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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透過那層薄膜,左寧能感覺到上面guntang的氣息。用手扶著陽物一點點撐開濕潤的xue口,剛沒入一個頂端,緊致的觸感就讓他頭皮發(fā)麻,抿著唇大口呼吸。空虛的感覺絲毫沒被紓解,左寧忍不住擺動著身子想要更多,但見他一臉緊繃的模樣,她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你……是第一次?”既然她醉酒那次是他的初吻,那么這次,也極有可能是他初次與人發(fā)生關(guān)系。文凱安呼吸不穩(wěn),聲音沙?。骸班牛绻屇悴皇娣?,你跟我說?!?/br>左寧半開玩笑地道:“我只是想說,我可不對你負責。”“那我對你負責。”稍稍緩解了一下,他又托著她纖細的腰肢慢慢往里推進,直到盡數(shù)埋入,才又退出少許進進出出地抽插。左寧心中并沒有羞澀,可臉頰還是因為動情而泛紅,顯現(xiàn)出誘人的春意,眼中也氤氳著一層水霧,文凱安看了便又忍不住俯下身去親吻她嬌艷的唇瓣。唇舌依舊與他緊密交纏著,左寧微微偏過頭,看了眼一旁柜子上的手機,終是放棄了原先的計劃。她本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讓俞浩南聽聽她和文凱安歡愛的聲音,可是看著面前這個難得情動,對她又極盡溫柔的男人,她做不到了。她不愿利用他,她只想這場歡愛是純粹的。“要再快點嗎?”他的唇從她的臉頰緩緩移到耳邊,濕潤的熱氣全都噴灑進她敏感的耳廓里。“嗯……可以……再快……一點……啊……”搭在他背上的雙手抓扯著一塵不染的白襯衫,左寧仰著頭不住吟哦,“唔……好舒服……”高潮過后,兩人的下體依舊緊緊結(jié)合,喘息聲此起彼伏,但卻都有種意猶未盡的意思。激烈擁吻了一番,文凱安便又準備發(fā)起第二輪攻勢。只是在他抽出陽物扔了避孕套,剛準備拆第二個的時候,外面?zhèn)鱽砹藙×业那瞄T聲。他自然地看向左寧,左寧一臉平靜:“應(yīng)該是俞浩南,我和他已經(jīng)沒關(guān)系了,但你和他是好朋友,要不要開門,你決定吧。”沉思了片刻,文凱安放下避孕套,整理好衣衫,又替左寧擦拭了下體,從一旁的衣架上取了睡裙給她穿好,這才走過去開門。俞浩南瘋狂地拍著門,臉上的表情卻不是憤怒,而是焦急。只是在看到開門的是文凱安時,所有的情緒又都變?yōu)檎痼@。文凱安將他的一切反應(yīng)看在眼里,作為多年好友,他自是很了解這個人,便淡淡開口道:“左寧沒事?!?/br>俞浩南終于松了口氣:“沒事就好,我一回頭她就不見了,后來發(fā)現(xiàn)黎澤穹也離了場,我還以為……”說到這,他又重重地舒了口氣。“既然這么緊張,為何還要那樣傷她?”“我……”眼角余光瞥見了房間里側(cè),他頓時止住所有的話,眼中全是不敢置信。里面的左寧,身上只套了件系帶的絲質(zhì)睡裙,明顯連內(nèi)衣都沒穿,而地上散落著的,是他給她挑選的那條禮服裙,以及一套他熟悉的內(nèi)衣褲。我選左寧房內(nèi)的情形,再明顯不過。俞浩南如遭重擊,呆立在地,震驚、不解、憤怒、絕望……所有的情緒,也全都寫在了臉上。看了一眼房中的左寧,文凱安將手搭上門把:“我們談?wù)劙??!?/br>房間門被關(guān)上,看著面前依舊身姿挺拔、神色冷清的好友,俞浩南咬了咬牙,突然一把拽著他的衣領(lǐng),將他推到走廊的墻邊:“你對她做了什么?”文凱安也沒反抗,只淡淡地道:“你已經(jīng)看到了?!?/br>“我是說,你和她,你們……”太過激動的情緒讓俞浩南氣息不穩(wěn),聲音低啞。“是,我喜歡她,原本就準備追求她,只是因為去法國才耽誤了?!?/br>“你混蛋!”“混蛋的是你!”文凱安冷冷地盯著他,“你知不知道今晚就因為你一句話,她差點被黎澤穹……”“黎澤穹?”剛回來的高夏聽到這個名字,臉色頓變,眼中全是寒光。俞浩南也緩緩放開文凱安的衣領(lǐng):“我……我當時說的只是氣話?!?/br>“可黎澤穹當真了,縱然他就是個色丕混蛋,若沒有你那一句,在文家的地盤上,他也不敢對宴會的客人如此無禮。”見他臉上全是懊悔與自責,文凱安的語氣稍微緩和了些,“如果她和你在交往,我一定和她保持距離,但她和你沒關(guān)系了。尤其是今晚看到你那樣傷害她,我更加肯定,不必再顧及你的感受?!?/br>“誰說我和她沒關(guān)系了?”“難道不是嗎?”左寧裹著睡裙倚在門邊,神情倒是與文凱安一致的冷清,“俞浩南,我們之間,從來就什么關(guān)系也沒有,哪怕是rou體關(guān)系,那也已經(jīng)結(jié)束了?!?/br>俞浩南雙手垂在身側(cè)握得死緊,看著她一字一句地道:“你休想!”左寧嗤笑一聲:“俞浩南,如果說之前我讓你產(chǎn)生了什么錯覺,那么現(xiàn)在,經(jīng)過了這段時間,你應(yīng)該能分得清楚,我,和你一直念著的那個人,完全不一樣,你也不用再指著我當什么替身了,因為,我不合格了。”俞浩南渾身一顫:“你說……什么?”“你不是想知道江純心跟我說了什么嗎?她說,我不過就是個替身,但其實這一切我早就知道了。俞浩南,抱歉了,親手把你精挑細選的替身毀掉,送你一個讓你完全陌生的左寧,雖然我覺得很爽,但你,應(yīng)該很痛苦吧?畢竟你現(xiàn)在連幻想都破滅了?!?/br>俞浩南臉色發(fā)白,雙唇微動,想說什么,最終卻又什么都沒說出口。高夏瞥了眼一旁的兩個男人,徑自走到左寧身邊,低頭看看她包藥的腳踝,突然彎腰將她抱回了房間。“高夏……”他沒理會左寧的低呼,也沒理會另外兩人的目光,剛一進來便反鎖了門,把人放到沙發(fā)上,又起身從柜子上的小藥箱里拿了紗布、醫(yī)用膠帶和剪刀。這些工具都是之前左寧準備的,想著要自己換藥,不過最終沒用上。如今看著腳上的紗布因為剛才那場歡愛而松散開來,她便明白他要做什么了。把原來已經(jīng)變得凌亂的紗布拆掉,再用新的紗布小心翼翼地裹住那層濕潤的中藥粉末,高夏這才沉聲道:“以后不要再穿高跟鞋了,包了藥也別到處亂走?!?/br>“高夏……”左寧猶豫了一會兒,堵在喉嚨的很多話還是沒能說出口。反正過了明天,劇組的拍攝就徹底結(jié)束,她跟他們,也該各走各的了,說與不說都一樣。高夏出來時,文凱安和俞浩南依舊在門口站著,他甚至都沒正眼看他們,只淡淡地道:“別打擾她休息?!?/br>兩人確實也沒再進去,而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