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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他怎么會知道她過敏,而且還沒有家門可進?她好像隱隱知道了什么,但又不敢確定,害怕是自己弄錯了。直到被他牽著走進了他家,她才知道他原來住在她家樓上。屋里收拾得很是干凈整潔,井井有條,窗明幾凈,看著很舒服。“等下醫(yī)生就會過來,你先坐著喝點水?!彼麑⒁槐瓱崴當[在她面前,然后在另一側沙發(fā)坐下。“老師,你怎么知道我過敏,還知道我進不了家門?”她剛哭過,所以眼睛有些紅腫。但,就是那一雙經(jīng)過淚水洗禮的眼眸,正一眨不眨地盯著他,深切地渴望他能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蘇陌齊心虛地撇過頭,不敢對上她熾熱的目光。剛好這時,門鈴響了。042.看起來有些色情“我先去開門?!彼掖艺f完,落荒而逃般,起身去開門。好在她過敏不是很嚴重,醫(yī)生看過后,說是螃蟹過敏,留了點藥,就離開了。“抱歉,我不知道你對螃蟹過敏?!?/br>韓芊雅搖了搖頭,“不怪老師,畢竟……先前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嘛……”她尷尬地笑了兩聲,然后就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室內突然陷入了沉寂之中。她一直用探究的眼神看他,等他開口。他卻一直在閃躲,為了轉移她的注意力,便說:“你要不要先去洗個澡?已經(jīng)很晚了,洗完澡,上完藥,早點休息吧。”她泄氣地垮下了肩膀,為什么他不肯承認他的身份呢?還是說,真的是她弄錯了?“嗯,多謝老師今晚愿意收留我?!?/br>……聽著浴室傳來的潺潺流水聲,他有些心猿意馬。他想起那晚她在浴室自慰的艷麗模樣——水波蕩漾間,白嫩豐滿的胸乳在水中微微搖晃,她的手在身下?lián)崦☉?,激蕩起層層波瀾?/br>她還說,她想嘗試在浴室zuoai……他看著浴室那扇半透明的磨砂玻璃,朦朦朧朧地勾勒出少女曼妙的曲線。她的胸脯高高隆起,挺拔又飽滿,充滿了成熟的魅力。小腹平坦,緊實的臀部下,是一雙修長勻稱的腿。她正在抹沐浴乳,雙手撫摸過身體的每一寸,動作遲緩,看起來像是在拍一部優(yōu)雅浪漫的文藝片。她的手緩慢下移,開始清潔私處。他看著她將右手置于兩腿之間,來來回回地摩擦著。一股邪火自他的小腹不斷醞釀,直往疲軟的某處蔓延。“老師,我沒有換洗衣服?!迸⑻鹋吹穆曇魪脑∈覀鱽?,像是希臘神話中,蠱惑航海者,害人迷失心智的海妖。“我這里也沒有女生的衣服…暫時先穿我的睡衣吧?!彼弥路拷巧饶ド安AчT,艱澀地吞咽著唾沫。“謝謝老師~”少女將門打開了一條縫隙,伸出白皙幼嫩的手臂,接住他送來的衣服。可是,她開了門之后,卻沒有將門關緊。伴著窸窸窣窣的聲音,他可以透過門縫看見她小半個裸露的背影。白皙光滑的美背,一條背脊溝蜿蜒至尾椎骨,兩側還有著凹陷的腰窩。渾圓翹挺的臀部,有rou,卻不松垮,充滿了彈性。他突然產(chǎn)生了一種想和她用后入的姿勢zuoai的沖動。他深吸了一口氣,決定先去別的地方透透氣,免得一直被她左右心緒。韓芊雅從浴室出來,發(fā)覺他不在客廳里,心里莫名發(fā)慌。左右張望了下,發(fā)現(xiàn)他正在陽臺。他坐在陽臺擺放著的秋千吊椅上,秋風蕭瑟,將他那一頭碎發(fā)吹得略顯凌亂。她緩緩朝他走近,腳步聲很輕。“老師在這里做什么呀?”她沒話找話,在他身旁站定。蘇陌齊乍然睜開了眼,最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雙白嫩長腿。徐徐向上,少女身上只穿了一件藏青色的絲質上衣,輕薄柔順的布料包裹著一身馨香。涼風吹過,布料勾勒出玲瓏有致的身段。她沒有穿內衣,胸部高聳,小小的乳尖受涼激凸,看起來有些色情。043.你是我朝思暮想的S先生,對不對?“咳,”他努力壓下心底翻涌著的情欲,“屋里有點悶,出來透透氣……你怎么穿這么少?褲子呢?”他明明是給了她一整套衣服的。韓芊雅調皮地吐了吐舌頭,“褲子太長了,穿著麻煩。”她沒說出口的是,她想勾引他。她目不轉睛地凝視著他,漸漸,臉頰爬上了兩朵羞怯的紅云,心跳如擂鼓。他摘下了金邊眼鏡,那雙隱藏在鏡片后的桃花眼,深沉如不見底的幽潭,漆黑如一灘化不開的墨,隱隱透出幾分狡黠邪魅,似笑非笑。“你穿成這樣,倒也不怕凍著,要是感冒了,可真不怪我?!彼p佻地勾起一抹笑,眼睛一眨不眨地回視著她。“我有個辦法,可以沒那么冷?!?/br>“嗯?”他挑了挑眉,竟有些好奇。只見那個冰肌玉骨的少女,扭扭捏捏地扯了扯衣角,似下定了什么決心般,咬了咬粉嫩的唇瓣。隨后,秀腿一動,竟橫坐在他的大腿上,一雙玉臂如藤蔓般勾上了他的脖頸。處子特有的誘人體香,向他撲來,叫他有些想入非非。她的身體緊貼著他,柔軟的胸脯抵著他堅硬的胸膛,他隱約可以感覺到那兩粒凸起的小茱萸。那件輕薄的絲質睡衣隨著她的動作直往上縮,露出了她瑩潤的大腿根,他只要將視線往下一瞟,便能看見兩腿之間,那若隱若現(xiàn)的花戶。她像是一條柔若無骨的蛇,緊緊攀附著他,盡情展露自己年輕美好的rou體。“你……什么意思?”他努力讓自己的氣息保持平穩(wěn),可不想重演上次的事情。那種求而不得,戛然而止的感覺,實在是太糟糕了。“就是老師,對不對?”“嗯?”“電話那頭的S先生,就是老師,對不對?”他眼中閃過一絲錯愕,卻還是努力保持鎮(zhèn)定,等著她繼續(xù)說下去。她就像是名偵探附身,頭頭是道地說著:“之前在電話里,S先生說要找兼職,第二天老師就來我們學校任職。而且,老師居然還知道我爸媽不在家,這件事,我只跟S先生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