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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垚又笑起來,笑得開心燦爛,肚子上傳來濕漉漉的水滴,是下雨了嗎?我抬頭望望天,被樹林遮住的光,斑駁地灑落空氣里。陸垚在我小腹上蹭了蹭,低頭含住腿心,胡子扎在最敏感的rou里,身體因刺激戰(zhàn)栗發(fā)抖。“唔……輕點……”他掰開兩瓣軟rou,從上至下一遍遍舔弄,戳刺。“你也吃過昕兒這兒嗎?”我低頭看他認真地舔弄,喘息不定。“吃過,你們兩我都吃過。”他含住小花核吮吸:“他也給你舔過嗎?”“啊……”我摸摸他的頭發(fā):“當然了,他很愛我,我也很愛他。”“那你把我當做他,會不會更開心一點?”“易深。”我閉上眼睛,按住身下亂動的腦袋,腿心如泉水冒出永不干涸的水流。那張嘴放過yinhe,舌尖繞著它舔弄,我全身都軟了,然后舌尖劃過尿道口,找到狹小的yindao,像蛇一樣鉆進去,刮著里面的敏感處。又模仿動物交合的動作,一下又一下插入出去。“易深……不要折磨我了…啊……我不行了…唔…”雙腿顫抖快要站不住,我揪著腿間腦袋的黑發(fā),想要阻止深入靈魂的快感。陸垚停下嘴,離開,昂起頭顱仰望我,沉沉道:“叫我名字?!?/br>我擦擦他鼻子上的亮液,輕聲叫著陸垚。“要我?guī)湍阄鰜?,還是直接干你?”“干我,狠狠干我?!蔽椅兆∷乳g硬挺的鐵棍,快速擼動。陸垚悶哼,猛地站起身罩住我,用占滿情液的嘴湊過來吻我。我直接迎上去,張開嘴與他的舌頭纏繞在一起。“嗯……嗯……”身體里被粗壯的棍子狠狠劈開,直直地往最里面鉆,抵到zigong口,這似乎是它的目的地,深深淺淺地抽出,最終在宮口等候。下面?zhèn)鱽硖弁春透畹乜旄?,我仰起頭大口吸氣,陸垚一瞬不瞬地盯著我的臉,下身不停地大力聳動,我湊過去舔干凈他臉上的液體,輕聲提議:“我叫你易深,你叫我伊伊,我叫你陸垚,你叫我昕兒,好嗎?”“好?!?/br>“啊……輕點兒……易深……”我緊緊抱住他,嗔怪:“你就喜歡…往死里cao我…嗯……易深……”陸垚在我耳邊低吼:“伊伊,干死你?!?/br>“唔……疼……易深……輕點兒……”“叫我陸垚?!?/br>“陸垚……陸垚……”“昕兒,我好想你,我也要干死你…”“干吧…干死昕兒……也干死我…陸垚…”我們像樹林里的動物,一遍遍交合,叫聲和低吼驚動了林間的鳥兒,它們四散而去,逃出了牢籠般的小島。最后身體里粗大又抵在深處射精了。等最終做完,陸垚打橫抱起我離開,回到屋子里。他將我放在椅子上,蹲下來盯著我。我捧住他的臉輕輕摩挲,“把手機還給我,我要給易深打個電話?!?/br>陸垚微微皺起眉頭,嘲諷道:“周易深如果知道他的女人剛被別人干完,會怎樣?”“他會殺了你?!?/br>雙腿被大大分開,掛在兩邊椅子扶手上,陸垚用力地揉著腿心,指節(jié)刺進滿是白色粘液的洞xue里,插弄攪動,邪氣地笑:“我知道,我看見他殺了何楊”我疑惑地看著他:“你?”“是我報的警?!?/br>我揮手打了他一巴掌。陸垚舔著牙,毫不在意地大笑:“不僅如此,我還目睹你被強jian的全過程?!?/br>“這里被別人強插,是不是很疼?”手指快速在小洞里抽插,又加了一根手指,擠開小小的xue口,我劇烈地喘氣。