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墻也不好翻?!?/br>她想的倒是遠,連翻墻都想到了。最終兩人還是在商區(qū)附近的廣場上散步。今晚的天氣很冷,不過絲毫磨滅不了廣場舞大媽們的熱情。她們各自為營占領(lǐng)一席之地,誰的音響聲音都不小。這兩個人身著華麗,走在里面顯得格格不入。可是兩人都很開心。“等我老了說不定也會來這里跳舞!”音響聲音太大了,余皎要非常大聲吼著才能讓鐘霈聽到她的聲音。于是鐘霈也這么回應她:“那我會陪你一起來!”余皎笑了。雖然不舍,但余皎還是到了時間該回家了。她怕鐘霈送完她時間太晚,更是要提早走。鐘霈抓著她的手,面色坦然:“我現(xiàn)在和你住一個小區(qū)。”“嗯?”余皎震驚,“我們家小區(qū)的樓那么破……你……?”“我住得慣?!辩婗⒅?,“就是缺一個你?!?/br>情話張口就來。余皎臉紅,把視線別開了。她沒有遇見鐘霈的時候,他到底還干了哪些事情啊……她習慣性的抬起頭看天,看到天上一輪圓月。余皎和鐘霈在一起的時候總是見不到月亮。今晚的月亮很溫暖,散發(fā)著暖黃的光,溫溫柔柔掛在天邊。夜色如墨,偶有繁星點綴。余皎感嘆道:“今晚月色真美?!?/br>“你也是?!?/br>余皎扭頭看他。鐘霈笑了笑,又道:“我也是?!?/br>*余皎回到家的時候,客廳的燈還亮著,不過余爸爸已經(jīng)睡著了。他直接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就睡著了,也不知道蓋張被子。她進房間給他找了張被子,剛給他蓋上,余爸爸就醒過來了。“皎皎?回來了?”“嗯,剛回?!庇囵ㄕf。“自己一個人回來的?要小心啊?!?/br>“沒有啦,不是一個人回來的?!庇囵ㄋ尖饬藭?,決定告訴余爸爸,“是……男朋友送我回來的?!?/br>余爸爸還沒從睡夢中掙扎出來就被嚇清醒了:“男、男朋友?”余皎點點頭:“嗯,男朋友?!?/br>“怎么也不帶回來給我看看。不對,你們,認識多久啦?”他甚至有點語無倫次。余皎仔細想了想,認真道:“我們認識好久啦。”是的,我們認識好久了。我才不管那些到底是不是夢境,你記得,我也記得,我就當是我們兩個一起經(jīng)歷過的事情了。我曾經(jīng)自卑到塵埃,哀求你放手;你偏執(zhí)不肯聽,抓著我不放。我們曾經(jīng)是炮友、曾經(jīng)偷偷溜進cao場散步、曾經(jīng)一起看煙花、曾經(jīng)分手。我們一起做過好多好多事情。幸好。幸好。20.完<有夢(慕南音)|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shuise20.完<有夢(慕南音)|PO18臉紅心跳20.完余皎把鐘霈帶回家里見過余爸爸之后,余爸爸有點擔憂。“他這么有錢……我怕你嫁過去受委屈……”余爸爸對余皎說。余皎說:“那我就努力比他更有錢?!?/br>余爸爸笑:“我們皎皎出息了。”其實單憑著一句話,余爸爸顧慮是不可能消的。所幸鐘霈無父無母,親戚朋友也是幾乎沒有,余爸爸才真的放下心來。余皎即將畢業(yè)時也在忙著找工作,不過這一次她就業(yè)壓力倒是沒那么大了。論經(jīng)驗,她有;論學歷,她也有。鐘霈想要余皎來他們公司做御用翻譯,余皎回絕了。“辦公室戀情是不好的。”她義正言辭。鐘霈只好作罷。兩人正式在一起已過兩年光景,無數(shù)次擦槍走火,卻始終沒有做到最后一步。兩人都在怕。怕到了最后的那一瞬間,發(fā)現(xiàn)這又是一個夢。他們兩人從來都沒有體驗過一場真真正正的性愛。無論是在夢里,還是夢外。某一天,余皎睡在鐘霈家。晚上兩人夜談,余皎一時興起,對鐘霈說:“明天我們?nèi)ヮI(lǐng)證吧?”鐘霈錯愕了一下,隨即應道:“好?!?/br>為此,鐘霈還特意請了一個下午的假。第二天的天氣很好。民政局排隊的人有點多,兩人這才發(fā)現(xiàn),今天是今年的最后一天了。簽表拍照……排隊時間長,但流程走下來其實很快。出來的時候,余皎就變成了鐘太太。“像做夢一樣?!庇囵ㄕf。兩人在外面吃了一頓,慢慢悠悠散步回家。今晚的天氣晴朗,萬里無云。月亮彎彎掛在天上。“現(xiàn)在總是能看到月亮了?!庇囵ㄎ罩婗氖郑室馑Φ酶吒叩?,鐘霈也任由她幼稚地甩來甩去。鐘霈也抬頭看月亮:“今晚的月色很好?!?/br>余皎忽然笑得一臉促狹,回他:“你也是?!?/br>鐘霈馬上反應過來她在想什么。余皎繼續(xù)道:“我也是?!?/br>*雖然只是領(lǐng)了個證,好歹也算是新婚之夜。余皎難免有點心猿意馬。她早早就洗好澡上床,思前想后又覺得自己不夠矜持。于是又抓過手機,和舍友約了把吃雞。玩著玩著就忘我了。“那里有人!”“啊我倒地了誰來扶扶我!”“你把門關(guān)上啊我們要冷死了!”……鐘霈洗完澡,就看到余皎抓著手機趴在床上。她戴著耳機激動的不得了,渾然不覺自己睡裙都翻上去,露出了純白的內(nèi)褲。她的大腿rourou的、白白的。他一股血氣上涌。那邊,她一局已畢,正想再來一把,被鐘霈扯掉了一邊耳機。“乖,別玩了?!彼曇舻统劣粥硢?,儼然是動情了。余皎愣了,沒摘的那邊耳機傳來了舍長的嚎叫:“天吶是不是鐘霈!”余皎沒能回答她。因為她被結(jié)結(jié)實實吻住了。*早知道余皎性冷感,所以鐘霈很有耐心做前戲。他仔仔細細親了余皎一遍,把她吻得幾乎要喘不過氣來。之后又低著頭去吻她的耳垂和脖頸,舌頭把她的皮膚吮起,輕輕留下一個又一個印子。余皎只能看到他松軟的頭發(fā),她抗議道:“不要留痕跡啊……”鐘霈抬頭,大方把脖子露出來給她:“你也可以留。”余皎嘟嘟囔囔:“哪有這么說的……”嘴上卻毫不留情,給他脖子留下一個印子。她的舌頭溫軟,舔在他脖子上像一只小動物。他下腹一緊,手上把她的睡裙往下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