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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仙俠)系統(tǒng)逼我去集郵 np在線閱讀 - 097. 天雷(重修)(5409字)

097. 天雷(重修)(5409字)

    

097. 天雷(重修)(5409字)



    藏城,觀星殿。

    一名秀頎的男子在琴聲中悠然書寫,有人匆忙走進(jìn)來。

    怎么,他還是不肯回來?他頭也沒抬,就對來人說。

    是。來人垂頭喪氣地坐下,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水。

    這次又是怎么偷跑的?男子停筆,按袖起身,姿儀端莊。

    魔尊自己牽走了白奇,趁侍從不在時逃的。

    唉,早知道我那會就不離開了。

    男子淡笑:你又如何能阻得了他?若不是看在你的份上,他早就辭了這礙事的身份,逃到天南地北去了。

    這怎么能辭?來人雙目圓瞪。

    魔界只有一位尊主,若是他不干了,這群龍無首,屆時又是天下大亂!

    是啊。男子幽幽嘆道。

    現(xiàn)任魔尊御虛,本是和歸一同源而生。一個喜戰(zhàn)、滿腹躊躇,一心讓仙界血債血償;一個則極度不喜世俗,滿心桃源,不愿受拘束。

    也是造化弄人,歸一靠一己之力重整魔界,討伐仙界,威風(fēng)無兩。但是驕極即躁,越發(fā)目中無人,驕傲自負(fù),不顧當(dāng)時大戰(zhàn)初歇,又要掀起征伐。

    當(dāng)時仙界使了詭計,又聯(lián)合幾位主和的魔主為他設(shè)計,削去他的魔軀反哺原生魔孕育之源,然后又使用上古密術(shù)禁錮他的神魂,終于把這個不安分的苗頭按住,讓仙魔兩界享受了綿延千年的大體和平。

    歸一勢去后,迫于他從前列下的盟誓條約,魔主們不得不推舉和歸一同生同源的御虛作為新的魔尊,硬生生將這位生性憊惰的魔尊級人物在藏城拘了千年。

    像是這次的出逃在近百年來越發(fā)頻繁,聽得多了,男子也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看看看,又笑了。遠(yuǎn)道老兄,我看你真是什么時候都笑得出來?。?/br>
    涂總管,你這話卻是有失偏頗。姬遠(yuǎn)道嘴角的笑意漸漸消失。

    轟隆隆

    兩人的視線越過屋梁看向天空。

    是天道。他有些復(fù)雜地說。

    涂總管,你先出去吧。他說著,大步走到星陣前輸入靈力演算。

    本是明媚的午后天空,忽然狂風(fēng)呼號,殘云積聚,鋪天蓋地,轉(zhuǎn)瞬間遮天蔽日。紫黑的天空透露著沉沉的不詳氣息,像是某個震怒的神明,將他的視線投向這塊繁榮的土地上。

