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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早料到,經(jīng)歷了那么多事,她會變的。一年多找不到她的日子,已經(jīng)把他的野心全都磨滅了,最絕望的時候他曾想,只要哪天能讓他遠遠地看上她一眼,知道她過得很好,他這輩子也就無憾了。而如今,他得到的已經(jīng)比那時候奢望的多得多,又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呢?來日方長吧。拿著手機敲著字,高夏把左寧的話轉(zhuǎn)達進了群里:她說,她不想見你們?nèi)魏稳耍膊恍枰銈兊年P心,更不需要你們所謂的愛情,讓你們該干嘛干嘛去。明明跟左寧口述的基本一致,可在他特意加了那幾個“你們”后,一切又都變了味道。于是群里立刻就炸了。方經(jīng)綸:你放屁!她不想見誰也不會不想見我的!你丫的違反協(xié)議過河拆橋,還是不是個男人?俞浩南:別太過分了!你敢不敢告訴她那棟別墅是我買下的?文凱安:[微笑]秋逸墨自始至終都沒說過話,而秋逸白已經(jīng)借著和高夏的良好關系私戳了他:她真是這么說的?高夏頓了頓,回了個“嗯”,然后徹底關機,隨他們鬧去吧。左寧見他聽了她那些話后居然沒太大反應,反而覺得有些奇怪:“你……”“沒事,睡吧?!彼麑⑺o緊摟在懷里,吻了吻她的額頭,“明天我們繼續(xù)去下一站,說好了這個月你帶上我的,不能抵賴?!?/br>第二天一大早,高夏就帶著左寧離開了寧夏。當然,他們沒買機票,沒坐火車和大巴,而是直接租了一輛舒適的房車,找了司機送他們過去。因為高夏知道,一旦他用了自己的身份證買票,或者刷了自己的信用卡,那些人肯定會有辦法找到他們。至于左寧,高夏也是這次遇上她了,才知道為何這一年多,無論他們怎么努力都找不到她的蹤跡:胡悅庭給左寧弄了張與她年齡相符,相貌相似的身份證,雖然這行為是違法的,可身份證不是假的,又經(jīng)過正主同意,她只是用來買買機票訂訂酒店,不出意外不會被發(fā)現(xiàn)。而左寧刷的卡,用的新電話卡,也都是胡悅庭以自己的名義給她辦的,沒人能想到胡悅庭這層關系,自然也就找不到猶如人間蒸發(fā)的左寧。到了C市住酒店的時候,左寧才意識到他和高夏如今簡直像在偷情。因為高夏不能登記自己的身份證,她只能一個人開了個大套房,讓他偷偷避開前臺溜進去。他是公眾人物,本就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的,如今連住酒店也鬼鬼祟祟,看著實在有些搞笑。高夏卻覺得,何止是偷情,他根本就是被左寧包養(yǎng)了——房是她開的,錢是她付的,光明正大的是她,見不得人的是自己。聽他這樣說了后,左寧也覺得好笑:“生平第一次當富婆包養(yǎng)小狼狗,還是個人氣超高的視帝,那我不是賺大了?那些小粉絲不是一直很好奇你背上的抓痕是誰造成的?你趕緊去回復他們,是金主大大?!?/br>見她笑得身子亂顫,高夏忍不住俯身壓了上去,一邊脫著她的衣服,一邊在她耳邊吐著熱氣:“那就請金主大大狠狠地寵幸我吧,今晚我是你的?!?/br>他的嗓音本就極其低沉性感,如今又把這種話說得如此魅惑,左寧直接放棄抵抗,舉手投降:“那你要好好伺候金主大大,要是金主大大不滿意,你會失業(yè)的?!?/br>就在她說話的間隙,高夏已把她扒了個精光,火熱的唇舌從她的頸間一路往下舔吻吮吸,在她每一片肌膚上都留下淺淺的痕跡。左寧從沒經(jīng)受過這么耐心而溫柔的撩撥,整個身子早已酥軟,輕顫不斷,喘息不止。“我們這樣……要是突然有警察臨檢,你沒登記身份,那會不會被懷疑是……嫖娼?”“那也是你嫖我,不是我嫖你?!?/br>“以你的身份,會有人信嗎?”“為何不信?你可是我的金主大大?!?/br>“我……嗯……”嬌嫩的乳尖被他含進嘴里輕輕舔舐,左寧嚶嚀一聲,不自覺地弓起身子,雙手插進他發(fā)間緊緊抱著他的頭。“金主大大,舒服嗎?”他眼中早已布滿情欲,但還是不急不躁地繼續(xù)為她服務。“嗯……舒服……”因為急促的呼吸,她赤裸的胸脯不斷起伏,小小的乳尖在他嘴里逐漸變硬,柔軟的乳rou則是不斷蹭著他俊朗的面頰。換了另一邊的乳尖挑弄許久,他才又粗喘著移開唇舌,從她的乳溝慢慢往下,在她腹部的肌膚上點起越來越多的火苗。“我會讓你滿意到舍不得我失業(yè)?!?/br>=====你們真的是魔鬼,昨晚才加更過,今天又要加更2333我果真變成三更黨了嚶嚶嚶~~潮吹<這群男人有毒(NPH)(小野貓)|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daisy潮吹<這群男人有毒(NPH)(小野貓)|PO18臉紅心跳潮吹柔軟而火熱的舌尖還耐心地在自己肚臍附近打著圈,左寧卻已覺得下體濕潤不堪,不住收縮的花xue急需他來填滿。“高夏……”她難耐地扭著腰肢提醒著他,誰知他卻不管不顧,繼續(xù)移動唇舌往下,直到貼上隆起的陰阜。“別……”她喘息著吸了吸鼻子,“沒……沒洗澡,別碰那兒……”他依舊不理會她的話,用唇舌將幾根黑色毛發(fā)含進嘴里輕輕撕扯了幾下,便聽到她高聲嬌吟。微微的刺痛感激得她早已濕潤的xiaoxue又吐出一包蜜液,高夏低頭,將依舊溫熱的液體卷進嘴里毫不猶豫地吞下,然后重新舔著另一波,偶爾還發(fā)出嘖嘖的聲音,聽上去既色情又誘惑。“嗯啊……高……高夏……”她眼眶濕潤,聲音微微沙啞,雙手死死抓著身下的床單,誘人的嬌軀像條蛇一般不住扭動著。高夏緊緊按著她亂動的大腿,堅定地埋首在她腿間,輕輕含著陰蒂又舔又吸,直到看著它充血發(fā)脹,才又用舌頭反復掃過小yinchun,偶爾吸吮幾下,便聽到她尖叫出聲。“高夏……進……進來吧……啊呀……啊……”她哽咽著哀求,他卻不允,繼續(xù)在她私處溫柔而緩慢地游走,直到整張臉都被她溢出的蜜液打濕,他才卷起舌頭輕輕探入花xue中,反復進出。“嗯啊……高……高夏……嗯……”極致的快感讓她淚流滿面,整個身子軟得不行,全身的力氣都已被抽空,讓她連床單也抓不穩(wěn)。透明的液體順著他的嘴巴和頸間往下流淌,床單也已濕了一大片,高夏用舌頭又抽送了好多次,才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