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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抓住。“人家左寧都沒拒絕,你忙什么?”秋童心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睨著他,“二哥,我沒記錯的話,你們已經(jīng)分手好久了吧,你要以什么身份去阻止?前男友?還是真被我說中,你們剛才干柴烈火了一番,前男友又變現(xiàn)男友了?”秋童心說話向來都不客氣,秋逸白早就習(xí)慣了,可還是因為她最后這一句,徹底失去了上前阻止的力氣。他想,他大概是這世上活得最憋屈的男人了,沒有吃醋的資格,沒有憤怒的立場,甚至連對自己父親的怨恨,都顯得那么蒼白無力。三分鐘的時間,于其他所有人而言,都似乎太過漫長了,唯有熱情相擁的男女,對彼此的唇舌戀戀不舍。文凱安好不容易拉回了一點理智,意猶未盡地放開左寧,看著她在自己眼前朱唇輕啟,氣喘吁吁的模樣,他真恨不得再次狠狠吻下去。而呼吸了一會兒新鮮空氣,終于也清醒了一些的左寧,莫名想到的問題卻是,這人吻技怎么突然就這么好了?似乎是看出了她眼中的疑惑,文凱安湊到她耳旁低聲道:“你上次嫌我技術(shù)爛,我特意上網(wǎng)查了很多教程?!?/br>左寧的臉“唰”一下就紅了,趕緊移開目光不敢去看他,然而這一轉(zhuǎn)頭,更讓她整個人都呆愣在原地。居然所有人都在看她和文凱安,而且,秋逸白不知什么時候也已經(jīng)進(jìn)來了。這究竟是個怎樣混亂的夜晚?看到她的尷尬和不知所措,文凱安便又有些懊悔自己的唐突,趕緊出聲道:“我的任務(wù)完成了,游戲……你們還要繼續(xù)嗎?”現(xiàn)場的氣氛終于因他這句話而緩和了些,幾個劇組工作人員紛紛干笑著搭腔,很快便又投入到下一輪游戲中。左寧也強裝鎮(zhèn)定地混入人群和大家打成一片,將方才發(fā)生的一切都?xì)w咎于游戲。這次那幾個女孩沒敢再耍小心機,紙牌是齊全的,簽筒里的竹簽也是原來那些,足有五六十支,很多任務(wù)輕易就能完成。約莫玩了五六輪之后,左寧終是抽到了大王的牌,想著方才幾個真心話的問題涉及了初夜、初吻之類的敏感話題,她便果斷選了大冒險。簽子上只有一句話:打電話給你最恨的人,跟他說去死吧混蛋。眾人一看到簽上的內(nèi)容,全都覺得沒趣地“切”了一聲,估計這是所有大冒險的任務(wù)里,最簡單的一項了。可左寧看著上面的字,卻是愣怔了好幾秒。她最恨的人,此刻還在牢里,只怕這輩子也不可能接到她的電話了。忍不住自嘲地笑笑,她說:“這個任務(wù)我完成不了,需要什么懲罰?”“沒有懲罰規(guī)則,一定要做!”一個場務(wù)剛說出這句話,便同時遭受了秋逸白、高夏和秋逸墨三記眼刀子,嚇得他立刻噤了聲,可惜為時已晚。左寧無奈地笑笑:“好吧,那我遵守游戲規(guī)則?!?/br>反正她心里恨的,也不只那么一個人。倒像是又為自己找了一個完美的借口,她猶豫著取出手機,將界面停留在一個名為“左淑媛”的聯(lián)系人上。“喂?”當(dāng)那邊傳來一道輕柔的女聲時,左寧一直繃得僵硬的身子終是忍不住顫了一下。“哪位?”聽不到有人說話,那邊又問了一句。原來,她早就把自己的號碼刪了。左寧不禁嗤笑出聲,開始覺得自己主動打電話的行為簡直愚蠢到了極點。“寧寧?寧寧是你嗎?”那邊像是刻意壓低了聲音,語氣中有掩飾不住的震驚和惶恐。“是我。”短短的兩個字,卻像是用盡了所有力氣,左寧想開口說出簽子上那句其實她早就想罵的話,可喉嚨里卻突然又干又痛,讓她什么聲音也發(fā)不出。“mama,你在給誰打電話?”“老婆,怎么還不去洗澡睡覺?誰的電話?”“哦,是……是推銷保險的,我這就掛了。”左寧尚未從那邊突如其來的對話中反應(yīng)過來,電話里便已傳來掛斷的提示音。努力控制著不斷發(fā)顫的身子,死死握著手機站立了許久,她終于輕笑一聲:“打錯了,可能……那個人換號碼了吧。任務(wù)沒完成,我……接受懲罰,什么懲罰都行?!?/br>聲音同樣是顫抖的,沙啞到讓她自己都陌生。帶我回家劇組眾人散場的時候,左寧早已喝得酩酊大醉,但并沒有徹底昏睡過去,反而特別鬧騰。“去死吧混蛋,我恨你!”“你才是賣保險的,你全家都是賣保險的!”“你們怎么都不喝了?這個很好喝的,干杯!”“我可是說到做到,說接受懲罰就接受懲罰,這些……我全都喝光?!?/br>“怎么連陪我喝酒都不愿意?你不愛我了,你們都不要我了……”聽著她時高時低的聲音,文凱安不免有些擔(dān)憂,畢竟她醉得比上次在酒吧還要厲害。可他也知道自己沒有立場去關(guān)心她,更何況她人就在劇組下榻的酒店,他連照顧她的理由都沒有,于是只能帶著文念晴默默離去。秋逸墨深深地看了左寧一眼,最終卻也什么都沒說,獨自一人回了家。秋逸白和高夏則是一左一右攙著左寧去她的套房,這期間她一直嚷著還要喝,又叫又鬧,兩個大男人都差點拉不住她。電梯在四十二樓停下,門剛打開,他們便看到等在外面的俞浩南。之前還沒散場時俞浩南就打過左寧的電話,是秋逸白接的,雖然他很不爽,但還是將她的情況如實告知。看著那只喝醉了依舊張牙舞爪的小貓,俞浩南大步上前,一把將人攬進(jìn)自己懷里,再用充滿敵意的目光掃了眼秋逸白和高夏。左寧雖還是不安分,卻已認(rèn)出他來,也就由著他摟著,仰著紅紅的小臉對他傻笑:“你來了?”她一開口,撲面而來的酒味便讓他蹙起了眉:“怎么喝那么多?”“不多啊,我都還沒醉呢?!弊髮幉蛔』蝿又氖直廴鰦桑澳闩阄依^續(xù)喝好不好?他們都不讓我喝,好討厭……”胸腔中剛升起的一點怒意也被她這嬌滴滴的模樣瞬間磨滅,俞浩南無奈地嘆息一聲,摸摸她的頭:“走吧,我?guī)慊厝ァ!?/br>“回家嗎?”她像個好奇的小孩,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你是來接我回家的嗎?”“嗯,回家?!?/br>“我要回家。”她一個勁地往他懷里鉆,不斷磨蹭著他的胸膛,“你快點帶我回家,我要回家……”“好?!庇岷颇线B聲音都軟了下去,直接將她攔腰抱起,也不管還一直站在旁邊的兩個男人,重新按了電梯走進(jìn)去。他是加完了班拖著疲憊的身子趕過來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