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繞去我差點被他繞偏,再次問他:“你不愿放我走?”周易深蠻橫地拉扯我的衣服,發(fā)狠地咬我的肩頭,“你是我女人,放你去哪?”“……”“和我一起去。”“我不要?!?/br>如此下去爭不出結(jié)果。反正不久周易深要出國,回不回來都是個問題,哪還管得了我?索性多哄他一陣,到時候自然而然會斷的干干凈凈。“你去留你的學,我也跑不了?!?/br>“想明白了?”“嗯?!?/br>“還想跟我劃清界線嗎。”我搖了搖頭。“這才乖?!?/br>他心情好像不錯,我沒腦子似的試探道:“那以后若是你想劃清界線呢?!?/br>“差不多夠了,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周易深松開我,沉聲打斷我還未完的話。這才是周易深,高興了逗我玩,沒耐心便懶得理我。仰頭凝視他好看的臉,雙手勾著他的脖子,“還沒夠,我們多少天沒見了。”我挺著胸部色情地蹭著他的胸膛,像昨晚酒吧的大胸女人那樣。我哀哀地纏著周易深,輕聲問:“不想cao我嗎?”周易深捏著我的下巴,目不轉(zhuǎn)睛端詳幾分鐘,忽而吻住我,咬著我的下唇撕扯,力道很大,我嘗到了淡淡鐵銹味。大膽把舌頭伸進他口中到處舔弄,周易深雙眼噴火要把我融化,逮著我重重地吸著咬著,舌頭被弄得又疼又麻。兩只手不老實地到處亂摸,我受不了地全身發(fā)軟,摟著他的肩膀,緊緊貼著他。周易深見我腿軟站不住,托臀抱起我。我穿了一條連衣裙,沒想到方便了周易深。他雙手探進裙底揉搓,捏著兩半臀瓣往外掰,用下身guntang堅硬隔著衣服往我身體里擠壓廝磨。周易深低頭看著自己褲襠上面深色的痕跡,挺腰撞著我那里,惡狠狠地道:“這么快出水了。小sao貨,你離了我怎么辦?”身體被他折磨得不行,空虛隨著周易深的孟浪行徑愈發(fā)強烈。我忘記了到這里來找他的目的,缺乏思考能力,現(xiàn)在我只想要他cao我,狠狠貫穿這具身體。“嗯……”我呻吟出聲。周易深堵住我的嘴,抱我回了臥室。“還記不記得這里?我們以前在上面做了無數(shù)次,我把你干到潮吹,失禁,干到你哭喊求饒?!敝芤咨钅笾业哪樧屛铱茨菑埓蟠?,整齊的鋪著純黑色的床單被子,兩只枕頭排列一起,一如從前。憶起很多我們一起的片段,身體像著了火,熱的要死,被眾多螞蟻啃噬,疼痛難忍。腿心汁液流淌不止,周易深的褲子被沾濕一大片,我緊緊夾著橫在中間的窄腰,雙腿刮磨他。我抱著周易深的腰,臉頰貼著領(lǐng)口裸露出的麥色皮膚輕輕蹭著,“記得,我都記得。我好難受,易深,快點要我。”“?。 ?/br>頭皮一陣疼痛,卻是周易深扯著頭發(fā)逼我揚起臉,直視我的眼睛罵道:“賤貨,你怎么這么sao!”頭皮疼得我眼淚快出來了,我仰起臉望著他。周易深嫌惡地放我下來,后退幾步,復又好整以暇地盯著我。我們之間明明幾步的距離卻如此之遠,遠到我看不清他的臉。我知道他想做什么,無非羞辱我,讓我難堪。周易深靠坐在梳妝臺上,示意我脫掉衣服,示意我伺候他。想逃離這里,很明顯現(xiàn)在我處于下風,在這里他可以脫掉偽裝耀武揚威地玩弄我。輕而易舉地馴服我??晌夷芴尤ツ??