    雷電突突打下來,可憐一片焦土,城內(nèi)徹底驚叫、混亂,魔力被胡亂放出,每到雷電交加的火光處,便是一陣恐慌與哀嚎。

    無邊的恐懼蔓延開來,所有人在天怒下瑟瑟發(fā)抖。

    在哪?   天道似乎在無聲說,手指之間駭人的電光激起百尺沙石,搜尋一般隨機(jī)劈下來。

    而在不過千里開外的地方,尋芳剛按照歸一的術(shù)法喚醒玄明,就似有所覺地抬起頭。

    系統(tǒng),是誰的手筆?她看著呼旋而至的雷電,內(nèi)心忽然沉重。

    不不不不知道!系統(tǒng)瑟瑟發(fā)抖,一下子跳進(jìn)尋芳懷里。

    這是天道...低沉磁性的男聲響起,引得他們紛紛轉(zhuǎn)頭。

    你醒了?她關(guān)心地問。

    可惜玄明一個眼神也不曾給她,從床上站起來。

    從長時間的昏迷中蘇醒來后,他的皮膚不復(fù)灰暗,反而如同常人一般,透著氣血。身型依舊魁梧,站起來如同一座小山,寬肩窄腰,肌rou線條魄人。

    雷電似乎找到了目標(biāo),噼里啪啦,在屋子四周劃下焦黑的真空區(qū)。

    閃電的光線漸漸收緊。

    是朝我來的嗎?他喃喃道,徑直走向門外。

    奇怪的是,他一踏出房門,仿佛懾于他的存在,原本放肆的雷電退下了。

    狂風(fēng)呼號。

    玄明閉眼,抬手,一串晦澀的語言從他口中冒出來,身上也顯現(xiàn)出淺淺的黑色紋路。散落的發(fā)絲在風(fēng)中亂舞,漸漸顯現(xiàn)出銀灰的色澤。

    他這是在做什么?系統(tǒng)藏在尋芳袖子里,只露出一雙眼珠子,完全摸不著頭腦。

    居然退了?

    正在它驚呼的時候,雷聲轟鳴,不情不愿地繞開這處,天地間瞬息變色。雷云奔散而去,又向東北方向去了。

    你做了什么?尋芳走出房門,抱臂站在他身后。

    玄明轉(zhuǎn)頭,挑眉,并未作答。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不回答?系統(tǒng)跳出來,不滿地問道。

    與你何干?他的語氣極其陌生。

    你是什么東西,你又是何人?他這么說著,轉(zhuǎn)身走回屋內(nèi)。

    尋芳與系統(tǒng)只好面面相覷。

    這次莫名而來的雷電破壞力極強(qiáng),被雷電肆虐過后的土地上,坑坑洼洼,一片枯糟。

    尋芳皺眉,這情景,真是丑得傷眼。

    深谷前的結(jié)界處也是一片狼藉,她啊了一聲:這可是通向藏城唯一的通道,我得去檢查檢查。

    那我傀儡伸出一只手,欲言又止。

    系統(tǒng),那玄明可能失憶的事就交給你解決了。她一副輕松地吩咐道。

    啊?都推給我了?系統(tǒng)滿臉不可置信,想再問,人早跑遠(yuǎn)了。

    這可怎么說?它正苦惱著,瞧了眼屋里的人,壞心一起,很快有了主意。

    傀儡走進(jìn)去的時候,玄明正在榻邊坐著,閉目養(yǎng)神。

    喂!它刻意沒有禮貌地叫他。

    傻坐著干什么?還不快過來收拾?它指著尋芳睡亂的床鋪說道。

    玄明張開眼,無機(jī)質(zhì)的灰眸不帶情緒,他的視線落到它身上,仍然是問:你是什么東西?

    我?我自然是大名鼎鼎、無事不知無事不曉的超級智能系統(tǒng)!傀儡叉腰,自吹自擂道。

    我說玄明,這么重要的事情,你忘記了?

    我叫...玄明?

    對呀!

    男人皺眉,總覺得哪里不對。

    好了,玄明,你趕快把這里收拾了,要不然主人回來一定會生氣的!

    主人?又是一個問句。

    主人、就是剛剛的那個女子,玄明,救命之恩你也全都忘了嗎?

    不等他再問,系統(tǒng)帶著節(jié)奏介紹道:先前主人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你從魔王手下救下來,你為表達(dá)感激,說要以身相許,她正好身邊沒人侍奉,也就將你收下了。

    前些日子,因為你主人又惹上了魔王,你受傷昏迷,她就為你走遍魔城,尋訪名醫(yī),才能將你拯救回來。

    玄明,你一向是極恭敬主人的,怎么如今變得這么冷漠又陌生?

    男人的眉頭越皺越深。

    你說的,都是真的?

