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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身以外的任何方式去努力,可跟你,與其讓你再使一次那樣的手段,還不如我主動點,若是你開心了,我成功的可能就會多一些?!?/br>他眸中的喜色漸漸暗下去,許久后才低聲道:“抱歉,我那天……那天是我失了理智,以后不會了?!?/br>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也會跟她道歉,左寧微怔,深吸一口氣認(rèn)真道:“俞董,我朋友的事,確實是她不對,無論你們要求賠多少錢都好,我一定出,但是能不能別讓她坐牢?”“你覺得,我會在意你那點錢么?”俞浩南重新點燃一支煙,深吸了幾口才又抬頭看她,“你跟秋逸白,分手了?”分手了嗎?應(yīng)該算是吧,畢竟她的微信也發(fā)出去了,就算沒發(fā)出去,又能如何?他們還走得下去嗎?“是,分手了?!?/br>“那么……跟我試試,如何?”=====小伙伴們是不是以為有rou了?抱歉啊,雖然后面rou會越來越多,但也沒那么早。所以女主不是來賣身的,而是來賣眼淚的。我真是寫一個愛一個,之前覺得小白是親兒子,現(xiàn)在又覺得俞浩南才是親兒子,好吧,六個都是親兒子,不能厚此薄彼233333較勁<這群男人有毒(NPH)(小野貓)|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daisy較勁<這群男人有毒(NPH)(小野貓)|PO18臉紅心跳較勁辦公室內(nèi)燈光明亮,左寧透過煙霧看著俞浩南那雙沒什么感情色彩的眸子,不知道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但她想起了開機(jī)宴那天晚上,也同樣是這樣的場景,俞浩南抽著煙,對她說了句:以后跟著我,要什么樣的豪宅,我都可以給你。左寧自嘲地笑笑:“還是要包養(yǎng)我,是嗎?賣身賣一次不夠,還得要很多次?”“那晚,我不是這個意思,現(xiàn)在,也不是?!?/br>頓了頓,俞浩南接著道,“我不碰你,就是沒把這一切當(dāng)交易。剛才,我已經(jīng)打了電話給明啟的吳總,如果快的話,你朋友今晚就可以出來,但這通電話,不全是因為你。明啟收購那個公司,當(dāng)初是經(jīng)集團(tuán)股東會決議授權(quán)的,就算是鬧了這么一出不愉快,也終究是大事,公司還得和你朋友的未婚夫繼續(xù)收購事宜,這種情況下把你朋友抓進(jìn)去,并非明智之舉,這件事里,集團(tuán)利益大于私仇?!?/br>左寧不太明白他為何要跟她說這么多,但是聽到秦綿綿會沒事,她也是真的高興。“所以,我剛才說的話,不是什么交易,我說的是,就像你之前和秋逸白那樣,我們,試試。”這次左寧聽懂了,但卻更加不知所措:“我……我……”在這之前,她對這個男人別說是全無好感,那簡直可以稱得上赤裸裸的討厭。可如今看著他認(rèn)真的樣子,那句“我不喜歡你”終究是堵在她喉嚨里出不來。畢竟就算不把這事當(dāng)作交易,那也是她欠了他人情。“你不用緊張,我說的……只是試試。”俞浩南攆著煙低低地笑笑,“不是要那么急就確定什么關(guān)系,只是想試著了解一下,無論是我對你,還是你對我。”左寧是真的搞不懂俞浩南對她是什么意思。有時讓她覺得,他對她的身體感興趣;有時讓她覺得,他很討厭她;有時卻又覺得,他看她的眼神,似乎是有那么點不一樣。就像現(xiàn)在,俞浩南帶了她來公司附近一家餐廳吃飯,兩人一路并肩走來,沒有肢體接觸,但他又時不時地會幫她擋住擁擠的人潮,避免她被撞到,看起來也是一副紳士的做派。紳士?這個詞,在今天之前,左寧可是怎么也沒辦法和對面坐著的男人聯(lián)系起來,他明明一直都是那種不好相處的狂妄模樣。“你看看還想吃什么?這些菜都是提前訂的,本來是約了楊景曜跟他請教事情,所以都是我和他偏愛的口味。”左寧搖搖頭:“不必了,這些我也能吃?!?/br>然后兩人便又安靜地一起吃完了這頓飯,但這氣氛總是有些奇怪,奇怪到左寧突然覺得,寧愿對面的人還是從前那副讓她討厭的模樣,至少那樣她還能懟上幾句,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般,連說什么都不知道。吃完飯左寧搶著去買單,想謝謝他幫忙,可俞浩南怎么也不肯,差點就拿出他下午訓(xùn)女職員那種氣勢來,嚇得左寧只能乖乖聽話。她發(fā)現(xiàn),無論從前還是現(xiàn)在,她都是真的有些怕這個人。所以當(dāng)他提出要送她回酒店的時候,她都沒敢開口拒絕。“你跟秋逸白住一起?”車子穩(wěn)穩(wěn)地停在地下二層停車場時,沉默了一路的俞浩南突然開口問了這么一句。左寧尷尬地笑笑:“他住我隔壁,劇組也有其他人住這里?!?/br>事實上從她和秋逸白正式交往以來,他倆每晚都是同床而眠,只不過是兩個套房換著住而已。電梯門打開,左寧正想跟他揮手告別,誰知他卻趕在她前面踏了進(jìn)去:“太晚了,你一個人坐電梯不安全,我送你上去?!?/br>都到這一步了,她也不能把人趕出去,可是心里有些擔(dān)憂,酒店可住了不少劇組的人,要是被看到,別人會怎么想?“叮!”電梯只動了一下,又在負(fù)一層停住,門緩緩打開,露出外面兩張熟悉的面孔來。左寧本就沒什么表情的臉此刻全然僵住,外面的兩人也愣了一下,卻還是相繼走了進(jìn)來。這是左寧見過的,秋逸白最狼狽的模樣。一頭黑發(fā)亂糟糟的,臉色蒼白,雙眼布滿血絲,眼眶發(fā)黑,看著說不出的疲憊與憔悴。他身上甚至還穿著前夜那件衣服,鄒巴巴的,渾身都是酒味,只怕是這兩天就沒好好休息過。他就站在左寧面前,靜靜地看著她,再看了看俞浩南,然后又將目光全都落回左寧身上。高夏開口道:“回來了?你下午那么著急出去,我給你發(fā)消息也沒回,沒事吧?”左寧搖搖頭:“沒事了,俞董……幫我解決了。”話剛說完,她便感覺有一只寬厚的手掌將她的右手緊緊握住,她奮力想掙脫,反而被握得更緊。秋逸白看了眼他們手上的動作,冰冷的目光直直射向俞浩南:“放開她!”俞浩南輕蔑一笑:“你用什么身份跟我說這句話?導(dǎo)演嗎?好像編劇的私事不歸你管。”“我是她男朋友?!?/br>“秋導(dǎo)的措辭不太恰當(dāng),現(xiàn)在應(yīng)該說,前男友?!?/br>“我沒同意分手,她就還是我女朋友。”聽秋逸白這么說,左寧就知道那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