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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比上次與他在一起時還要放得開,文凱安沉思片刻,還是啞著聲音道:“這一年多,你身邊……有過人嗎?除了前段時間的高夏?!?/br>“當(dāng)然有了,還有很多呢,不然空虛……的時候……怎么辦?”他動作一滯,扶著她腰肢的手也緊了緊,突然用力挺動沖刺,動作又狠又急,完全不似之前的克制。“啊啊……你……慢點……啊呀……”左寧也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斯文的男人發(fā)起飆來這么可怕,趕緊開口求饒,“別……那么深啊……頂?shù)健虐 抢铩瓌e……”文凱安卻像是沒聽到一般,繼續(xù)猛烈地撞擊,哪怕她尖叫著xiele身,他也不曾給她緩口氣的機會,直到她第二次高潮后,他感覺自己也快撐不住了,這才急急地拔出陽物,噴射在她小腹上。左寧胸口起伏,大口喘息了好久,沒好氣地睨著他:“震動棒,某寶上三百塊一個,一口氣買了好幾種型號,可惜沒一個舒服的,直接全扔了,這個算不算我身邊有很多男人?”文凱安愣了一下,這才抬眸去看她,見她胸前兩團雪白依舊顫個不停,而小腹一片泥濘,既有他的火熱種子,也有她不斷噴發(fā)的蜜液,怎么看怎么yin靡,卻又極其誘人。剛釋放完的性器又有了挺立的征兆,他彎下腰將她摟進懷里,親了親她一張一合的小嘴,低聲道:“震動棒也不行,以后找我。”左寧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男人怎么越看越可愛?明明長的是一張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臉??!看她笑得嬌乳亂顫,文凱安眸色更深,用下腹緊緊抵著她濕潤的花xue,在她耳邊輕聲道:“再來一次,好嗎?”“你這一年多是不是沒有過女人???你應(yīng)該知道,這種問題是不需要問的,直接撲上去就行了?!?/br>“沒有過?!彼钌畹乜戳怂谎郏鹚诺搅硪粋?cè)干凈的地毯上,guntang的身軀立刻壓了上去,“以后不會問了?!?/br>話音剛落,他便又低頭含住她早已微腫的乳尖,輕輕地吸咬,偶爾還發(fā)出色情的“嘖嘖”聲。剛高潮了兩次的身子哪受得了這種刺激,左寧渾身一顫,雙腿便又不自覺地箍緊他的勁腰,用濕漉漉的花xue磨蹭著他早已勃起大半的yinjing。那物迅速變粗變大,只一會兒就已腫脹到極點,借著先前沒處理掉的蜜液,他往前一聳動,便又直直地刺了進去。“呃……啊……”左寧雙手收緊,死死抓著他的襯衫,放肆地呻吟。汗珠從他俊秀的臉上滾落,平時看著禁欲的面孔,如今也完全被情欲覆蓋,多了幾分野性,也多了幾分性感。終于還是看到了反差。左寧在心里輕笑出聲,又沒忍住想要逗弄他的心思:“那么久……沒有過女人,憋不住的……時候……怎么辦?你會自慰嗎?”這種問題的答案自然是肯定的,可她還是想聽他說。果真,本就有些泛紅的臉這下顏色又深了幾分,他一邊賣力沖刺,一邊低低地從喉嚨里發(fā)出一道聲音:“嗯?!?/br>“那你……自慰的時候,想的……是誰?”他抬起頭看著她,氳滿情欲的黑色眸子深不見底,平??偸抢淅淝迩宓难凵?,如今不只無比炙熱,更帶著幾分猶如猛獸的犀利。左寧看得心下一顫,暗道自己怕是引火燒身了。每次都那么巧<這群男人有毒(NPH)(小野貓)|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daisy每次都那么巧什么叫不作死就不會死,左寧這下是真的深有感觸了。明明一開始的文凱安,哪怕憋到了極點,也在努力克制著去照顧她的感受。偏偏她總是忍不住去逗他,到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那個看著斯文禁欲的男人徹底失了控,跟頭野獸似的在她體內(nèi)亂撞,就算她哭喊著求饒也沒能停下來,讓她直接在他身下累得沉睡過去。一大早醒來,男人不見了蹤影,而她依舊渾身酸軟,甚至下腹私密處有些泛疼,她用手掰開一看,又紅又腫,昨晚是真的要得狠了。但一切,都是她自找的。掙扎著起身,打開衣柜拿了件他的白襯衫套在赤裸的身上,左寧剛走出客廳就看到晾在陽臺上的衣物。想象著那個男人就像修復(fù)文物時那樣認(rèn)真又細(xì)心地給她洗內(nèi)衣褲,她便忍不住低笑起來,恨不得當(dāng)時就在他身邊觀摩。隱約記得昨晚是文凱安抱她去浴室洗的澡,可惜她太累了,沒看到他當(dāng)時的表情,不知道有沒有把她當(dāng)作一件文物來仔細(xì)處置,想想還真是一大遺憾。剛在沙發(fā)上坐定,臀部便傳來些微刺痛感,客廳的地毯太硬,昨晚光在地毯上就做了兩次,當(dāng)時沒感覺,現(xiàn)在反倒受不住了。左寧翻了個身,直接趴在沙發(fā)上玩手機,一打開微信才發(fā)現(xiàn),居然多了個好友,看來是文凱安昨晚趁她睡著了加的。而他在二十分鐘前還給她發(fā)過信息:醒了別亂跑,我去給你買藥買早餐。才看完消息就聽到有人開門,左寧頭也不回地調(diào)侃道:“剛開了葷就長期吃不到rou的小處男真是可怕,我下面都腫了,你說要是讓你那些朋友知道你在床上那么狂野,他們會不會驚掉下巴?”沒聽到回答,她還以為身后的人因為被她說是小處男而生氣了,趕緊大聲強調(diào):“我下面真的腫了,你就算不高興也不能做了,我可吃不……”一個“消”字還沒說出口,左寧臉上的笑容就已徹底僵住。來人根本不是文凱安。俞浩南手中還緊緊捏著一把鑰匙,整個人一直呈現(xiàn)呆愣狀態(tài),只定定地看著沙發(fā)上的左寧,眼中情緒復(fù)雜,似乎有狂喜,有震驚,有失落,也有心痛……左寧呆了兩秒,想到自己此刻趴伏著用臀部對著門口的姿勢,只怕是連私密處也讓他看到了,嚇得一下子從沙發(fā)上蹦起來:“你你你……你怎么在這?”這倆人的關(guān)系也太他媽神奇了吧?在S市的時候,他們都有對方家里的鑰匙也就算了,如今文凱安可是在外地出差,怎么俞浩南還有鑰匙?而且為何每次都那么巧,她在文凱安家里總能遇上俞浩南,在俞浩南家里也莫名地就遇上文凱安?“你……”低低的聲音從俞浩南口中溢出,他只覺喉嚨又干又痛,每一個音節(jié)都發(fā)得極其費勁,“寧寧……我一直……在找你……沒想到……”本該是終于見到她的欣慰,可他臉上的笑容只有苦澀。面前的人全身上下只穿了件白襯衫,脖頸處布滿顯眼的吻痕,外加她剛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