    當(dāng)然。

    另一邊。

    結(jié)界被破壞得十分徹底,雖然不知道這對藏城有什么影響,但至少對尋芳來說,深谷不可跨越,她進(jìn)城的計劃只能無限延期。

    看來只能自己重新畫陣或者等待魔人前來修繕了。她望著深不可測的裂谷,嘆了一口氣。

    像這樣復(fù)雜的結(jié)界陣法,她學(xué)藝不精,也許只能還原一二。她的視線細(xì)細(xì)描摹著過去布陣的痕跡,熟記于心。

    喳喳喳喳!叉叉叉叉叉!

    又來了!

    尋芳啪的一下起身,又惱又怒地去尋找這些今早擾人清夢的罪魁禍?zhǔn)住?/br>
    叉叉叉叉!不知名的生物歡快地叫道。

    她敏銳地將目光轉(zhuǎn)向密林,飛身進(jìn)去。

    叉叉叉叉!喳喳喳喳!好像在嘲笑她一樣,嘈雜的叫聲繼續(xù)。

    尋芳哼了一聲,幾個冰棱符過去,撲通幾聲,有什么東西掉了下來。

    讓我抓到你們了。她得意地笑笑,抬步向落地聲處走去。

    撥開枝椏看過去,她卻不由得一愣:藍(lán)色的植被叢中,一圈焦黑,其中一座灰撲撲的小轎子傾倒在地上,橫梁斷裂,露出里頭的布料。

    我好像打中的不是這么大的東西吧?她奇怪道。不過稍一思索就明白過來,這是哪個被雷電劈中的倒霉蛋。

    她在轎子前站了一會,越過去找自己的戰(zhàn)利品,眼見就要走遠(yuǎn)了。

    啾啾啾啾不知何處傳來了小獸的哀鳴聲。

    尋芳抬首看去,一只狼狽的斷翅羽獸一瘸一拐地爬著,討好地將一具烏色怪鳥的尸體叼給她。

    這是做什么?

    羽獸濕漉漉地看著她,叫聲哀切。她不由得心軟,走過去蹲下身。

    線條利落的烏鳥毛色黝黑發(fā)亮,上面帶著符術(shù)的痕跡,原來這就是她找的獵物。

    啾啾羽獸親近地咬住她的一角。

    是想讓我?guī)湍阒委焼??尋芳有些可惜地看向它血淋淋的斷翅,伸手?/br>
    沒想到小獸躲開了,慢慢挪動到破爛的轎子前。

    啾啾它眼睛亮亮地看她,里面漫溢的哀傷好像要流出來。

    怎么了?尋芳跟著走上前。

    羽獸示意她轎里有東西,她幾下踹開門,一具直挺挺的男修背對著趴伏在地上,原來是它主人的尸體。

    別擔(dān)心,我一定會找塊好地,給你主人安葬的。她摸摸乖巧的羽獸,承諾道。

    羽獸咬住她的袖角搖搖頭。

    你不想要主人安葬?

    搖搖頭。

    你想跟它葬在一起?

    搖搖頭。

    難道你的主人更喜歡火葬?

