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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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呢,大寶貝,這眉頭從剛才就皺的能夾死螞蟻了。 我就是好奇,你說他明明都看到我哭成那樣了,怎么連句安慰的話都不給啊,沒愛情也得有點(diǎn)同事情吧? 確實,我們家大寶貝平常姿色呢九十分,哭起來怎么也得奔九千去了,我看了都我見猶憐,小心肝疼的,周總好歹是個男人,不應(yīng)該啊。他不會是Gay吧?金梅麗故意逗她。 瞎說什么呢,他就是一死變態(tài),看著矜持高貴,就是裝逼,本質(zhì)就是變態(tài),嗯。 蕭驍端起手邊酒杯喝了一大口,捻起一根薯條嚼了嚼意猶未盡地說,死變態(tài)今天還說我喜歡他,我呸,你看看我,梅麗,我像是喜歡他嗎?老娘看他都是眼不慌心不跳的好嗎,他就是個,嗝,路人。 說完自己嘿嘿笑了兩聲。 金梅麗無語,半晌,悠悠地說,我覺得他說的對。 蕭驍臉上紅暈一片,撅著嘴不解的看著她,煞是可愛,誰對?死變態(tài)對?她聲音直接抬高幾十分貝,亢奮的差點(diǎn)直沖云霄,金梅麗趕緊開啟手動捂嘴模式。 還不忘火上澆油。 周總說的對,你喜歡上他了,蕭驍。 蕭驍看著金梅麗一臉認(rèn)真,氣氛僵掉兩秒。她抬手一揮,不屑地說,跟你說不要瞎說了。 哎,蕭驍,你是不是太太太久沒戀愛,忘記心動的感覺了? 我又不是沒見過,你以前大學(xué)里剛跟那誰好的時候,還不承認(rèn),就這副死鴨子嘴硬的樣子,你現(xiàn)在也沒進(jìn)步到哪里去,還升級了,能讓人白白占了這么多便宜還沒怎么生氣。 誰說我沒生氣,我都說了他就是一死變態(tài),死變態(tài),死變態(tài),死變態(tài)。 好好好好好,他是死變態(tài),你喜歡死變態(tài),over,喝酒。 蕭驍目瞪口呆的看著她,金梅麗!你瞎說什么呢到底,周蠡收買你了是不是? 他上哪兒收買我啊,寶貝兒你喝醉了,我看咱倆也別喝了,趕緊回去歇著吧,一晚上就聽你左一個周蠡,右一個周蠡,耳朵起繭子了。鉆石王老五我們明天醒酒了再說哈。 蕭驍被金梅麗架在肩膀上,還想反駁,仔細(xì)想了想好像確實是吐槽了一晚上周蠡,索性不說了。 金梅麗輔一坐上周蠡的車,就像車上坐著本尊一樣,劈頭蓋臉就是一頓夸,蕭驍反而悶悶的,從剛才開始就一句話也沒說。 金梅麗一看不對勁,立刻噤了聲。 其實我知道,我又不是傻子。他早就看穿我的把戲了,三番五次擠兌我想爬他床,偏還陪著我玩,不就是圖個樂嘛,我當(dāng)什么真呢,真欠。 蕭驍小聲的自言自語,小腦袋歪在一邊,車窗降了一半,任夏夜晚上的風(fēng)撲在臉上,頭發(fā)迷了眼,她微微哽咽了一下。 金梅麗表面平靜無瀾,心里一陣無語。 早知道不攛掇這些破事兒了,怎么他媽的周蠡這臭男人還沒怎么著呢,她們家寶貝兒好像真愛上了對方似的,哪怕是周蠡。 她堅信蕭驍不是這么容易陷進(jìn)去的人。 寶貝兒,別亂說,你要覺得他陪你玩是圖一樂,你將計就計陪他玩到底啊,你喜歡他睡了他也不吃虧,再說了,他媽你都見了,你怕什么。 不提周蠡他媽還好,一提蕭驍更是要死要活的。 梅麗,你說他什么意思啊,不安慰我就算了,別人說女朋友夫妻的,也不澄清,轉(zhuǎn)眼還開車去機(jī)場接他媽,我開車回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睫毛膏都暈眼下一片,我這形象算是毀了。 怎么會,你是多沒自信,你這個顏值別說暈個妝,就是當(dāng)場吐在他媽面前,照樣美的一堆人搶著來打掃。 金梅麗彩虹屁十級,噎的蕭驍說不出話了。 周蠡看著朱蓉繞著公寓來回轉(zhuǎn)了十圈之后,終于忍不住說,朱女士,您找什么呢,我?guī)湍摇?/br> 解釋解釋吧,這兒那兒都什么情況。朱女士沖著餐桌和廚房分別抬了抬下巴。 生病,同事來看我。 朱蓉面色不改,剛剛那位女同事? 嗯。 不是說是你心里的那只鬼嗎? 周蠡從冰箱拿了杯冰水遞給她,您當(dāng)她是我女朋友也成。隨您開心。 家是哪兒的?父母呢?做什么的?在酒店做什么? 周蠡本來想免得她懷疑來懷疑去索性圖方便隨口說了這么一句女朋友,沒想到朱女士確實是有點(diǎn)年紀(jì)了,竟然信了不說,待了快十分鐘還沒開聊正事,搞得好像挺cao心他終身大事似的。 改天我叫她來,你親自問她吧。 她今天眼睛怎么了?被你打了? 周蠡一口水喝半拉,直接噴了一小口,朱蓉嫌棄的看著他。 說什么呢,我干嘛打她。 那我不知道,總歸你欺負(fù)她了,不過你倆睡過了吧? 周蠡愣在原地,嘴角掛著一絲水流直接滑進(jìn)了領(lǐng)口里。 讓您失望了,沒睡。 朱蓉嘴角浮現(xiàn)一絲冷笑,周蠡,女人的味道我再熟悉不過了,一進(jìn)家門這股氣味和剛剛味道一模一樣。餐桌這粥不是你做的吧? 行,您老火眼金睛,什么時候去酒店?周蠡趕緊轉(zhuǎn)移話題。 朱蓉接勢收口,不急,我這幾天還有朋友要見,你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