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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腰臀,齊淑蘭的眼睛卻一直貪婪看向鏡子。鏡子里男人為她瘋狂的情態(tài)令她得意又陶醉,但更叫她著迷的是鏡中的自己:與過去那個行止端方、笑不露齒的自己相比,這只勾走男人魂魄的狐貍精已是脫胎換骨——終于合她心意。男人只覺甬道內(nèi)沖出一股洶涌熱流,那被熔化又被絞緊的微燙快感,刺激得他幾乎立即噴射了出來。獸皮上的男女如同一對野獸,喘息著哼叫著,一起到達(dá)了情欲的高潮。MeasureMeasure上門(一)<侯府誘春(皂羅袍)|PO18臉紅心跳黃昏時分,驟雨伴隨暮色一同降臨,街上行人忙不迭往家里跑,京城大街小巷瞬間清清靜靜。便是在此時,一輛毫不扎眼的藍(lán)布馬車悄悄停在齊府后門,走下來一男一女。雨傘遮得低低,雨簾中看不清來人面容。就著黃昏余光,燈籠也未點起,便進(jìn)了齊府。閑雜人早被遣開,兩個人一路走進(jìn)內(nèi)廳,揭了身上斗篷。齊淑蘭看向堂上父母,一時又是羞愧、又有劫后余生的欣喜,什么話也說不出來,雙膝一軟便先跪在地上。齊家二老雖是心疼女兒,卻并未立即去扶她起身,而是面帶疑惑看向與她一同前來的男子,忙不迭施禮:“侯爺,怎么勞動您親自送蘭兒過來?”戴時飛表情微妙,也忙上前與齊通政并夫人見禮。如此一來,齊淑蘭的父母更為疑惑:原本只是受到侯府通知,說女兒會悄悄離開廟里回家探望,誰想到是鎮(zhèn)北侯親自送她前來。并且,這鎮(zhèn)北侯只以官禮與他們見禮,卻不是上官的架勢,態(tài)度卻謹(jǐn)慎得近乎恭謙。齊家二老正愣著一頭霧水,卻見戴時飛走上前來,伸手去扶跪在地上的齊淑蘭:“地上冷硬,蘭兒別久跪著。”齊家二老呆呆看著,自己女兒將纖纖玉手遞在鎮(zhèn)北侯、她的公公掌中,任由他握住,站直身體,眼睛卻一直垂著不敢看他們。齊家二老只覺腦中“嗡”地一聲,簡直是晴天霹靂一般。通政老爺?shù)谝粋€反應(yīng),便是跳腳撲上來要揪戴時飛的衣領(lǐng):“……你、你竟對我女兒做出此等丑事?!我跟你拼了……”戴時飛亦覺尷尬,任他揪??;齊淑蘭拼命攔住父親,堂上亂做一團。待夜深人靜,所有事情都已向齊家二老細(xì)細(xì)挑明,他們才都互相松了口氣。齊夫人首先活絡(luò)過來:“今日天色已晚,先都歇下,也都細(xì)細(xì)想想,明日再行商討。”齊通政仍是沒有好聲氣:“商討什么,還要咱們替他們成全丑事嗎?!”齊夫人殷勤命人將戴時飛引去客房,回身忙拽了自家老爺一把:“怎么?咱們總共還剩幾個女兒?!你難道真要把她往死里逼才肯罷休?!”……齊淑蘭羞愧難當(dāng),回到自己昔日在家時的閨房,洗漱之后仍是難以成眠。侯爺?shù)闹饕夂苁谴竽懀捍才磐桩?dāng)之后,便要寺院報她染病身亡;同時,鎮(zhèn)北侯府再向齊府求娶續(xù)弦,齊府便將齊淑蘭稱作一直養(yǎng)在老家的侄女,再行嫁入侯府。