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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一個一夜情之后不想負責,又害怕被一夜情對象纏上的出軌人。幸好幸好,她只是個小職員,和鐘霈這樣的大佬的交集可以說是沒有。轉(zhuǎn)眼,他們這個項目快要完成了。鐘霈一方作為甲方,不止沒有怎么刁難過他們,每次提出的要求都合理而且清楚。這是余皎第一次沒有被催著大改小改無數(shù)次。她感動得快要落淚了。最后把成果交接的那次會議,組長又把余皎帶上了。果不其然,余皎又見到了鐘霈。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知道了對方的身份,她總是假裝無意回避著看向鐘霈。……太尷尬了!她連會議都不太想開。這么想著,她又悄悄瞄了眼時間,大概開完會就是他們平時的下班時間了,打個卡就可以回家。爽。她的心情好了一點。時間轉(zhuǎn)瞬即逝,會議宣告結(jié)束,大佬們起身握手客套談笑風生,而余皎這只小蝦米趁亂溜走了。她如意算盤打得噼里啪啦響,挎著包包快樂下班,結(jié)果剛出公司大門就被人堵住了。是鐘霈沒錯。這種被捉j(luò)ian的感覺是怎么回事。余皎這樣想著。*鐘霈從電梯那次之后,就沒有打算放過余皎。他一直想找機會確認一下,看看余皎知不知道他。如果不知道,他不介意開啟一段新的羈絆;如果知道,那就最好了。他現(xiàn)在很缺一位性伴侶……而余皎的滋味很好。至少夢里是這樣。剛剛的會議上看她不自然的躲開他的視線,頻頻看手表的動作,一結(jié)束就溜走的身影……他就知道,她肯定是想起他來了。那他更不能放過她了。“鐘先生?!庇囵傩χ鴨柡?,心里卻狂奔過一大堆彈幕。他為什么還不走他干嘛堵我他想干什么……“余小姐。”他也笑著,金邊眼鏡之后是侵占意味滿滿的一雙黑眸。無論是眼神還是微勾的唇角,都在告訴余皎一件事情。她逃不掉了。酒店房間的床上,余皎雙手被箍在頭頂,鐘霈壓著她反復親吻。四周真是太安靜了,安靜到他們唇齒交纏時,嘖嘖水聲盡數(shù)被墻壁反彈回來,震得余皎耳朵都要聾了。也安靜到,她覺得自己的心臟快要頂?shù)胶韲盗恕?/br>如果鐘霈停下來,或許也能聽到她胸腔內(nèi)的打鼓聲。他溫柔又強勢地覆住她的嘴唇,把她的舌頭勾出來吮吸。他的舌頭靈活,在她的口腔內(nèi)肆意游走,可是又不會引起她的反感,反而激得她心神蕩漾。而她根本就是個菜鳥,完全被他的動作帶著走。她的全部心思都聚集在他的動作上了,腦子里仿佛倒進了一整瓶漿糊,攪都攪不動。連呼吸都不會了。他終于好心地放開她,點了點她的鼻尖。“怎么,連呼吸都不會了嗎?”他好笑地問她,因為長時間地親吻,聲音低啞又好聽。余皎睜開眼,發(fā)出一聲完全狀況外的疑問詞:“???”她抽了抽鼻子,手卻還放在頭頂,頭發(fā)顯現(xiàn)出一種凌亂美。她的臉紅紅撲撲的,嘴唇紅潤豐滿,神色迷離,整個人又媚又純,透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鐘霈只感覺下身一緊。他沒再說什么,又親了上去,手摸到她胸前。她渾身一顫。他偏頭親她脖子,她喘息著偏過頭,一大段修長、白皙,但此刻因為情潮涌動而泛紅的脖子露了出來。他咬起一小塊皮膚吮咬。手繞到后面解開了她的內(nèi)衣。還沒等他摸到前面,她的乳尖已經(jīng)因為前所未有的刺激而變硬了。他的手仿佛帶有火苗,被他溫熱的手掌撫摸過的地方都燃燒了起來,把她的意志力熏得一點不留。他把她襯衫的紐扣一顆一顆解開,動作緩慢磨人。余皎盯著他活動的手指,骨節(jié)分明、手指修長。不知是燈光打得恰到好處,讓他的手指仿佛是在藝術(shù)館內(nèi)陳列的展品一樣好看,還是因為他的手指本身就是藝術(shù)品。她的整個上身就這樣袒露了。一大片白皙的肌膚刺激著鐘霈的神經(jīng),乳果顫顫巍巍在空氣中挺立,他幾乎沒有猶豫的,就親了上去。“嗚……”余皎呻吟了一聲。她感到難為情,扶著鐘霈的肩膀,不想讓他親那里。但他態(tài)度強勢,輕輕咬了一下她,以示懲罰。“乖。”只要余皎低頭,就可以看到鐘霈埋在她胸前舔弄,同時他另一只手也沒閑著,揉弄著另一邊豐盈。但她沒敢往下看,太羞恥了。他起身的時候,乳尖覆上了一層水漬,因為過度的刺激變成了艷麗的顏色,看起來yin靡又色情。他的手劃過了她的肚臍眼,挑開了套裝裙的紐扣,徑直往下探。“呵?!彼p笑了一聲,緊緊盯著她,語氣驟然一轉(zhuǎn),變得惆悵又感慨,“我終于見到真的了。”他摸了上去。干的。他明顯錯愕了一下,手指在xue口動了動,卻發(fā)現(xiàn)真的沒有水。余皎支起身子,面色愧疚:“對不起……我真的很有感覺,可是我流不出水?!?/br>鐘霈表情很快恢復回來,他迅速抽出手指:“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闭f著起身就要走。余皎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愧疚,只覺得就這樣讓鐘霈走了,真的很對不起他,于是她扯住了他,有些急著道:“我,我可以用手幫你的?!?/br>鐘霈回頭,他神色不明,那副金邊眼鏡還穩(wěn)穩(wěn)當當架在鼻梁上。5.床<有夢(慕南音)|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shuise5.床<有夢(慕南音)|PO18臉紅心跳5.床最后也沒有幫他解決。鐘霈自己去洗了個澡,出來后看起來又是衣冠楚楚的樣子。他甚至體貼地幫余皎穿好衣服,送她回家。夜已經(jīng)很深了,涼意也很濃。晚風四面八方向余皎而來,而她只穿了一套薄薄的職業(yè)裝,風肆意從裙底穿進去。她狠狠打了個寒戰(zhàn)。鐘霈的車燈在老舊小區(qū)的道路里拐了個彎就什么也看不到了。前一個小時他們就像夢里一樣在做前戲、親吻,一切都和夢里那么像。可她濕不了。于是他們一句話不說,回到了原點。余皎懂得,他只是想要一個床伴,而她很明顯并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僅此而已。*余皎總是會回想,18歲時的自己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