    羽獸眼見越跑越偏,嘴角抽搐,使勁搖頭,拱著她的腿讓她往里走。

    等等、等等,別急啊。尋芳站不穩(wěn),猝不及防地踩到尸體的背心。

    唔...她聽到一聲微不可聞的呻吟。

    她這才恍然大悟:你的主人沒死啊。

    羽獸喜極而泣,瘋狂點(diǎn)頭。

    折騰到晚間,尋芳拎著幾只烏鳥走回去,一打開門,發(fā)現(xiàn)簡陋的房屋里干凈一新,而玄明看到她回來,有些僵硬地上前,替她取下累贅:你回來了。

    尋芳滿身不自在,后退幾步:沒事,我自己來。

    她揮手拿出一套家具,點(diǎn)上燈,自己坐在茶幾前,抓起杯子一飲而盡。玄明走上前,自覺地拿起茶壺,替她加水。

    系統(tǒng),他吃錯藥了?尋芳在腦中奇怪地問道。

    嘿嘿,那必須不是。系統(tǒng)得意地朝她笑。

    玄明,你...你坐下吧。尋芳不習(xí)慣有人站在旁邊,拉開凳子對他說。

    ...好。玄明顯然也是不自在,坐下來。

    你也喝口水吧。尋芳把杯子遞給他。

    好。

    然后兩人看向彼此,相對無言。

    咕咕一陣從肚子里傳來的動靜。

    她一拍腦袋:我倒是忘了,你還需要吃飯。玄明如今如常人無異,倒是多了些吃喝拉撒的俗事。

    系統(tǒng),你看這種鳥,能吃嗎?她轉(zhuǎn)頭問道。

    可以,就是不好吃。系統(tǒng)皺眉。

    那個,你介意吃這個嗎?可能有些少了,需不需要我再去給你捉點(diǎn)?尋芳征求地看向他。

    玄明面色稍緩:這些就夠了,不用麻煩。

    他乍然失去記憶,對于系統(tǒng)的說詞將信將疑。若是它的話當(dāng)真,那他勢必要償還尋芳的恩情恩仇兩清,這應(yīng)當(dāng)是他的處事原則。

    本以為兩人相處,自己會因為虧欠而處在劣勢,沒想到,她對他更趨于平等的友人。這也好。

    來,好啦。尋芳把烤好的rou遞給他,習(xí)慣性地笑道:我廚藝一般,不要介意哦。

    嗯,謝謝。

    玄明緊繃的下巴松懈下來,接過噴香撲鼻的烤rou。

    嗯,是有些柴。

    尋芳在旁邊和系統(tǒng)打鬧,對烤rou一事產(chǎn)生了分歧。

    炭火燒得正旺,映得爐邊的人臉上泛黃,跳躍的光線勾勒出人臉面部的輪廓,比白天顯得更深邃些。玄明側(cè)頭,正在悄悄地觀察他們。

    你看,多虧了我走前打包了這金絲炭,要不你上哪兒烤rou?

    胡說,林子里不也有木材,光你這炭的功勞?難道不是我勤勞能干,先捕了鳥來?

    捕鳥不是容易?不過我看你這烤rou,水平也只是馬馬虎虎,要不然你自己怎么不吃?

    咳、咳咳,尋芳將手里烤好的又都遞給了玄明,表示道:要我也吃他肯定不夠了,你說是嗎,玄明?

    嗯。玄明咽下嘴里的rou,接下新的烤rou。

    系統(tǒng)抱胸,拆穿她:你就嘴硬吧,上次小竹烤的rou你不是吃得歡?

    尋芳雖說已經(jīng)辟谷,實則最是好口腹之欲,儲物袋里的各色點(diǎn)心都存了許多。若是遇到美味,她肯定不會顧及這么多,自己也要分來吃的。

    可是,這句調(diào)侃卻沒收到預(yù)料的效果。尋芳眼神一黯,笑笑沒吭聲。

    軟肋。玄明幾乎立即就察覺到了那個名字對她的重要性。

    小竹。那是誰?他冷不防地問道。

    我的弟弟。尋芳答。她腦袋里不合時宜地想到了一些香艷的場景。

    難怪。

    他為什么一直看著我?尋芳給烤rou翻面,一邊悄悄問系統(tǒng)。

    我說,你在我不在的時候到底跟他說了什么?

    不就是那些,昏迷然后又醒過來的事?系統(tǒng)含糊其辭。

    是嗎?尋芳懷疑地看著它。

    哎呀,我就是隨口說你是他的救命恩人,然后他以身相許、認(rèn)你作主而已。系統(tǒng)嘿嘿一笑,這樣不是更方便你動作?

