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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新鮮的食材上門,在廚房里忙個不停。左寧一時興起,要觀摩大廚做菜,便也在廚房里跟著打下手,留兩個從不會做飯的男人在客廳各自沉默。聽著廚房里偶爾傳來左寧或詢問或驚嘆的聲音,俞浩南盯著面前的桌子,沉聲道:“我不會放棄的?!?/br>文凱安看了他一眼,又瞥了一下廚房方向,聲音平靜:“我也不會?!?/br>頓了頓他又補充道:“我更不會因為和你的關(guān)系,就讓著你?!?/br>俞浩南低哼一聲:“一樣?!?/br>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一個自信,一個清冷,但都有著不可動搖的堅定。大廚完成使命后便又自然地離開,餐桌上的飯菜很豐盛,可除了左寧,另外兩個人似乎都沒把精力放到美食上。左寧也懶得管他們是什么表情什么心情,一個人吃得津津有味,偶爾還會開口跟他們閑聊幾句:“你們倆是怎么認(rèn)識的?感覺完全不是一類人,怎么還能成為好朋友?”文凱安淡淡地道:“我跟他是高中同學(xué),他高我一屆?!?/br>“然后呢?”左寧繼續(xù)吃著盤子里的蔬菜。“當(dāng)時的學(xué)生們最愛評什么級草校草,剛好我和他都被評為各自年級的級草,又被拿來競選校草?!?/br>“那你們誰贏了?”“誰也沒贏。”“???”“我高一他高二的時候,贏的是高三那位,我高二他高三的時候,贏的是高一那位。”“那兩位長得比你們還要帥?”文凱安搖搖頭:“這倒也沒有,不過我們倆,一個被說太冷,一個被指太傲,自然就被比下去了?!?/br>“這評價還真中肯,那后來呢?”“后來,兩個失敗者就惺惺相惜了?!蔽膭P安難得地笑著開了個玩笑,“我們都是從上高中開始就準(zhǔn)備著要出國留學(xué)的,所以經(jīng)常會在學(xué)校圖書館的英語自習(xí)室遇到,他是我學(xué)長,又常年霸著年級第一,我偶爾也會有問題問他,一來二去就熟了,然后便互相督促著學(xué)習(xí)?!?/br>說到這,一直沉默著的俞浩南終于也開了口:“你不也是每次都霸著年級第一?”“喲?兩個都是學(xué)霸呀!”左寧略帶調(diào)侃地看了他們一眼,“你倆這設(shè)定,要在耽美里,那就是一對,其實現(xiàn)在看著也挺般配的。”俞浩南:……文凱安:……回來了<這群男人有毒(NPH)(小野貓)|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daisy回來了<這群男人有毒(NPH)(小野貓)|PO18臉紅心跳回來了如果讓俞浩南用一個詞來形容這頓飯,那么一定是如鯁在喉。左寧吃得越歡快,表現(xiàn)得越輕松,他心里就越是堵得難受。在見到左寧之前,他最怕的就是她恨他,不肯原諒他。可如今,他倒特別希望左寧能施舍給他一點恨意,哪怕只是一點點的怨恨與責(zé)怪,那也至少能說明,他在她心里,還有一席之地。然而她可以坐在他對面與他平靜地聊著天,可以對他笑,甚至偶爾還會出言調(diào)侃。卻偏偏,沒有怨,沒有恨,更不可能再有愛。她只把他當(dāng)成一個昔日的老朋友,或者連朋友都夠不上,只是一個認(rèn)識的人而已。吃完午飯,鐘點工收拾著屋子,左寧坐在沙發(fā)邊悠閑地吃著水果,俞浩南便又蹭到她身邊坐下,討好地笑道:“寧寧,你不是一直想買蓮花溪畔那棟別墅嗎?等回去我就把房子過戶到你名下好不好?”“可我現(xiàn)在不想要那套別墅了,因為我已經(jīng)沒有執(zhí)著了?!?/br>看著略有些失望的男人,左寧低低地嘆息一聲:“俞浩南,你不覺得你一直惦記著十八歲的左寧,也是一種無謂的執(zhí)著嗎?如果你真的是愛她,那么哪怕七年后她才重新出現(xiàn)在你身邊,你也該認(rèn)得出她才對,可你連她是誰都搞不清楚,這樣……你確定是愛嗎?”“不管那時候是不是執(zhí)著,但我確定我愛后來出現(xiàn)在我身邊那個二十五歲的左寧?!?/br>左寧輕笑著搖了搖頭:“可是,我現(xiàn)在二十七了,不是十八歲時你惦記的樣子,也不是二十五歲時那個又矯情又糾結(jié)的左寧?!?/br>見他還想再說什么,左寧干脆先朝文凱安開了口:“晚上我想吃清蒸魚,可以讓大廚準(zhǔn)備一下嗎?”文凱安點點頭:“還有什么想吃的,都可以讓他做?!?/br>“沒了,困了,想去睡個午覺。”左寧打著哈欠走回文凱安的房間,兩個男人便也沒打擾她,然而直到傍晚,她還是沒起床。文凱安覺得不對勁,打開房門一看,里面哪還有她的半點蹤影?就連被子也早就涼透了,估計她已經(jīng)離開了很久。也直到這時他才想起來,下午某個時間段,俞浩南在書房跟職員進行視頻會議,而他因為打翻了咖啡杯,去浴室洗過澡。左寧大概是那時就悄悄走了,他們居然就因為她故意說了要吃晚飯,便真的沒想過她會離開。唯一不同的是,這次,左寧回了他的微信。文凱安:你去哪了?左寧:繼續(xù)旅行找靈感。抱歉,離開時沒跟你打招呼。只要她愿意回他微信,那就還不是最糟的。文凱安只能在心里這樣安慰自己。都說很多男人拔rou無情,左寧覺得自己現(xiàn)在也差不多是同等性質(zhì)了,睡完不負責(zé),拍拍屁股就走人,也不知道這樣是不是得被稱作渣女。但是那又如何呢?哪怕真會有人來指著她的鼻子大罵,她也是不會在乎的。所以她又重新踏上了旅途,找了個風(fēng)景還不錯的小縣城安頓下來,開始完成她剛起了個頭的。一開始寫東西,她倒不是為了賺錢,只是單純地用文字記錄著從前在江家的快樂時光,自欺欺人地讓自己沉溺其中,以此找到些慰藉。后來抑郁癥慢慢治愈,她又執(zhí)著于賺錢買回那套別墅,所以才會沒日沒夜地碼字,成了讀者口中最勤快的作者。如今,她什么執(zhí)著都沒了,寫作之于她,只是單純的興趣愛好,而這份興趣愛好又能給她帶來不錯的收入,讓她有足夠的資本去享受生活,倒成了個良性循環(huán)。這一年多以來,她已經(jīng)完成了之前跟俞浩南提過的那本以戰(zhàn)國時代為背景的,只是并未像平常那樣邊寫邊發(fā)表,而是把稿子都存了起來。她想做一個新的嘗試,那就是放開所有讀者的意見,全都照著自己的思路來。以往她總是不夠果斷,忍不住去看讀者的評價,劇情走向也會不由自主地受讀者影響,但現(xiàn)在,她想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