看向沈筠的方向,眼里閃過一抹驚艷,無疑今夜的沈筠是優(yōu)雅知性,落落大方,美艷不可方物。“您好,請問我們認(rèn)識嗎?”解磐暇出于禮貌的問。沈筠清淡一笑,“解師兄在大學(xué)期間風(fēng)靡全校,整個星際帝國學(xué)院都認(rèn)得您,只是您不認(rèn)得我這種普通人罷了。我姓沈,是3323級的學(xué)生?!?/br>“3323級?”解磐暇疑惑的問道,這位沈師妹若是十年前上大學(xué),當(dāng)真是與他同一屆的,但是這位看著十分年輕,怎么也不會有29歲了?沈筠知道解磐暇在疑惑什么,解釋道:“也難怪學(xué)長不相信,因為我是那一年特招的學(xué)生?!?/br>星際帝國學(xué)院的特招學(xué)生并不是指貧困生而是指非常優(yōu)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