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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他活過來了吧?”“嗯,只要他謹(jǐn)遵醫(yī)囑就不會有什么事?!背檀蠓蚩桃庖е亓四侵匾乃膫€字,見顧曼錦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不免有些擔(dān)心,他可不是要顧曼錦聽明白,他可是在警告著這個不知死活的男人。“小錦,這個男人到底什么來路,你從哪里把他撿回來的?”擔(dān)心顧曼錦會因為這個男人而惹上什么不必要的麻煩,程大夫在確定捆在男人身上的麻繩還很結(jié)實后,急忙將顧曼錦拉到了廚房里,細(xì)聲的詢問著。“在前面那條巷子里遇到他的,他好像被人追殺,我見他受了傷,就把他帶回來了?!鳖櫬\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她和男人相識的過程。程大夫聽完了顧曼錦的話,差點沒急得胡子都掉下來了。“我的天吶,小錦你的膽子也未免太大了,你連人家的身份都不知道就把他帶回家里來?你就不怕他傷害你?我同你說,這個男人十有八九是個青幫份子,咱們要不趁現(xiàn)在把他送到警察局里去吧?可別惹上了大麻煩!”程大夫生怕被那人聽見,即便是躲到了廚房還是謹(jǐn)慎的壓低了聲音。“程大夫,請不要這樣子做,我相信他是個好人,如果真的要下定論,至少我們等他恢復(fù)過來了,就讓他先留在我這里,我會照顧好他,也會照顧好我自己,等他恢復(fù)過來了,就馬上讓他離開,您看可以嗎?”顧曼錦也說不清為什么就相信這個素未謀面的男人,只是出于本能的想要保護(hù)他。“那怎么行……”程大夫還想說些什么,但卻被顧曼錦給攔了下來,“程大夫,您就相信我一次吧,我保證不會發(fā)生你擔(dān)心的事情的。還有這件事,也請您一定要保守秘密哦,就算是靳老板也不能在他面前說哦?!睅追瑒裾f才終于暫時穩(wěn)住了程大夫那不安的心,在送走程大夫時,顧曼錦想了想還是叮囑了他一番。不是她故意想要瞞著靳安南,只是靳安南不是程大夫,如果被靳安南知道了,他一定會不由分說的就將這個人送到警察局去,到時候不知道會不會又為那個男人招來了殺身之禍,那他們今夜所做的辛苦就都白費了。“拗不過你也就只能答應(yīng)你了,不過你也要記著答應(yīng)我的事情,明天我會再來看他。他現(xiàn)在的情況,晚上可能會發(fā)燒,如果真的發(fā)燒了,退燒藥一定要他服下?!背檀蠓蚱鋵嵰彩莻€嘴硬心軟的人,雖然嘴上說著要把那人送去警察局,但心里其實還是惦記著他的傷情,臨走前也不忘囑咐著顧曼錦。送走了程大夫,顧曼錦躡手躡腳的進(jìn)了男人休息的房間看了一眼,見他睡著了暫時沒有亂動的危險后,這才小小松了一口氣。趁著他熟睡暫時還不需要太過勞費心神照顧他之際,顧曼錦卷起了兩邊的衣袖,用剛才程大夫用剩下的熱水清潔著家里的大片血跡。等她把血跡整理干凈,掛在墻上的時針也已經(jīng)走到了十二點。似乎從遇見了男人開始,顧曼錦就沒有停止過忙碌。清潔過了地方,她又轉(zhuǎn)戰(zhàn)到了廚房,那個男人醒過來了肚子應(yīng)該會很餓,她想要先熬些米粥,等他醒了,好問他要不要吃一些。不管是在陸家里,還是離開了陸家,顧曼錦唯一不變的便是她那善良的性格。她似乎都沒有懷疑過,如果那個男人真是程大夫口中的‘壞人’,那她該怎么辦。她只是想著,好好的照顧他,直到他痊愈。