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宿一宿
借宿一宿
周總,我覺得還是按原計劃執(zhí)行比較好? 什么?周蠡堵在門邊,一副并不打算讓她進門說話的樣子。 就是今晚我睡您家。 我去睡酒店? 這么晚了,您自己一個人走夜路也不安全。 所以? 所以,您看,沒幾個小時了,我覺得最合適的辦法還是我在您家借住一宿,我睡沙發(fā),您還是睡您床。 蕭驍說完有瞬間的難以置信,難以置信這竟然是她能說出來的話,這么不矜持的說出這種話哪里還有臉再自詡美女? 周蠡臉上浮現(xiàn)出壞笑,五官在蕭驍眼前放大,還剩大約一指的距離時停下,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就不怕 離得太近,周蠡的五官變得有些模糊,蕭驍仍然盡量直視著他,不怕。 周蠡侵略的眼神在她臉上上下巡視一番,忽的又湊近幾分,鼻頭擦過她的臉頰,嘴巴貼著她頸側說,我看你分明是巴不得我對你做點什么。 蕭驍被他話噎住,不由得納悶自己表現(xiàn)的有這么明顯嗎?如她所說,一面對周蠡大腦就宕機,一時竟沒能反駁他的話。 進來吧。周蠡大力將她扯進門內,厚重的關門聲在深夜的走廊里被放大。 砰的一聲,蕭驍回過神環(huán)視了一圈周蠡的家,家裝是近兩年很流行的北歐風,整體色調是白色和灰色相間,當然是灰調為主,除了窗簾和燈光帶了些許暖色。再看格局,啪,遠處飛來一個枕頭,砸中蕭驍?shù)念^。 餓了自己煮東西。周蠡又拿來一條薄薄的毛毯扔給她,看了她一眼,就要回房間。 周總,我 洗澡這里沒衣服換。 不洗就不洗,反正弄臟的是你家。蕭驍嘴里念念有詞,看著周蠡關上了房門,她順勢在沙發(fā)上躺下,都說資本主義好,偏偏這位資本家家里的沙發(fā)格外硌人。 十分鐘后,肚子也開始不爭氣的叫起來。她起身打開冰箱,礦泉水巴黎水湯力水碼的整整齊齊,說好的吃的呢? 打開下層冷凍柜,空的,空的,還是空的? 蕭驍踩著嶄新的男士拖鞋,小心的移動到周蠡房間門前,耳朵貼在門上聽著動靜。 周蠡打開房門,看到蕭驍鬼鬼祟祟的站在門口,眉頭瞬間擰成川字,不睡覺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想問問吃的在哪兒呢?蕭驍裹著毛毯只露著腦袋看他,不僅沒了平時的經(jīng)理作派,模樣還有點滑稽。 周蠡從冰箱里拿出一罐礦泉水擰開喝了幾口,指著廚房上層的柜子示意蕭驍,蕭驍跑過去翻到第三個柜子時,看到兩袋方便面安安靜靜的躺在那里,仔細看的話,上面還落了一層灰。 蕭驍一臉詫異的轉頭看著周蠡,只見周蠡認可的點點頭,周總,這就是您說的吃的? 這不是嗎?周蠡反問她。 蕭驍認命的看他一眼,踮著腳將方便面從柜子上拿下來,拍了拍袋子,又認真查看了一番生產(chǎn)日期,還好,沒過期。 緊接著翻出櫥柜里的奶鍋,加水、燒開、下面、倒調料一氣呵成,畢竟二十幾年來也只會做這個,不怪林家珍總讓她學習廚藝。也幸虧周蠡家沒有特別豐富的食材,不然自己不僅做不到露一手的水平還會露陷。 蕭驍站灶臺前等了七八分鐘,面好了直接端著鍋坐到小吧臺前吃了起來。剛才看到這個吧臺還覺得多余,現(xiàn)在蕭驍開始體會到它的用處了,果然,還是資本家想的周到。 面吃好,鍋刷好,心滿意足的睡回沙發(fā),期間她還跑去問了一嘴周蠡能不能和他換一下,她睡床他睡沙發(fā)或者她在他床上擠擠,結果被他用一聲響亮的關門聲回絕了。 可能是今天因為喝了太多飲料所以格外的餓,平時飯量最多也就是一袋量的蕭驍,今天竟然一口氣解決了兩袋泡面。 躺在沙發(fā)的她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就在她迷迷糊糊就要睡著的時候,有人將她抱了起來,她不用睜眼也聞到了周蠡身上熟悉的味道,緊接著她感覺自己好像躺到了一大片棉花云上,比剛才的沙發(fā)不知道舒服多少倍。 周蠡就要將她放下,誰想到身下這人緊緊攬著他的脖子不放,放手。 蕭驍已經(jīng)醒了大半,聽到他出聲卻故意攬的更緊,臉貼著他的脖頸一側輕輕蹭著。 這感覺像極了寵物貓的觸感,癢,但這個彎腰的姿勢卻讓周蠡半邊身體已經(jīng)開始發(fā)麻,迫不得已的,他屈起半邊腿跪在床上,蕭驍感覺到床墊向下陷的動靜,她很上道的用腿纏住周蠡。 叫你松手,再不松就滾回沙發(fā)上去。 話說的難聽,但語氣偏偏溫柔的不得了,聽在身下人耳里根本就是毫無威懾力,蕭驍咬住唇忍著笑,頭還拼命貼著他胸前拱。 周蠡被她搓磨的沒了耐心,他下了狠心使勁拉住她的胳膊向下拽,蕭驍沒防備便被他直接摔回了床上。 腿也緊跟著被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