脫掉所有衣服,內(nèi)褲上濡濕的痕跡刺痛了我,愣了幾秒后,走至他身邊。“用你上面的嘴?!敝芤咨畛林婵?。我跪在他雙腿中間,咬著拉鏈拉開,幾乎瞬間鼓囊囊一團巨物撐起內(nèi)褲昂立,沒有任何遲疑埋頭舔它。即使隔著布料舌尖依然被燙得發(fā)顫,就這樣舔了幾分鐘,周易深不耐煩地自己伸手掏出了rou莖,“含進去。”張開嘴將粗長猙獰的男根含進來,鼻尖全部是周易深的味道,不僅鼻尖,口腔里,呼吸道,心肺里全是他的氣味,濃烈的荷爾蒙,濃烈的情欲。我繞著它舔弄,吮吸,舌尖輕輕地堵著,挑弄。周易深舒服地悶哼喘氣,居高臨下地睥睨,突然雙手插進長發(fā)里,按著我的頭快速抽插,烙鐵在我嘴里橫行,一次次戳進喉嚨,戳得嗓子疼,還想吐。最后整個口腔沒知覺,周易深往前一挺,在我口中釋放。白灼的液體流出來,一點點滴在地面上。周易深望著我的狼狽樣,急不可耐地拉起我,讓我趴在梳妝臺前,從后面狠勁地撞進來。掐著腰不停歇地聳動抽插,下面被撐得酸脹難受,周易深連連撞進最深處,一下比一下狠。“嗯,輕點……”我趴在桌上,隨著他的動作快速晃動。“輕點怎么滿足你?!?/br>周易深俯低身子,一只大手兜住兩只rufang擠捏,吻著我的背脊,咬背上的蝴蝶骨,下身淺出深入。眾多敏感點被他掌控,頭頂至腳尖都是麻的,呻吟聲破碎發(fā)出。“shuangma?舒服嗎?”“啊……嗯……舒……服……”我趴在桌前享受性愛的快感,可是周易深突然發(fā)狠,抓著我的頭發(fā),將我整個上半身拉起,幸虧胸口的手托著我。臉孔正對前方的鏡子,周易深變了進攻方式緩慢地進出,咬著我的耳朵誘惑道:“看看你現(xiàn)在的sao賤樣,是個男人都忍不住要干你。”鏡子里的自己一絲不掛地被男人壓在身下,眼角眉梢染上春情,妖艷迷離,嘴邊殘留白色液體使她變得更加yin靡和下賤。我鄙視鏡子里的那個我,她輕賤的不值一提。提醒我現(xiàn)在一切是多么可笑!周易深揉著我的rufang,氣息不穩(wěn):“不準笑!”我緊盯鏡子里的周易深,牢牢地看著他的眼睛。接著又被他按在桌子上,貼著冰涼的桌面,周易深咬著我的肩頭,愈發(fā)抬高我的臀部,大幅度地瘋狂抽插。“啊……嗯……”我管不了自己的身體,沉浸在他給的性欲中。快感如浪潮一波波襲來,即使我再怎么咬住下唇,呻吟柔媚放大響徹整間臥室,身子xiele好幾次。周易深嘴里罵著我,拍打我的臀部。幸好我不用再看著鏡子里的我們。周易深射了一次后將我翻過身,我坐在桌臺上靠著身后的鏡子,他架著我的大腿從正面闖進來,整根沒入又整根抽出,然后停在里面研磨攪弄。“嗯……別這樣……”我扯著他的衣服,受不了被這樣玩弄。周易深索性不動了,親著我的嘴問:“想要哪樣?”我難受得要死,顧不上羞恥:“快一點,你動啊?!?/br>周易深保持姿勢沒動,又親了我一口:“還有呢?”“重一點?!?/br>我見他仍不為所動,哀求道:“易深哥哥?!?/br>“欠干!”周易深扛著我的大腿,拼命地撞擊,把我抵在鏡面前,朝著最深處的嫩rou連連戳刺。“啊……”意識變得模糊,全身的感官遷移至腿心,舒服的大聲尖叫。后背硌得生疼,我捏著桌角,問他:“去床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