御奉瀧醒來時,窗外的天已經(jīng)有些亮了,一直躲在厚厚云層里的太陽今天終于肯露出它的身影了,微黃的陽光從窗戶的透明玻璃照亮著屋里的小角落。御奉瀧好看的眉頭有些緊皺,身體那快要被撕碎的疼感在提醒著他昨晚發(fā)生的那些不幸,在經(jīng)歷了昨晚那場險些讓他喪命的不幸后,他竟然還能如此放心的睡到了天亮,這似乎也太不可思議了,即便是在自己的家,他都無法做到如此放心的熟睡。御奉瀧微微側(cè)頭,便發(fā)現(xiàn)了徹夜守在了他床邊的顧曼錦,她似乎是很累了,即便是坐著也抵擋不住nongnong困意的來襲。昨晚發(fā)生的一切,御奉瀧雖然是有些迷糊,但是也不至于完全失去意識。他還記得昏迷前,最后聽見的聲音便是來自于面前這個熟睡的小家伙。他還記得,在他最危急的瞬間,是她沒有絲毫懷疑的選擇了相信他,如果他昨夜不是遇到她,他現(xiàn)在見到的大概是閻王爺吧。御奉瀧看著睡得很沉的顧曼錦,她的睫毛很長,很翹,像是兩只憩息的蝴蝶??吭诹怂难劬ι希尊哪w色使得眼眶那因為昨夜勞累而泛起了憔悴更加的明顯,御奉瀧靜靜地看著她,嘴角上不知不覺的浮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或許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自己一顆早已修煉得冷如冰山的心還會為了一個人而猛烈的跳動。Part53“嗯,你醒了,感覺好些了嗎?傷口還疼嗎?肚子餓嗎?”或許是坐著睡覺不太舒服,顧曼錦在猛地點了一下頭后,便從睡夢中蘇醒了過來。御奉瀧看得入神,甚至來不及躲避,便直直撞上了她的視線??吹接顬{恢復(fù)了意識,顧曼錦便松了一口氣,一顆不安的心總算落得了實在。“嗯?!鳖櫬\說的每一個字御奉瀧都聽得清楚明白,但他卻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太久了,真的太久沒有人這般關(guān)心他,他有些‘措手不及’,有些‘招架不住’,最后只是木訥地應(yīng)了一聲,也不知道是回答了顧曼錦問的哪個問題。“應(yīng)該是沒有發(fā)燒,我給你準(zhǔn)備了些米粥,我去給你熱一下,你再休息一會?!鳖櫬\看御奉瀧沒有怎么回答她,還以為他是因為發(fā)燒有些迷糊,便起身走到他跟前,伸手探了一下他額頭的溫度,確定沒有發(fā)燒后,顧曼錦想著大概是餓迷糊了,又急忙往房間外走去,開始為了他忙前忙后。御奉瀧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剛才還不算明顯的笑意越發(fā)的明顯了起來,顧曼錦剛才的兩句話就像天籟似的一直在他的腦海里重復(fù)播放著,他心底最深處的柔軟被一股溫暖觸動了,他在回味著那扣人心弦的溫暖。“小心燙,慢點吃,也不知道現(xiàn)在能不能吃東西了,你先吃一點墊下肚子,程大夫一會兒會來看你,到時候我再問問他。”雖然御奉瀧暫時沒有出現(xiàn)要逃走的舉動,但為了以防萬一,顧曼錦還是不敢松開捆在他身上的繩子,以至于需要她親自喂他喝粥。剛剛起鍋的米粥溫度很高,顧曼錦每舀一勺都細(xì)心的吹涼了些才喂到他的嘴邊。御奉瀧一口一口的喝著米粥,視線只有在顧曼錦不注意時才會移到她的身上。本來她不肯替他松綁,他應(yīng)該是要生氣的,但事實上他卻在享受這件事情,御奉瀧突然變得有些不認(rèn)識自己了,這好像是他又好像不是他。“嗯,沒有發(fā)燒看來是沒有生命危險了,這幾天好好休息盡量不要下床,傷口沒有愈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