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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上的男人,而另一邊還站著一男一女,看上去像是在聊天。女人身材高挑,容貌美艷,見到左寧似乎也很吃驚,尤其是瞥了一眼抱著她的男人后,眼中多了幾絲笑意:“你交男朋友了?”左寧下意識地搖頭:“不是,他不是我男朋友?!?/br>搭在她腰上的手緊了緊,秋逸墨神色冷然地看著最里側的醫(yī)生:“她腳扭傷了?!?/br>“先放她坐下吧?!迸t(yī)生指了指一邊的軟塌,笑道,“我也是骨科醫(yī)生,而且,比他們倆專業(yè)?!?/br>被秋逸墨放到床上坐穩(wěn),左寧才看著女醫(yī)生笑了笑:“以柔姐,你怎么在這?你之前不是在叢陽區(qū)那個醫(yī)院的嗎?”方以柔笑笑:“反正都是在我們家醫(yī)院,哪里需要就往哪里搬唄!”她蹲下身仔細查看了一下左寧的腳踝,問道:“那次以后是不是又扭傷過好幾次?”左寧點點頭:“這次是第四次了,之前的醫(yī)生說,是踝關節(jié)不穩(wěn)?!?/br>女醫(yī)生搖搖頭,嘆息一聲:“方經(jīng)綸這小子,作孽喲!”另外兩個男醫(yī)生明顯沒聽懂,她便又站起身笑著跟他們解釋道:“我們家那臭小子,當年害小姑娘扭傷了腳,送到我手里去,結果那個白癡在醫(yī)院里就跟人表白,一副這輩子非你不娶的架勢,把小姑娘直接從醫(yī)院嚇跑了,看樣子,就是因為那次治療不善,才留下的后遺癥。”秋逸墨冷冷地俯視著左寧,這才反應過來剛才她為什么不愿意來這家醫(yī)院。見左寧有些不自在,方以柔便又笑道:“別緊張,我弟弟還沒回國呢,不會突然跳到你面前來的。”說罷她又認真道:“你這腳踝問題不小,得先做一系列檢查,才能確定治療方案。”左寧點點頭,又抬頭看著秋逸墨:“你不是還要見客戶嗎?我留在這里就行了,你去忙吧?!?/br>“取消了?!鼻镆菽坏卣f了三個字,便又轉頭看向方以柔,“要辦什么手續(xù)?”待秋逸墨跟著里側的男醫(yī)生離開,方以柔才調侃似地看著左寧:“眼光不錯啊,雖然冷了點,但夠帥,也夠酷?!?/br>左寧無奈地笑笑:“他真不是我男朋友,我和他……其實不熟?!?/br>確實是不熟,哪怕是已經(jīng)上過三次床了,可拋開今天,他們不也才見過五次嗎?今天……若不是今天她扭傷了來醫(yī)院,只怕秋逸墨最后的目的,也不過是和她繼續(xù)上床罷了。頓了頓,左寧又道:“以柔姐,我這個后遺癥的事,你別跟方經(jīng)綸提,可以嗎?其實那次真不怪他,我不想他覺得愧疚。而且,就只是扭傷而已,不是什么大問題?!?/br>方以柔看著她笑笑,突然道:“左寧,你對我弟弟,真的半點也沒動過心嗎?”左寧眼神一滯,卻是沉默著低下了頭。檢查項目一共好幾個,等所有結果出來時,都已經(jīng)是晚上了。秋逸墨給左寧辦了住院手續(xù),又給她點了晚餐送到醫(yī)院,突然之間,她就成了個需要人照顧的病號。好在私人醫(yī)院條件好,頂級病房的待遇更是堪比五星級酒店,她的日子好像跟住院前也沒什么區(qū)別。哦,其實還是有的。那就是有條腿包了藥,行動不便,床前還坐著個一聲不吭的冰塊臉。“那個……你不是公務繁忙嗎?還是早點回去吧?你又不是大夫,在這也幫不上忙?!?/br>在左寧不知第幾次下了逐客令后,秋逸墨終于站起身,說了句“有事給我打電話”,便頭也不回地離開病房。那一刻,左寧覺得身邊的壓強都變小了,整個人舒坦了許多。“給你打電話?我有毛病吧我?”剛坐上車,秋逸墨就撥通了秋逸白的電話:“方經(jīng)綸是誰?”秋逸白明顯愣了一下:“怎么突然提這個人?你認識?”“不認識,所以問你?!?/br>秋逸白沒好氣地道:“左寧的大學同學,傳說中的校草,她的眾多追求者之一,至今還對她賊心不死。到底怎么了?”“她扭傷了,在醫(yī)院,這幾天都不能去片場?!?/br>“嚴不嚴重?怎么扭傷的?”秋逸白的語氣立刻焦急起來,“哪家醫(yī)院哪個病房?”秋逸墨冷笑一聲:“你還敢來看她?不怕老頭子一怒之下,把照片全泄出去?”電話那邊瞬間就安靜了,幾秒后才傳來一聲低咒,隨即便是掛斷的提示音。沉默了好一會兒,秋逸墨突然又撥了個電話:“幫我查一個人,應該是方氏醫(yī)療機構董事長的兒子,叫方經(jīng)綸,他jiejie叫方以柔?!?/br>(QQ群7^8^6^0^⑼^⑼^8^⑼^5整理,此群更多popo文更新)聽他說完白晉直接大罵了一聲:“媽的你們這群人把我當什么了?什么都要我查?我是你們御用的私家偵探?”秋逸墨也不惱,只淡淡地道:“秋童心最近又勾搭上一個男人,資料要嗎?”片刻后,白晉的聲音傳來:“給我點時間,先把你的資料發(fā)來?!?/br>探病(1000收藏加更)<這群男人有毒(NPH)(小野貓)|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daisy探?。?000收藏加更)臨睡前,左寧跟秋逸白通了視頻,他不放心她的傷,非要親眼看看,但他能看到的,也只是纏在腳踝的紗布而已。他在視頻那頭千叮嚀萬囑咐,只恨不得立刻就跑來醫(yī)院二十四小時照顧她。那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關心與愛護,左寧完全感受得到。就跟他們在一起時一樣,他把她的一切事情都放在第一位,說不出的溫柔與體貼。于是,半夜里她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里,她和秋逸墨全身赤裸,在床上極盡纏綿。結果俞浩南出現(xiàn)了,他攬過她的身子,不停地與她親吻。她一回頭,發(fā)現(xiàn)秋逸白正站在面前冷冷地看著他們。左寧從夢中驚醒,發(fā)現(xiàn)全身冒汗,而下體某個私密的地方,是濕潤的。夢境就像是對她內(nèi)心深處的寫照,她抗拒不了秋逸墨的身體,也有些眷戀俞浩南的親吻,但同時又對秋逸白充滿了背叛感。縱然他們已經(jīng)是分手的狀態(tài),可他們分開得莫名其妙,彼此都心不甘情不愿,秋逸白對她的在意一如往常,她對秋逸白也不可能說忘就忘。這是一種很復雜的情緒,復雜得哪怕她不逃避,也沒法去認真理清楚,所以一整個上午她都無精打采地躺在床上,直到秋逸墨進了病房。她實在沒想到秋逸墨會那么快就來看她,而且?guī)е緳C進來,兩人手上都是大包小包的。把東西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