陸垚心疼地盯著我:“我看你疼得都哭了,哭的撕心裂肺的,我也很疼,我想去救你的,可是被周易深搶先一步。”身體被兩根手指弄的空虛燥熱,我咬住嘴,抓緊椅背。“你…還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你到底做了哪些事?”“你第一次被人干,是周易深奪了你的處女身。我想上去推開他,插進你身體里,可你心甘情愿被干?!?/br>陸垚面目輕微猙獰,手指重狠:“你和周易深在學(xué)校里zuoai,我都看過,五花八門的姿勢,他在干你的時候,我對著你們自慰??粗惚粍e的男人騎在身下的yin蕩樣,我就發(fā)誓一定要把你搶過來,你是我的,只能被我干?!?/br>“變態(tài)……嗯……拿出去……”我靠著椅背昂起頭,快要達到高潮。“我就是變態(tài),寶寶,我要在這里種下孩子,屬于你我還有昕兒的孩子。”攀上巔峰,我緩過勁推開他,直接拿起地上的衣服穿好。“穿衣服干什么?”“干凈一點?!蔽夷闷鹚囊路?,遞給他:“你也穿上吧。”陸垚輕笑一聲,慢騰騰穿好,坐在椅子上看著我。“想吃蘋果嗎?我給你削?!?/br>“想?!?/br>我拿起水果刀,仔細削著蘋果皮,不一會兒,瑩白的果rou完整脫了皮,泛著清幽甜蜜的香氣。我坐在他身上,遞給他,“吃吧,肯定很好吃。”陸垚咬了一口,和煦地笑:“真好吃,你也嘗嘗?!?/br>我咬了一口,還沒咽下去,口中的食物連帶呼吸被一掃而光,我吃一口他搶一口,直到一個蘋果被啃完,果rou全進入別人的肚子里,我只嘗了味道。他饜足地舔著嘴角:“你嘴里的更好吃,更甜?!?/br>“再嘗嘗我?!蔽疑斐錾嗉猓憟愲p眼發(fā)熱,捧著我的臉吞下去。趁清醒之際,找準位置,右手握緊用力插進去。“呃……”陸垚捂著胸口,皺著眉頭,了然地看向我,無所謂地笑,吻著我的唇:“對我好一點?!?/br>五指被染上紅色的液體,我慌忙地松開手,還是沒有辦法殺了他。水果刀挺立在他的胸口,淺入小半截。衣服上滲出鮮紅的血液,糊了他一身。刀又深入,直至完全沒入。“陸垚!不要……”不可置信地搖著頭,想拔出刀子。“手機在我口袋里?!彼麚崤业哪槪骸安灰?,打給他吧,這座島就在我們市里,明天你就能離開了?!?/br>對,手機,我急忙掏出手機撥打救護車,他按住我,臉上已經(jīng)看不見血色,虛弱地吐著氣息:“我沒救了,你走吧,我想去找昕兒。”我停下動作,平淡地看著他:“那你去找她吧?!?/br>可能這就是我們的歸宿。“你再抱抱我,寶寶?!彼苯訌囊巫由纤は聛?,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我爬過去,將他緊緊摟在懷里,他已經(jīng)沒有力氣再說話,鮮血從心臟里流逝,沾在我衣服上。天已經(jīng)黑了,具體是幾點已經(jīng)無從得知,懷里的人變成一具冰涼的尸體。我抬起他的臉,看不見人氣,蒼白得很。他這個樣子讓我覺得還是以前那個陸垚,簡單優(yōu)秀的大男孩。我的心很痛,卻又很麻木。忽然記起那個夢,原來要死的不是周易深。手機還躺在地上,我平靜地拿起它,給周易深發(fā)了消息。還有一章才能結(jié)束,寫大結(jié)局沒靈感,但寫不出更好的,寫完休息一段時間。忙著找工作。。下一章見。下一章一定大結(jié)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