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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鬼艷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

分卷閱讀6

    手握青絲,細(xì)細(xì)梳攏,喻衡閉目享受著身后人的動作,睜眼之時,忽地感覺有些不對,許久后才反應(yīng)了過來:“怎么……怎么這鏡中沒有你?”

平滑的鏡面,將屋內(nèi)的一應(yīng)陳設(shè)都照了個清楚,可是鏡前照映出來的影像卻只有一人。

喻衡詫異地轉(zhuǎn)頭,見阿碧神色如常地取了發(fā)冠幫他別好,抬眸瞥了一眼銅鏡,再次垂首恭敬地開口道:

“這是夫人前些日子尋來的姻緣鏡,據(jù)說男女一同站在鏡前,能有幸結(jié)為連理者,方可在鏡中見到彼此,如無緣,便只見各自?!?/br>
“……你的意思是?”

“奴婢豈能有此福分同公子——”

竟有這種鏡子?意識到阿碧要說的話,喻衡蹙了蹙眉,朝著一旁正掛簾子的侍女開口道:“翠微你過來?!?/br>
一旁掛帛的女子停下手中動作,快步走到喻衡身邊,“公子有何吩咐?!?/br>
鏡中忽地多了一個纖細(xì)的身影,喻衡不語,眉頭越攢越緊,好一陣后才有些不甘心地問鏡子后的翠微道:

“你可能看到鏡中有何人?”

“這……”翠微驚訝,在喻衡不耐煩地神色中開口道:“自然是公子同奴婢。”

喻衡抿唇,目光越發(fā)地晦澀,翠微莫名其妙,轉(zhuǎn)頭去瞄阿碧,卻見她恍悟似的笑道:“夫人遍尋不得,原來公子的有緣人早就在府上了?!?/br>
阿碧的一句話,讓喻衡同翠微心頭俱是一驚。

午后的庭院,異常靜謐,只有知了在樹上亂了節(jié)拍的嘶鳴,許久后,喻衡率先打破了沉默,轉(zhuǎn)頭對阿碧道,“晚上來我房里伺候。”

“這——”阿碧愕然,“公子,這不合適。”

“怎么不合適?”

阿碧啞然,翠微抬眸,目光在兩人之間轉(zhuǎn)動,忽的記起,第一次見到阿碧時的情形。

那是兩年前的一個晚上,她被老夫人差人送到喻衡府上,阿碧出面給她安排的房間。

出塵的容貌,娉婷的身姿,身上找不出半點為奴為婢的氣質(zhì)的阿碧輕聲開口同她道:你隨我來

有這般美人在跟前,她要如何才能令老夫人不失望。

她忐忑跟在阿碧身側(cè),目光不自覺地偷偷打量她,當(dāng)她將她帶到房間,讓她準(zhǔn)備時,她忍不住喚住她:“jiejie,我有點害怕……”

那夜月光明亮,阿碧看上去就像鍍了層柔光,一絲一毫瑕疵都沒有。然而她的眼神卻有些意外,半晌才問:“為什么?”

“我……我第一次……那個什么。”翠微很不好意思,扭扭捏捏問:“公子兇嗎?”

“……還好吧?!?/br>
“那他在床上喜歡折騰人嗎?”

阿碧眨眨眼睛,半晌說:“應(yīng)該……不大喜歡吧。”

翠微看他并不嚴(yán)厲的樣子,于是更加厚了臉皮同她請教,阿碧終于反應(yīng)過來他說什么,忍不住解釋了一句:“你誤會了,我只是公子的婢女?!?/br>
她只是喻衡的婢女。

到府上兩年,翠微伺候喻衡久了,這才明白阿碧并沒說謊,可是,有眼色的人都能看出喻衡對她的不一般,這樣單純的主仆關(guān)系可能一直持續(xù)下去。

房內(nèi),喻衡同阿碧兩人沉默地對望,似在較勁。

翠微自覺地退開,關(guān)上房門的剎那,她想,一切,明日就知曉了。

姻緣鏡(二)

