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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出聲,她剛想諷刺她不用再這種關(guān)頭假惺惺;然而傅妍接下來的話,卻讓她面色漸漸凝重起來。傅妍說:“當(dāng)初我一直以為是自己的香害了你,心頭又是內(nèi)疚,又是震驚,怎么都想不明白,明明你一入府就用了我的香,又怎么會懷上孩子;后來你早產(chǎn),生下死胎,我才意識到,你那肚中的孩子,或許早就在你入府之前懷上了?!?/br>“你……”崔婉臉上的譏誚早不知所蹤,卻還強撐著,不讓自己露出心虛的神色,她張著口剛想解釋些什么。傅妍卻不耐煩地打斷她道。“我當(dāng)初一直猜測:你同陛下是不是早在正式成親前便已有染。”她看著她,目光越發(fā)銳利,“可是,我卻一直忘了另一種可能——那孩子根本不是他的?!?/br>崔婉的臉色徹底慘白了下來。崔貴妃同皇后間的關(guān)系,似乎一下子變好了。宮中人說起來都覺得不可思議,然而事實卻是崔婉不僅主動提出交還后印,還幫傅妍陳情,讓齊昊赦免了傅妍父親的罪過。“你想要什么,直接同我說便是了?!币估?,齊昊摟著傅妍,低聲開口道。傅妍沒有應(yīng)聲,只佯裝熟睡,白日里同崔貴妃依舊姐妹情深。后宮看上去似乎一片和諧。然而朝廷卻不盡,鄰國不時來犯,遇上天災(zāi),好多地方收成又欠,正是內(nèi)憂外患的時候,齊昊的四叔安親王卻打著清君側(cè)的名義,在西邊明目張膽地起兵反了。按說外敵入侵,并不是謀反的好時候,畢竟外敵隨時可以打進(jìn)來。但安王似乎早就同鄰國串通好了,沈墨在前線重傷,鄰國卻沒有想看繼續(xù)大肆進(jìn)宮,反倒是安王的叛軍一路殺到京中。而京中守城將領(lǐng)開門迎敵,雙倍于叛軍的人馬,卻被叛軍殺入城中。皇城被圍之日,皇宮外火光四起,殺聲大作。齊昊面色陰沉的聽完侍衛(wèi)稟報,心笑守城的將軍居然也早已被收買,卻聽得有人喚他。那步子端莊又輕捷,是他所熟悉的,齊昊慢慢轉(zhuǎn)過身,夜色里,傅妍緩步而來,神色卻沒有半點慌亂,甚至還記得關(guān)門閉扉。“陛下,吃點東西吧?!?/br>傅妍輕聲勸慰,齊昊只覺得今日的傅妍有些怪異。然而他還是喝了她送給他的湯,然后不過片刻,他渾身乏力地倒在了地上。“你……你給我吃了什么?”他難以置信地開口。“自然是幫陛下解脫的藥?!备靛粗p聲開口,那神情卻是出奇的陌生。齊昊試圖站起來,身子搖晃著再次倒地,他死死盯著她,上上下下的打量,似乎不敢相信傅妍會這般對她。“你想做什么……”心臟開始劇烈的疼痛,終于他開口問道,嗓音顫抖。“你大概已經(jīng)知道了吧,你的好貴妃正是安王的內(nèi)應(yīng)。”傅妍忽的笑了,“而我,只是想要你的命?!?/br>“崔貴妃說,我親手結(jié)果了你,便可以放我自由,你看,你大勢已去,不如成全我一次吧?!?/br>傅妍站在那里,神色冷漠,外頭分明有侍衛(wèi)把守,卻沒有一個人聞聲進(jìn)來。安王還沒攻進(jìn)城來,這天卻已經(jīng)變了。撕裂的痛苦,痛的齊昊幾欲窒息。然而也不知哪里來的力氣,他忽的一把拉住腳邊的傅妍,將她拽倒在地,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上。“為什么?”他盯著她,渾身重量狠狠壓在她身上,“我要聽實話?!?/br>傅妍沒有開口,只是定定望著她,眉頭卻輕輕蹙了起來。那里面有好不掩飾的恨意和厭惡,那神情太過刺眼,仿佛利劍剖向齊昊的心尖,讓整顆心疼痛得更加劇烈。“你可知道……今日…并沒有…大勢…算了……”他忽的笑了,笑得有些凄涼,著傅妍的手也再使不出半分力氣,他捂著幾欲撕裂的心口,翻身放開了傅妍,只愣愣盯著屋頂,“就當(dāng)還了我欠你的。”“當(dāng)初本就是我強迫你的……如果我沒有……你和你師兄……你或許會有更幸福的生活?!?/br>眼前的一切開始模糊,所有知覺似乎只剩漫天的疼痛,齊昊渾身止不住地顫抖,饒是這樣,她依舊聽見了傅妍的聲音。她問:“為什么當(dāng)初要堅持要娶我?”為什么?齊昊沒有回答,目光飄忽向另外一個地方,伴隨著一抹微笑,終于無力地闔上雙眼。傅妍從地上起身,看著再動彈不得的齊昊,終于打翻了一旁的燈盞,讓火焰順著殿內(nèi)的帳蔓,漸漸吞噬了整個宮殿。蠶繭(完)漫天的火光將主殿照得如同白晝,濃煙漫天,大火漸漸將一切吞噬。齊昊以為傅妍是真的鐵了心要取他的命,誰知事后醒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宮殿底下的密道之中,身邊是雙目泛紅的瓔珞。“這是怎么回事?”齊昊問出口的瞬間便明白了過來,然而她四下張望,卻并沒有見到傅妍。某種慌張不安的情緒忽的彌散開來。“你主子呢?她人在哪?”齊昊顫聲開口。像是印證了他的猜測一般,旁邊的瓔珞聞此竟哇的一聲哭出聲來。“娘娘……娘娘為設(shè)局救陛下……謊…謊稱要自己…取陛下性命……崔貴妃不放心……事先給娘娘服了只有她有解藥的毒藥…娘娘……娘娘縱火后帶陛下逃離時…不幸毒發(fā)……已經(jīng)……已經(jīng)葬身在火海了!”什么?!齊昊驚在原地,一時間只覺心痛難耐,那撕心的痛楚,仿佛更甚昨夜。第二日,叛軍占領(lǐng)皇宮,打算迎安王入宮稱帝,然而沈墨的軍隊卻忽的殺了出來。大好的形勢會被這支從天而降的隊伍逆轉(zhuǎn),叛軍吃驚的在沈?qū)④姷年犖橹?,看到了那個據(jù)說中已經(jīng)燒死在了火中的皇帝。而安王,也是在這一刻意識到:這其實是個請君入甕的局。沈墨臨出征之時,齊昊曾囑咐他,這極有可能是調(diào)虎離山之計。沈墨在前線受伏后佯裝受了重傷,然而敵軍并沒有乘勝追擊,沈墨便知齊昊猜對了,他遵照齊昊之前的指示,只留小部分繼續(xù)鎮(zhèn)守,暗中帶了大軍隊悄悄班師回朝。然后正好堵截了起兵謀反的安王。這場仗,終于是齊昊贏了。齊昊重登帝位,將謀反的一干人等全部問斬。刑場設(shè)在城外,數(shù)百把大刀手起刀落,將一顆顆人頭斬落地下,暴雨沖刷而下,將血水汩汩交織成一張細(xì)密的大網(wǎng)。齊昊站在高臺,看著滿目的猩紅,心頭的疼郁,卻沒有半點消解。刑場人山人海,民眾聚集于此看熱鬧,暴雨之中,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