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慮很多,因為鐘霈的業(yè)務(wù)能力出色,最終決定外派鐘霈到日本考察一段時間。正巧他們某高層認識余皎的導(dǎo)師,于是余皎就被請了過來。推開門的那一瞬間,鐘霈以為自己又在做夢。日思夜想的人終于站到自己眼前是什么感覺?鐘霈愣了,余皎也愣住了。助理在門外差點撞到鐘霈,他還以為門里是什么絕世大美女呢,他偷偷摸摸往里張望,看到一個長相清秀的女生站在那里。她不太高,五官也不算是太出色,但是勝在皮膚白皙。她涂了個顯得氣色很好的口紅,看起來是一位元氣小jiejie。助理暗戳戳回想起小jiejie的名字。余皎……魚餃?還是余角?無論哪個都是一個好笑的名字啊。他當(dāng)然不知道鐘霈心里的波瀾有多大。鐘霈看著她,她又白了、也瘦了。她脖子修長纖細,下顎微微抬起看著他。臉上看起來還是有一點rou的。她今天穿了裙子,也化了妝。那一瞬間,鐘霈想不顧一切沖過去,抱住她,告訴她他很想她。幸好他忍住了。余皎差一點沒有想起來鐘霈的樣子,但她馬上回想起來面前這位正是她許久沒有夢到過的春夢對象。她的臉紅了一瞬,心跳也亂了一拍,不過很快被她壓了下去。她朝鐘霈笑笑,向他伸手。鐘霈也回過神來,進門和她握手。兩人的指尖觸碰到一起的那一瞬間,余皎忽然有半身都麻痹掉的感覺。鐘霈何嘗不是如此。他們曾經(jīng)多親密牽在一起過啊。18.2.是<有夢(慕南音)|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shuise18.2.是兩人其實就簡簡單單見個面,交流一下罷了。余皎倒是沒發(fā)現(xiàn)鐘霈原來那么會說場面話,不卑不亢的同時也很客套。會后,兩人互換微信方便溝通。回去的路上,余皎才又摸出手機翻鐘霈朋友圈。不過她什么也沒翻出來,他的微信和她曾經(jīng)夢里見到過的一樣,什么都沒有。盯著他微信頭像那張超帥證件照,余皎生出一種莫名的情緒。她把那張照片保存下來,自己放大仔細看。曾經(jīng)在她夢里,他什么樣子她沒看過啊……余皎忽然想起很多東西。那些夢隨著和鐘霈的近距離接觸,好像從她記憶的某個旮旯又被翻出來攤開在她面前。她又想起她在夢里怎么和他相愛,愛得又有多痛苦。今天和他肢體接觸,她的身體條件反射想起了夢里被他牽著的感覺。還有一絲絲的悸動。她還記得兩年前他來她們學(xué)校做講座,她有多尷尬、多想躲開他。啊……怎么能忘了舍長過于夸張的反應(yīng)。余皎嘴唇勾了勾,轉(zhuǎn)手把他的那張頭像發(fā)到宿舍群去。過了幾秒,舍長在宿舍群咆哮:“!??!臥槽皎你哪兒搞來的鐘霈照片?。 ?/br>余皎:“嚯,你還記得他啊?!?/br>舍長:“那能不記得嗎,那場講座牽繞了多少少女的心?!?/br>舍長:“可惜他沒有再被請來過了……先不說這些,你到底哪里搞來的?證件照都能這么好看?!?/br>余皎:“我加到他微信了?!?/br>余皎:“過不久我要和他一起出差/可愛”舍長:“?我慕了。為什么和我出差的都是老男人?!?/br>余皎差點笑出聲,心情甚好。想起剛剛鐘霈公事公辦的模樣,她嘴角不自覺耷拉下來。這種突如其來的復(fù)雜情感真是奇怪。明明見到他的一瞬間,深埋在心底的抗拒叫她幾乎轉(zhuǎn)身就想逃走的??墒呛退w一有接觸,她就不自覺想觸碰更多。好像一個久旱的人終于在舌尖觸碰到清甜的水一樣,她差點沒舍得松手。她承認,和舍長的一番對話是在炫耀。明明那些都只是夢境而已,可是她總覺得鐘霈是她的所有物。鐘霈肯定不知道她是哪方人物,只把她當(dāng)成一時的同事吧。何況就算是在夢境里,她也宣布分手了……鐘霈并不是她的什么。想到這里,她莫名感到頭痛。另一邊,鐘霈閑下來后也不自覺掏出手機翻余皎的朋友圈。她的朋友圈和夢里大不相同了。她的頭像不是傻乎乎的公司集體拍的藝術(shù)照,微信名也不是她自己的真名。她沒有把朋友圈鎖上,不過發(fā)的東西也很少。她似乎從兩年前開始就發(fā)的很少了。他把她的朋友圈翻了個底,仍然覺得沒有看夠。這就是……余皎的生活軌跡嗎。他的視線凝固在她半年前的一條朋友圈上。她一手舉著電影票,腿上放著爆米花,就這樣拍了一張照片。“一個人的夏目。REMEMBER”*日本之行來的快,去的也快。轉(zhuǎn)眼,這趟工作即將完成。余皎第一次出國,處處需要照顧,好在鐘霈足夠耐心,給余皎很多提示。就算人身在異國,鐘霈語言不通,看起來也沒有余皎慌張。她第一次做隨行翻譯,難免緊張,時常有翻譯不到位的地方。鐘霈故意放慢語速,讓她好好思考該怎么翻譯過去。余皎自己也爭氣,后面不用鐘霈照拂,也能做得很好。日本方面的人在結(jié)束的時候連連夸贊他們兩個,余皎聽得臉都紅了。鐘霈問她他們在講什么,余皎都沒好意思說。18.3.是<有夢(慕南音)|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shuise18.3.是在日本這么多天,兩人其實都沒怎么出去看過。一直在企業(yè)和工廠做考察。最后一天,兩人終于有一點喘息的時間。鐘霈猶豫很久,前一天晚敲了敲余皎的房門。她開門倒是很快,頭發(fā)半干不濕的,顯然是剛洗完澡沒多久。他一時語塞,盯著她看了好久沒開口。余皎站在門口,請他進去也不是,趕人也不是。場面有點尷尬。鐘霈喉結(jié)動了動,終于找回自己的聲音:“那個,這幾天辛苦你了?!?/br>余皎反應(yīng)了幾秒:“啊,沒有的事。你也辛苦了?!?/br>兩人又沉默。鐘霈:“你明天有事嗎?”余皎:“啊?沒有啊?!?/br>鐘霈有點不好意思,迂回道:“是這樣的,你第一次出國也沒怎么讓你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