    尋芳想到它所謂的動作,有些無語:你倒是,很擅長將事情搞復(fù)雜起來。

    怕什么,有用就行了。系統(tǒng)不以為然。

    也罷。

    我們接下來是什么安排。玄明吃完了晚餐,擦著手問她。

    今天那陣閃電,把通向藏城的結(jié)界陣法給劈壞了,可能要在這里耽擱些時日。尋芳郁悶地說。

    也不知道那陣?yán)纂娛窃趺椿厥隆KЩ蟮馈?/br>
    玄明垂眸,拿著茶杯:雷電是天道的怒火,也許是有人惹怒了天道,讓他降下滅殺的天雷。

    不會是我吧?尋芳摸摸鼻子,有些心虛地在腦中問系統(tǒng)。

    現(xiàn)在劇情大有變動,說不準(zhǔn)。系統(tǒng)在旁邊說著風(fēng)涼話,好像完全忘了自己那時的慫樣。

    那你又是怎么讓天雷退走的呢?她又問。

    它并不是退走。

    我只是告訴它這里沒有它想找的人,它自然就離開了。他輕描淡寫地說。

    事實上,他認(rèn)為天雷正是朝他而來的,因為那時有個聲音和他說:玄冥,回到你該在的位置去。

    這樣嗎?尋芳不太相信,可是她聯(lián)想到他失憶的現(xiàn)狀,只能按下不表。

    深夜。

    靜悄悄的幽林邊,長相怪異的小屋亮著微光,安靜地佇立著。

    尋芳趴在浴桶邊,眼睛越來越重。神經(jīng)松懈下來,那種從靈魂深處透出來的疲憊感就越來越深重??磥砗蜌w一的交易,還是對她產(chǎn)生了一些影響。

    她想起這么大費(fèi)周章的目的,點(diǎn)點(diǎn)旁邊偷懶的傀儡:去,把玄明叫來。

    獨(dú)辟出來的浴間熱氣蒸騰,半透的屏風(fēng)后美人斜倚,好不婀娜。玄明敲了門進(jìn)來,本來坦坦蕩蕩的姿態(tài)竟然莫名變得局促,他低頭轉(zhuǎn)移視線,緩步走到屏風(fēng)前。

    玄明。他抬起頭。

    雪膚被熱氣蒸得泛起誘人的粉色,全身赤裸的人一頭青絲只用一根玉簪險險固定,肩頸背部大片袒露在外,線條迷人。

    我有些累,你將我抱到床上去吧。她聲音里帶著揮之不散的倦意。

    我...就這么抱你過去?玄明忽然有些呆。

    嗯。尋芳好似尋常地點(diǎn)頭。

    系統(tǒng)還嫌不夠,幫著催促道:主人叫你做事,你還不去?

    原來他平日,都是做這般事么?

    玄明躊躇。他心里泛起一點(diǎn)少有的怯意,終于抬步走進(jìn)屏風(fēng)里。

    嬌顏挨在浴桶邊,紅潤的唇瓣微嘟,似乎是在不滿他的磨蹭。

    他走到浴桶旁,視線不由自主地往下,邊看到她秀美的鎖骨下一對抓人眼球的白皙滑嫩。她毫無顧忌地半站在浴池里,rufang已經(jīng)露出了水面大半,淡粉的乳暈在水波里若隱若現(xiàn),引人遐思。

    得罪了。玄明的聲音有些緊,腦海里有什么畫面一閃而過,身下瞬間就硬了。

    僵硬著身體,高大魁梧的男人俯下身,把尋芳從水里撈出來。他也不管是不是打濕了自己的衣服,隨意用寬大衣袖環(huán)住裹緊,便把懷里的嬌軟抱著,直往床榻走去。

    尋芳看著他緊張隆起的脖頸線條,心里暗笑:看來雖然失憶了,還是和先前一樣假正經(jīng)。

    玄明把人放下,收手就要走,尋芳又叫住他:站住。

    玄明只敢讓眼睛看向旁側(cè),低低地應(yīng):還有什么事?

    躺下,和我一起。尋芳懶懶地要求道。

    寫得不滿意,改了部分內(nèi)容,交代了一些設(shè)定

    下章看情況上rou

    被雷劈那只接下來會交代的   AND   惡犬已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