為著這一計劃能夠行得通,鎮(zhèn)北侯府已將從前東院的下人漸漸換了個遍。眼下只等齊府二老同意,便可繼續(xù)下去。公媳私通,即便是事出有因、真心相愛,也畢竟是世俗眼中傷風(fēng)敗俗的丑事,父母的暴怒是她意料之中的。但是既然侯爺他如此執(zhí)著,她齊淑蘭也要毫不畏懼地與他站在一起,決不退縮。上門(二)H最小的meimei上個月已出了閣,從前姐妹相聚的閨院如今冷冷清清。嫁出去的女兒如同被風(fēng)吹起的蒲公英,從此落進(jìn)不同的塵土,不復(fù)從前的潔白無瑕。因著齊家的長女成為鎮(zhèn)北侯府的世子夫人,小妹的親事也跟著沾光,順順當(dāng)當(dāng)。她齊淑蘭如今落進(jìn)的這方土地,今后能安穩(wěn)扎根么?聽得屋外雨打芭蕉,點點滴滴,越發(fā)顯得庭院空靜。她發(fā)了會呆,覺著屋內(nèi)熏香氣悶,便想去開一開窗。手還沒碰著窗欞,后腰就是一熱,被人結(jié)結(jié)實實擁進(jìn)懷里,guntang胸膛像是從四面八方包圍住了她。“別開窗,仔細(xì)雨氣進(jìn)來,你要著涼。”男人低沉的嗓音湊在她耳邊。她幾乎是立即扭頭,迫不及待地與他相吻,由他將自己按壓在墻上,揉亂自己的頭發(fā),將發(fā)間小釵丟在地上。只是被抱在床上時她又忽然醒悟:“不成……這是人家的閨房……會被聽見,要是被父母知道怎么辦……”她的閨房仍是從前陳設(shè)。紫檀書架上擺了文房四寶,梨木妝臺上擺了菱鏡花黃。小小一張繡榻,淺粉輕薄紗幔,縱是放下也遮不住床上光景。男人卻是躍躍欲試,毫不猶豫地剝除她的衣衫,順著她脖頸往下親吻:“正是因為是你的閨房,我才想來呢?!?/br>一擋眼工夫,他已清除了礙事的衣料,和她光裸著身子滾在小小繡榻上,將她雙腿攏住,放自己胯下兇物在她腿間縫隙磨蹭。濕滑柔膩……齊淑蘭被他叼住乳尖輕咬,很快就腦??瞻祝浬硖幒翁帲骸斑怼憧煨?,快些進(jìn)來……”男人原本埋首在她乳峰之間,此時松了口抬起頭,舔舔嘴角,玩起明知故問的把戲:“進(jìn)到哪里去?”她笑罵一句,想著這是自己的地盤,不甘心又被他擺布撩撥,便靈活地掙出來,一翻身,大膽跨坐在他身上。那碩大昂揚的陽物卡在自己臀溝,濕癢難耐。齊淑蘭正扶著他健實大腿,慢慢起伏,用自己的柔軟去磨蹭那堅硬,一心想要撩撥他失去忍耐,主動插入自己。男人也直截了當(dāng)?shù)靥宦队?,抬起她的胯,令花xue對準(zhǔn)自己那物兒,一松手讓她猛然坐下,熟練地頂入潮濕的甬道。——兩人同時發(fā)出欲求不滿的喘息。齊淑蘭回憶起從前在暗樓里所見那些女子的動作,款款擺腰。能感受到男人那根堅硬火熱的roubang杵在她身體里,由著自己包裹、吞吐、夾弄。男人在她身下躺著,悠閑又寵溺地看著她,鼓勵她探尋自身更多的樂趣。她便玩心忽起,雙腳撐住,略略變換著角度,向后仰著脖頸,仍是上下吞吐著他。男人的喘息隨著她的節(jié)奏而變化。這種掌控他身體的滿足感,讓她愈發(fā)興奮,纖腰扭得愈發(fā)妖嬈。戴時飛看著騎在身上舞動的女人,本已yuhuo中燒,此時更加興致勃勃。他卻不著急,忽然伸手撿起榻邊地下的衣袍,從里面摸