房門關(guān)上后,兩人的對峙的意味愈發(fā)明顯。

阿碧站在那里,恭敬而沉默,唯余臉上的淡漠,無聲的訴說著拒絕……那模樣,讓喻衡想起當(dāng)年在洛陽時,她伺候他的的情形。

那是四年前的冬天,胡人在北邊叛亂,叛軍從范陽起兵攻打過來,東都瞬即淪陷了。朝廷派來援救的軍隊無力回天,只好慌亂撤去,留下百姓面對賊人的魚rou。

喻衡當(dāng)時恰巧來東都做生意,不幸遇此變故,本以為將送命于此,不料叛軍礙于他的家族與他的才華,并未殺他,反而意圖拉攏。

叛軍隨即在洛陽稱帝,已然歸順叛軍的昔日友人以各種借口將強(qiáng)留他在洛陽,又以擔(dān)心他人身安全為由,將他的自由限定在城郊一地勢偏僻別院中。

阿碧便是那時友人差送到他跟前伺候的婢女。

相識多年,好友自然知道他的喜好。是以見到阿碧的第一眼,喻衡便知道這是美人計。

他做好準(zhǔn)備對美人的殷勤照單全收,卻發(fā)現(xiàn)對方并沒有任何越禮的行為。

她恭敬周到,卻寡言少語,行事持重而嚴(yán)肅,空有十分姿色、卻無半點風(fēng)情。一點都不想別有目的的樣子。

還是說,這其實是另一種勾引?

客居的日子無聊,一日宴席下來,喻衡故作醉酒,喚了阿碧來跟前伺候,卻在對方扶他坐起時,攬住了她的腰肢。

今晚留下伺候?

偌大的屋子里,紫金香爐濃重熏香彌漫,蓋過他身上杜康酒的氣息,他將頭抵在她肩上,輕嗅著她身上醉人的相惜,下頜沿著她美好的肩頸曲線游走,語氣輕佻且挑逗。

她兀立那里,手里還端著殷勤倒來的溫水帕,既沒有嬌羞慌張,也沒有怨憤惱怒。只淡漠的開口道。

公子,這不合適。

不合適?那你主子放你在我身邊做什么?

他笑,不依不饒,伸手換上她纖細(xì)的腰肢細(xì)細(xì)摩挲,她伸手抓了她的手,一貫冰冷的神情終于有了細(xì)微的裂縫,微微顫抖聲音帶了幾絲求饒的以為:公子……

如果那個時候要了她會如何?是不是后來轉(zhuǎn)瞬就忘了。不會再這般心心念念。

喻衡做過無數(shù)次這樣的假設(shè),然而事實是,那一次,他鮮有地看走了眼,以為自己只是遇到了一個膽小木訥的侍女,最終松開手,任由她脫了身。

翌日,他醒來,喉嚨啞地發(fā)疼,剛喚了一聲水。下一秒,一嬌軟的身影便渡步到他跟前,青蔥白的手指捧著杯子,用恨不得貼在他身上的距離喂他水喝。

阿碧呢?他問,接過杯子同她拉開距離。

主子將她調(diào)回府上了,以后由奴婢伺候公子。

正在為他整理衣裳的侍女頓下動作,青蔥的玉指停留在他衣襟處按壓挑弄,抬頭望他時眼波流轉(zhuǎn)。

換了,這算什么?是他昨晚真的冒犯了她,還是友人發(fā)現(xiàn)她并不能誘他上鉤。

整個冬日,喻衡再沒見過阿碧,正月,叛兵在東都稱帝,天漸漸暖和了起來,但朝廷的形勢卻越來越不樂觀。

京城終于也失守了,天子一行人倉皇西逃,喻衡聽聞消息,痛心之余,思?xì)w的情緒漸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