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
故意
最后的我字聲音幾乎不可聞,不知道周蠡聽到?jīng)]有。 他呼吸重了兩分,猛的將她翻過來面對他,膝蓋抵開裙擺下的腿,一種無形的壓力如潮水般向蕭驍襲來。 你說呢? 周蠡說罷歪頭輕咬住她頸側(cè)嫩rou,左手伸進裙擺下,按著她的大腿外側(cè)摩挲,蕭驍耐不住,起身貼向他,給了周蠡十足的空間將手探向她的臀rou,發(fā)狠捏了兩下,蕭驍差點驚叫出聲。 先先洗澡。她邊說還邊去尋周蠡的嘴唇,也下狠勁咬他的下嘴唇,卻不想激發(fā)了周蠡更大的興趣。 好,一起洗。 周蠡摸到她裙子背后拉鏈,不管技巧的向下拽。 你別別扯壞了。 正要天人交戰(zhàn),門鈴突然響了,蕭驍嚇一跳,剛剛還像無尾熊一樣半掛在周蠡身上,疏的一下子和周蠡拉開了些距離,站的筆直。 有人。 周蠡面色不虞,擋在她面前開了門。 門外,饒知意散著波浪卷發(fā)笑盈盈的看著他,周蠡愣了一下,想了想也沒什么好心虛的,便回以對方淡淡的笑意。 我剛走半路想起東西落酒店了,聽前臺說你剛剛?cè)胱×?,?/br> 話沒講完,周蠡腰上突然多了一雙手,饒知意嘴巴微張,眼睛快速的眨了眨,是要消化一下眼前這個景象。 再看他背后,泛黃的燈光下打在他身上,不是疊影,兩雙影子交錯,是身后藏著一個人的例證。 周蠡低頭看了一眼,手覆在蕭驍手上輕輕拍了拍,略帶歉意的說,喝醉了,多虧饒總安排。 原本饒知意在這之前,哪怕周蠡公事公辦的拒絕了她,她心里還是帶有一絲舍不下的期待,又或許不過是隨便找的女人。 誰知周蠡自然的動作和不刻意說明的話語直接打破了她的所有幻想,那些安慰自己的話現(xiàn)在想起來襯的人像是個笑話。 她迅速調(diào)整狀態(tài),聞言笑的眼睛彎彎,早知道周總帶女朋友就安排頂層的套房了。 不必,這個就挺好。 唔。 蕭驍一只手從他腰上抽離,趁兩個人說話的時間扯出一小截他塞在褲腰里的襯衫,摸上他的背,不輕不重的按著他腰背的肌理。 周蠡微微皺眉,歪頭看向一側(cè),壓低聲音說,別鬧。 饒知意捕捉到對面兩人的曖昧,身體僵直,撇開眼清了清嗓子,那就好,春宵一度值千金,我就不打擾周總了。 周蠡點頭,仿佛根本不記得眼前這個女人剛剛還抱著他問他為什么不選擇自己,回見,饒總。 饒知意踩著高跟鞋走了兩步,就聽見背后門砰的被關上,她停下來,感覺腳腕酸的出奇,心頭涌上濃烈的苦澀,讓她嘴里也泛著陣陣苦味,原地定了定神,收斂情緒快步離開。 門內(nèi),周蠡不減力的將蕭驍?shù)氖謴乃澈蟪殡x開,扯著她的手腕一把甩到房中間的大床上,蕭驍吃痛卻緊咬牙關沒出聲,等他松開后,獨自坐在床邊緩緩揉著手腕。 周蠡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他,故意使壞是不是? 蕭驍見了饒知意,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理直氣壯瞪著周蠡不說話。 周蠡等了一會兒不見她說話,甩開她下巴,兀自進了浴室。 蕭驍站在窗邊,看著樓下還有三三兩兩從剛剛酒吧走出來的男女,斜對街樹影下已經(jīng)有一對男女迫不及待的熱吻起來。 她別過頭,腦袋昏沉的厲害,任思緒翻飛。 想起剛剛在樹蔭下吹吹風想清醒一下,要往回走卻看到前方周蠡懷里抱著一個女人,她離的不近,聽不清她們在說什么,藏在樹蔭下等人走開了才重回酒吧和金梅麗告別。 不過她憑直覺知道,剛剛敲門的饒總和一個小時前周蠡抱著的就是同一個女人。 周蠡不是她的誰,可她就是憑著沖出來叫囂的嫉妒感那么做了,當著對方的面抱著周蠡,好像這樣就能在他身上刻上自己的專屬標記。 如果不是膽子小,她甚至希望讓她看到周蠡在自己手里沉淪的樣子。 呵,什么時候為了一個男人小肚雞腸成這樣。 蕭驍無語。 周蠡簡單沖了個澡,要出來才發(fā)現(xiàn)浴袍忘記拿,叫蕭驍聽她應了后,讓她幫忙遞進來。 蕭驍打開衣柜,掛著的只有一套藏藍色印著刺繡logo的長方形浴巾和一件尺碼小了幾個size的粉色女士浴袍。 抖開那件浴巾遞給周蠡后,她立在浴室外問道,周蠡咱們倆現(xiàn)在是什么關系? 周蠡隨便裹住下半身,打開門將了了擦了頭的毛巾仍在手邊,看著鏡子捋了捋頭發(fā)說,你想是什么關系? 蕭驍搖頭,她也不知道,想怎么樣,總以為想說的話說出來了,事兒就完了,沒想到實際上跟割韭菜似的,一茬接著一茬。 周蠡把問題甩給她,她答不出來,覺得自己賤的可笑。 周蠡撇她一眼,淡淡扔下一句別掃興。繞過了她。 蕭驍默默拿了浴袍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